母親不再讓凡珍出門了,這又是爲什麼呢? ‘女孩子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就應該穩當一些,別在外面風風火火的、像個假小子’。母親一邊說着一邊把閨女拉在身旁。
在說你大姨家那個二小子,自打在出版社上班後,每天下班從不在宿舍住,都是回到二姨家來。看樣非把戶口遷來不可。
董凡珍心想,那是你自己外甥還能說啥。這時二小子也在想;戶口的問題算不得什麼大事,到時交火食費就行了。在親姨家又溫暖又隨便。裡間那個屋今後就是我的了。他們家的房子又大又寬敞多自在。把他美得不得了。
董強看着女兒一天天的變化長成大人。女兒的終身大事一定要慎重。他看着女兒這幾天有些六神無主,所以在女兒的牀邊坐了下來問到;女兒,外面的事物不是都有人管理好了嗎?你還擔心什麼嗎?
不是的爸爸,您理解錯了。
幾天來,有種異樣的眼神不時的看着凡珍。使凡珍心中有種藏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她需要冷靜下來想一想,到底會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發生。
她不顧父母的勸嘮,迅速的飛到獨立王國。又飛到了出版社。得知都安好後,又飛回到家中。
董凡珍只有再次把‘信念’調到最佳位置。原來她大姨家這個二小子最近在出版社有些心神不定,不知是爲什麼。
就聽媽讓叫‘小哥’就行。那麼出版社登記的檔案上不是他親手添寫的嗎?奇怪,我怎麼沒有看清他叫什麼名字。董凡珍這般想着。
原來他叫‘張小哥’。印像當中一定是固定的一種模式,永遠不能改變的代號。看來起名這人一定很有學問。董凡珍也就不再追想了。
‘如果你能看到未來,你就能更好的把握現在’。張小哥一邊拿起牀頭櫃上的字典,一邊自言自語道。
還有點‘師專生’的味道吧。張小哥盼着二姨或者凡珍能接他的話喳再嘮嘮嗑。只見二姨端來滿滿一盤水果,於是四人一起歡快的吃了起來。
在邊吃邊聊當中,得知小哥的父親原來是一個遊手好閒的這麼一個人。現在老了也穩當多了。年輕那會吃喝賭搏打架爛事不少。誰要說他一個‘不’字立刻沾火就着。在單位得罪了不少人。人都罵他是個活馿。
‘還行沒給個死馿還有口氣’。
要不是因爲他我怎麼能搬到二姨家住? ‘我一看他就夠了’。‘他咋還不死呢’。這時凡珍突然捂住他的嘴說;好歹他是你的父親,怎麼能這麼說話那。
這樣的父親讓我操了多少心那,你可不知道啊。多少次我都想不認他這個父親。小哥越說越氣,臉都青紫了。
這時一幕幕暴虐情景又回放在他的腦海間。現在這會他仍盼着那個活馿死。他又說到;這樣人還就是不死呢、
可以說,我的父親四五六不懂,在爲人處事上,就是半智商也不配。除了打架別的能耐沒有。說來也怪,那樣的智商,後來退休後,還被一個器皿公司聘任當上了領導。
瞧好吧,就他那個馿脾氣整天教訓員工,也是罵罵咧咧的。人家向上面的老總告他的狀,他還不承認。後來有一員工長了個心眼,就在懷中放了一個小型錄音機整天開着聽他罵。後來被上級老總收到,要開除他。這下他傻眼了,不敢再叼難員工了。
說也是,那麼大的一個玻璃器皿公司就沒有人了?用這樣的無賴。還賴着不走。小哥這會氣得臉都白了,還在說着。
董凡珍聽着,壓在心中的怒火竟一點也沒有爆發。心中想到,這人交給我吧。我非把他治過來不可。不然她就不是我的姨父、丟人還不說,吭死人了敗類。董凡珍在心裡罵到。
從身邊起手,看我怎麼治理收拾。實在頑梗就把他喂狗。
董凡珍調好’信念’放在治理位置後,飛快的來到了哈南器皿公司。門口的保安接待了她。她找到了‘張放’。當時凡珍沒管他叫姨父,只是一動不動的看着對面這個人。‘啊,是凡珍那,快坐’。
晚上請你到我家來一趟、不然你要大禍臨頭了。凡珍嚇唬他道。
好下班後,我立馬就到。
張放的改變,給哈南玻璃器皿公司增加了新的起色。他以堅定的信念誠信待人,少不了滿意服務。當然員工們對他產生了新的認識。不像以前那樣誡備他了。不過他改變得如此之快,讓人如此讚歎。
張放這會正忙着四、五個報表。這時,有人送來一封信件,張放急忙拆開,是從國外寄來的。上面寫着;尊敬的貴公司總裁-- ‘這不應該是我接手的,怎麼送到我這裡來的?張放剛看個開頭,立馬將信裝起來親自送往老總辦公室。
國外需要我們大量玻璃器皿,還需要我們的技師人員,培訓、駐在等等。總載邊看那封信說到。
這個問題急需解決。不過技師就一個人,他要走了,我們該怎麼辦?總裁想到。
這是要搶我們的地盤呀、他們正在爲這個問題撓頭中,總裁再次仔細的端祥了信件的尾處,奇怪,沒有祥細電話,也沒有祥細地址。只是簡單兩字;美國。
開玩笑,這分明是一封本地來的騷擾信。送信一方明明是不負責任的,混飯吃的白癡。差點上當。別理它。張放被老總的醒覺警醒起來。
這還了得,我們怎麼會輕易而舉的上這樣的當?豈有此理。張放氣憤了。
後期這件事就不了了知了。可能跟公司的大量業務申報什麼的,也沒有時間來追糾造事的原由了。
在說張放的經理位置坐得如此牢固,公司和個人業績不斷攀升,他覺得應該感謝幫扶過他的那個人。還有他的兒子張小哥,也有了一份得體的工作,那麼怎樣報達她呢?
幫他的人是他外女。是個有着與衆不同的信念之功的人。所以買禮物表達一下感激。她是不會收的。空口表達感激又顯得無足輕重。到底應該怎麼感謝她呢?
一陣電話鈴聲又打斷了他的思路。您好,怎麼是你呀,有事嗎外女?
她可是從來不打來電話的。張放正猜想着。
姨父,你要不忙的話,聽我和你說,啊,你說,我不忙。
今天上午大概十點多鐘,我在家正準備午飯,突然接到一封信件。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到;張放病了,馬上去醫院。後面落款處就寫到’小區‘。我覺得納悶就給你打來電話覈實一下。現在知道你挺好的,沒在醫院就放心了。
凡珍接着說;不過我想,是不是你以前得罪過什麼人?有意來騷擾。如果是,我會立刻把他查出來的。你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張放頓時明白了許多。好啊凡珍。又讓你費心了。謝謝我的孩子。
那你忙吧姨父。張放放下電話,就在盡力的回想着前前後後都得罪了誰了。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