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天下集團的事情可以收網了,後天韓書記就會下令逮捕一批天下集團的核心高層,如果你有什麼想法的話,明天還有一天的準備時間。”
距離和衛青海確定了守望相助關係的兩個星期後,秦安逸剛剛完成了一整天的訓練,便接到了沈洪兵的電話。
“我知道了,謝謝沈叔叔,替我給衛叔叔帶個好。”簡單寒暄了兩句,秦安逸掛了電話後又直接撥打了袁紫心的號碼。
夏夢娜的事情在兩個星期前秦安逸剛剛打完招呼後就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袁紫心在袁氏集團的人事總經理陪同下一起找到了夏夢娜的家門,完全按照秦安逸的意思給夏夢娜提供了一份扶持合同。
合同條款優厚的就像是白給夏夢娜送錢一樣。
以至於夏夢娜拿着合同的感覺就如同在做夢,再三和袁紫心詢問確認這合同真就是這麼個樣子後夏夢娜母女全都陷入到了呆滯當中。?”“
傻傻的簽完合同後夏夢娜母女都還沒有從那種狀態裡恢復過來,幸福來得太過突然,讓人來不及充分準備。
之後的兩個星期夏夢娜幾次想要邀請秦安逸吃飯,以便感謝秦安逸對她們家的無私幫助,卻由於秦安逸出入均始終和王依然在一起而沒有找到單獨和秦安逸說話的機會,若是當着王依然的面邀請,不知道爲什麼夏夢娜又很是不願意。
所以就一直這麼拖了下來,
和袁紫心說了會話,好不容易讓袁紫心興奮的心情稍稍平息了一些。秦安逸這邊剛剛掛斷,把手機隨手扔在了沙發上,正準備拉着王依然去洗個曖昧的鴛鴦浴,萬惡的電話鈴聲卻再次響了起來。
嘆了口氣,只得又重新把電話拿起,卻發現是個陌生的號碼。
很多時候生活就是在一個又一個的扯淡中渡過,沒事的時候可能連着好久都能讓你閒的蛋疼,而一旦有事又往往會堆積在一起同時出現讓你惆悵到蛋碎。
“喂,你好,請問哪位?”秦安逸無奈的在王依然幸災樂禍的眼神中接起了電話。
“張震龍,大胖的老大。聽大胖說,你想和我合作?”電話那頭的聲音頗爲斯文,不過語氣卻極爲霸道。
“我只是想找一個地下勢力的代言人,至於是誰都無所謂。所以說我想和你合作倒也沒錯,前提是,你得擁有足夠讓我認可的能力。”
秦安逸更加霸道的回道。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隨後響起了幾聲冷笑:“哼哼,好……很好,在這魯東省,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了。我在帝豪,你來找我吧,口氣這麼大,最好別讓我失望。”
一句話說完,對方已經呯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秦安逸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不過對於所有的夜場來說現在正是生意剛剛開始的時候。
“什麼事?”王依然穿着訓練服好奇的問道。
“一個黑勢力頭子,算是我的勢力雛形裡最後一塊模版,要一起去嗎?”
“沒興趣,我要睡了,你帶着孔殺和李南風去吧。”王依然打了個哈欠,指着旁邊同樣剛剛從訓練室出來的孔殺和李南風說道。
順勢伸手在秦安逸的嘴脣上點了一下:“李南風這兩個月一直跟着咱們訓練,無所事事的,正好可以給他找個活做。”
“李南風?你說地下勢力這一塊?他只是個道士……”
“別小看道士,尤其是麻衣一脈的道士,李南風註定不可能成爲龍騎,那麼總要物盡其用,否則他這般能吃,我們的飯錢豈不要虧掉好多。再說了,地下勢力着實太過敏感,如果沒有一個能夠信得過的人始終對其行使一個監督的職責,你能夠真正放心嗎?”
秦安逸偏着頭想了想,看着一旁兀自有些不在狀況的李南風嘆了口氣:“我剛認識這傢伙半個月的時間,難道完全交給他去打理我就可以放心嗎?”
“這點我可以擔保,麻衣一脈和龍騎淵源極深,不會有問題。”王依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那個……貌似你們是在替我決定一些事情?我能提提意見嗎?”李南風站在一邊越聽越不對勁,這倆人討論他的問題爲什麼都不先徵詢下他的想法?
“不能。”秦安逸和王依然異口同聲的說道。
“李南風,你吃在我家、住在我家,安逸還給你專門制定了訓練計劃,這可是無價之寶!還有啊,既然想跟着安逸補全你們麻衣一脈的道統,那麼總要讓安逸認同你的價值吧,否則他爲什麼要讓你跟在身邊?這麼一個吃貨偏偏戰鬥力弱到可以忽略,我們又不是開善堂的,你總該做些貢獻吧?”
王依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南風頓時臉色發紅,聽到王依然竟是把他比作一個除了吃就再沒有任何作用的飯桶時他本想開口反駁,可是話到嘴邊卻發現貌似跟着這幾個人在一起還真是這麼個情況……
武力上他除了能和時樂文一較高下外跟其他人的差距都極大,而最擅長的相術又根本無法施用於秦安逸的身上,至於風水學,這東西本質上受到人氣的影響極大。
個人氣運濃郁到了一定程度往往可以鎮壓地氣,因此實際上也只是對於普通人最有效果。
仔細想想,貌似這麼半個月的時間他還真是一直扮演着飯桶的角色。
“好吧,那就孔殺和李南風跟我去一趟,時樂文,你去看下衛東那小子學的怎麼樣了,要是沒有達到我的要求就按照我之前制定的懲罰措施懲罰他,完不成要求不許睡覺。”
秦安逸朝着孔殺和李南風招了招手,又扭頭對時樂文說道。
“那我就洗乾淨身子,然後光着屁股在牀上等你了。”王依然媚笑了下,對着秦安逸來了個飛吻。
面對着如此光明正大的調戲秦安逸卻只能乾瞪眼,其他人則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
“回來再收拾你。”
秦安逸憋了一會,卻只能撂下這麼一句聽起來沒有任何殺傷力的話,落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