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位帶着5位隨從從夏威夷登機的人赫然是“黑色魔堡”組織新任首領小花。小花自接任首領後,“黑色魔堡”組織很多的老人都遭遇了清理,他們大部分是當年跟隨奧布里伯爵一同創建了“黑色魔堡”組織輝煌的人。
這批“黑色魔堡”組織的老人中,凡是風向轉得慢的,基本上都失去了性命,只有有一部分生性圓滑之輩和個別基本上失去了自理能力的人,才保住了性命。
小花清理組織的老人中,她最怕、也最擔心的一個人她始終沒有找到,這個人就是“毒蛇”。這次小花到美國來,是因爲她接到線報,說是“毒蛇”在美國的夏威夷出現,可是當她帶人抵達夏威夷後,“毒蛇”早已不見了蹤影。她帶人在夏威夷搜索了兩天未果後,正準備會總部時,她又接到消息,說是“毒蛇”將乘機去中國,該次航班正好要在夏威夷中轉。於是小花包攬下全部剩餘的頭等艙票和部分經濟艙票,現在她的人馬基本上遍佈整個航班,隨時可以控制住任何人。
婉兒看到小花過來打招呼,自然也不能失於禮貌,雖然她不知道小花是何許人也,不過看她的做派,婉兒明白此女絕非一般。於是,婉兒也對她展顏笑道:
“我就是婉兒!你是也想索要我的簽名嗎?”
小花搖搖頭,對婉兒道:“謝謝婉兒,你的簽名我已經有好幾份了。都是別人送我的!我倒是很想與你合張影,不知可以嗎?”
婉兒自然不忍拒絕。小花的手下立即取出了“拍立得”相機,連拍了好幾張合影照片。當小花將相機即時顯現的照片遞給了婉兒,婉兒不假思索地“刷刷”在照片上籤上了自己的特色簽名。可是當婉兒將照片遞迴到小花手中時,小花竟然自己也在照片上籤下了名字,她簽完字後,重新又把照片遞給了婉兒,並囑咐婉兒收好。小花鄭重告訴婉兒道:
“我很喜歡你的影片,沒想到能在這裡和你偶遇,這也許就是緣分。合影照片這是我特地送給你的。這照片共計有三張。以後你能用得着我小花的地方,無論是你本人還是其他人,只要帶着一張照片來找我,我都會盡力提供幫助的!”
婉兒可不知道小花的職業。也不知道她莫名巧妙的承諾有什麼意義。反正她感覺也不是什麼壞事。於是,便將這些照片放進了隨身的包內。
小花看到婉兒將照片收好,滿意地點點頭。她對婉兒道:
“待會我會處理點事情。如果你要是不願意看,就把眼睛閉上,或者先去經濟艙暫時迴避一下!”
婉兒不知道小花要幹什麼,但是冰雪聰明的她立刻明白過會肯定會有暴力出現,不然小花也不會說這些。這樣場面婉兒已經經歷過多次,她早已經算是司空見慣了,於是她對小花搖搖頭道:
“你隨意吧,我不介意的!”然後,婉兒便又示意自己在特等艙的四個保鏢,過會無論出現什麼情況,都不要輕舉妄動。
婉兒身邊的莊雁丹驟然也感覺到了氣氛的緊張,她有些侷促不安地看看婉兒,又看看小花,一時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婉兒很是冷靜地伸手握了一下莊雁丹的手道:“奶奶,你放心!過會如果出現什麼危險,我會保護你的!”
莊雁丹知道婉兒說保護自己不是枉言,因爲她看出來了婉兒還帶着幾個保鏢,但是,她不會想到,其實單憑婉兒自身的本領也能夠很好地保護她了。因爲婉兒不管怎樣,畢竟還是個孩子。
小花的臉上又恢復了平日的冷漠,她起身後,竟然直接走到了坐在頭等艙後排那對老年夫婦的面前,只聽她道:
“毒蛇前輩,我們可以開誠佈公地淡淡嗎?”
“誰是毒蛇?”那對老年夫婦的臉上現出驚愕、茫然,他們不知所措看着小花以及她已經圍過來的幾個隨從。
小花很是淡定地直視着這對老年夫婦的臉,淡淡地說道:“我知道毒蛇前輩的易容手段非常高明,只是從來沒有想到毒蛇前輩還會有搭檔,不知道這位女前輩是何許人也?”
那對老年夫婦的臉上依舊是茫然,他們似乎沒有聽懂小花的話。
小花沒再多言,她從一名手下手裡接過一個茶杯,故作喝水狀。她打開茶杯的瞬間,突然猛地將茶杯中的東西潑向了那位老年婦人的面部。
小花的偷襲立見成效。猝不及防之下,小花的杯中之物全部潑在了這位老年婦人的臉上。這時,立刻出現了奇特的一幕,那位老婦人立刻變成了一箇中年美婦。
僞裝已經被人戳穿,原本的老人夫婦覺得沒有必要再演戲了。那位老人率先說話了,只聽他道:
“小花,我和你父親是莫逆之交。原本你向組織的元老下手時,我可以召集組織裡的老人另立山頭,與你爲敵的,但是我沒有這樣做,而且選擇了逃避。我逃避並不是我怕你,我毒蛇出道數十年,還沒有遇到過敵手,我要是想剷除你,你早就沒命了。我只是曾經在你父親面前發過重誓,絕不會對他和他的任何親人出手。你何必這樣苦苦相逼呢?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小花臉上也是寒氣逼人,她冷冷道:“毒蛇前輩,既然你選擇逃避,就不要再有那麼大的野心了。你爲什麼把我父親委託你交給我的組織核武器的控制密碼以及我父親在瑞士銀行保險櫃的鑰匙何必也要帶走呢?交出這些,我不再難爲你,我們各自走人。”
那位被小花稱作爲“毒蛇”的老男人突然笑了,他嘲弄地看着小花道:“小花,我真是小看你了。我實在沒有想到在組織的年輕一輩中,還有你這等人物。你說的東西確實是在我手裡,那可是我用了特製的迷幻劑才從你父親那裡弄來的,我真不知道你是如何發現的?你不該這麼逼迫我,一定要與我爲敵的,我毒蛇的敵人只有一種,那就是死人!”
“毒蛇”說話間,突然揮揮手,小花反應極其靈敏,立刻大叫了一聲:“躲開!”,她自己則迅速掩住鼻口,躲到一邊,她有兩個手下沒來得及躲閃,當即被“毒蛇”撒出的無色無味劇毒粉末打了正着。只見,這兩名手下立刻就出現七竅流血的症狀,馬上就一命嗚呼了。
小花哪裡甘心,她和她剩餘的三名手下當即掏出特製、能躲過機場安檢的塑料手槍,一起向“毒蛇”開槍。“毒蛇”和他的女伴反應也不慢,他們倆人也迅疾地躲過了子彈。
小花射空了塑料手槍內的子彈後,立刻從鞋底處掏出了隱藏的一把短刀,揮刀撲上前去,直取“毒蛇”的咽喉。
“毒蛇”也不是善茬,他躲開小花的進攻後,又彈指向小花打出一股粉末狀劇毒。小花知道這些東西的厲害,趕緊連忙閃開。可是,由於“毒蛇”打出的這股粉末狀劇毒力氣夠大,未能打中小花,卻直奔莊雁丹的方向而來。
莊雁丹沒有一點的反應,她也不知道即將打到自己身上劇毒粉末的厲害。婉兒卻不同了,她剛剛看到小花兩名手下中毒的慘狀,知道“毒蛇”打出的東西毒辣無比,連忙使勁將莊雁丹拉起推開。
驚慌失措的莊雁丹看看躲過了毒粉的襲擊,可是分離推開她的婉兒就稍微有點不幸了,毒粉的粉末竟然有一點落到了她的後背處。只見,婉兒的後背粘上毒粉的外衣立即被腐爛,若不是婉兒隨時都穿着胖子讓宏遠國際集團特製的貼身內衣,估計肯定就要腐蝕到她的肌膚了。
婉兒憤怒於“毒蛇”的歹毒,她的四個在場的手下,忍無可忍地同時出手了,他們掏出了那個像遊戲手柄的激光手槍,將激光彈源源不斷射向了“毒蛇”。
“毒蛇”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手槍,不僅子彈打起來源源不斷,好像無窮無盡般,而且這手槍具有強大的穿透力,他避無可避。躲到了座位後面,根本都不影響子彈射到他的身上。
“毒蛇”遇到這種逆天的火力,確實沒轍了,他儘管穿着厚厚的防彈衣,依舊被亂槍打入到了體內,當時就一命嗚呼了。
“毒蛇”身邊的中年美婦,看到如此慘烈的情況,主動放棄了抵抗。她高舉雙手要求投降。小花對她點點頭道:
“我可以給你一條生母,但是前提你必須把我想要的東西還給我。”
“你的東西在毒蛇那兒,管我什麼事啊,他的情況我可是一點也不知道!”中年美婦道。
小花突然仰天大笑起來,她盯着中年美婦的眼睛道:“你錯了,死去的那位不是真正的毒蛇,而毒蛇另有其人。”
“那會是誰?不會是你一個手下吧?”中年美婦問道。
小花突然又笑了,她冷冷對中年美婦道:“別演戲了,毒蛇不是別人,就是你!你纔是真正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