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揚見程月蘭手指着的是賓館,不由猜出了她要幹嘛。
葉揚把摩托停在了賓館門口,兩人朝裡面走了進去。
賓館登記的小妹看到二人後,臉上掛起一抹會心的微笑。
程月蘭雖然已經三十歲了,但她很懂得保養,再加上天生麗質的容貌,看起來像是二十五六歲的,沒比葉揚大多少。
葉揚開了一個房間,兩人拿着鑰匙便走進了房間。
進到屋子後,程月蘭的身上又開始出汗了,眼神也有些迷離,但她卻沒有葉揚想象中的衝上來吻自己,而是脫下了身上的衣服,走進了浴室。
浴室內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葉揚坐在牀上,思索着剛纔的事情。
程月蘭居然是處的,這點他想破腦袋也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
不多時,浴室內的水聲停止了,咔噠一聲門被打開,程月蘭裹着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程月蘭頭髮溼漉漉的,隨意的披散在肩後,絕美的俏臉白皙精緻,身上的肌膚若凝脂一般。
“姐姐美嗎?”程月蘭盯着葉揚的雙眼,幽幽的說了一句。
葉揚點點頭,程月蘭忍受不住體內的藥力,一下就衝了過來。
兩人的身體在牀上纏綿着,程月蘭要了一次又一次,要到第五次時,程月蘭長長的呻吟了一聲,歸於平靜,終於是滿足了。
葉揚的身體雖然被生命精萃強化了很多,但一下被程月蘭要了七次,不免有些腰痠了。
程月蘭在葉揚的臉上親了一口:“累了嗎?睡吧”
葉揚先前和那些人打鬥,加上七次的大戰,的確是累了,眼皮越來越沉重,最後睡了過去。
第二天,葉揚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按下了接聽鍵,那邊傳來了魏強的聲音:“葉揚,程姐呢?”
葉揚聞言,扭頭向程月蘭看去。
此時的程月蘭已經醒了,枕在葉揚的手臂上,面帶微笑的望着葉揚。
葉揚吐出一口氣,對着電話說的:“程姐很安全,她現在在我家裡,一會我就送程姐回來。”
“哦,”魏強應了一句,說:“申文武和李軍已經被我們控制了,就等程姐回來處置了。”
“嗯。”葉揚掛斷了電話。
程月蘭見葉揚把電話掛斷,把白皙的大腿架在了葉揚的腿上:“昨晚累了沒有?”
葉揚苦笑一聲,指着肩膀上的牙印和指甲掐的血痕,反問道:“又累又受傷,你說呢?”
程月蘭盯着葉揚那英俊的面龐,嫣然一笑:“那回去後姐姐給你幾百塊,你去買些補品補補身子。”
葉揚無語,怎樣搞得是她花錢嫖自己一樣。
兩人沉默了一會,葉揚開口了:“你爲什麼是處的?額到醫院去補的?”
程月蘭聞言,俏臉上露出不悅之色:“你胡說什麼,姐姐第一次都給你了,你還說我是去醫院補的,欠收拾是不是。”
葉揚吐了吐舌頭,道:“那你告訴我原因。”
程月蘭把一縷亂髮撥到耳後,眼睛望着窗簾,陷入了回憶。
程月蘭的老公名叫巫興龍,月龍幫的名字,也是以兩人的名字命名的。
巫興龍比程月蘭大十歲,那時程月蘭還在學校讀高中,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巫興龍。
當時的巫興龍只是一個小混混,沒什麼錢和勢力。
巫興龍人長得很帥,雖然是混混,但人品卻很好,程月蘭和他幾次接觸下來,開始慢慢對他有了好感。
兩人一次出去吃夜宵的時候,被十幾個混混拿刀堵在了巷子裡。
十幾個混混看到程月蘭那漂亮的臉蛋後,立馬起了歹心,他們拿着刀子,威脅巫興龍閃開,要對程月蘭實施強姦。
巫興龍是個漢子,哪裡會容得他們糟蹋程月蘭。
巫興龍身上不知捱了多少刀,身上滿是鮮血,最終把十幾個混混全部打趴下了。
從那晚之後,程月蘭就徹底愛上了巫興龍。
一個爲了自己可以不要命的男人,值得自己去愛。
巫興龍慢慢的在道上有了名氣,程月蘭經常到他的房間,用行動表示自己願意做他的女人。
但巫興龍每次都是無動於衷,就算是程月蘭和他躺在一張牀上,他都是一副柳下揮坐懷不亂的架勢。
這樣幾次過後,程月蘭終於忍不住了,問巫興龍爲什麼不碰自己。
巫興龍當時有些慌,便說自己是個傳統的人,想把第一次留到結婚,這樣也是對程月蘭負責。
程月蘭一聽巫興龍的訴說,感動得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對這個男人的愛也更加的深了。
之後的日子,巫興龍開始慢慢在道上混出了名堂,程月蘭讀了一年大學後,就回到了金華市。
兩人隨即結婚,結婚的當天,巫興龍把幫派的名字定了下來。
月字開頭,說明程月蘭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結婚的當晚,程月蘭期待已久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巫興龍對她無微不至,她打定了決心要做個好太太,給巫興龍生個兒子。
那晚巫興龍喝的爛醉如泥,兩人也就沒有做那種事了。
第二天晚上,巫興龍依舊是喝醉了纔回房間,一躺倒牀上就鼾聲震天。
第三天終於是沒有喝酒了,巫興龍在牀上摟着程月蘭,就是不做男女之事。
程月蘭一個女人家,也不好主動要求。
兩人結婚了兩週後,依舊是隻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
晚上,程月蘭終於是忍不住了,哭着問巫興龍爲什麼不碰自己,問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了。
巫興龍被程月蘭問的實在沒有辦法,便告訴了程月蘭一個讓她心碎的事情。
巫興龍看似人高馬大,爲人豪爽勇猛,但他卻是個性.無能,懂事之後下面從來沒有過反應。
看那種視頻,女人的身體,他的下身依舊是半絲反應都沒有。
在認識程月蘭的時候,爲了程月蘭,他就開始尋醫問藥,但幾年下來,他的病根本沒有好轉。
聽了巫興龍的話,程月蘭嗚嗚哭了起來。
自己的老公不能做那種事,每個女人都會難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