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譁,F省省長之子,21歲的他,現在就讀於F省知名大學,讀大一。
孟譁在電話中得知成妙婷的病好了後,立刻從大學中趕回家。
孟姍姍和哥哥孟譁坐在房間的牀上,孟譁說道:“你去妙婷的家裡看她沒有?”
孟姍姍白了哥哥一眼,說道:“我纔沒那個閒工夫,去看她呢。”
孟譁身高178,長得人高馬大,容貌也是儀表堂堂,在大學中,那些得知他是省長兒子的女生,都對他投懷送抱。
要是能嫁給省長的兒子,那可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大學裡雖然有很多女生的誘惑,但孟譁卻沒有做出行動,他從小被老爸嚴厲的教育,知道什麼事情能幹,什麼事情不能幹。
要是在他學校裡沾花惹草,被人抓到把柄的話,他的省長老爸就要迎來另一派系的攻擊了。
孟譁聽到妹妹的這話後,淡淡一笑:“爸爸雖然和省委書記不對路,但是咱們和成妙婷都是後輩,必須拿出點禮節來,上門去祝賀一下也是應該的。”
“切”聽到哥哥的這話,孟姍姍不屑的道:“哥你別跟我講什麼大道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以前就是喜歡成妙婷的,但是她的病後,你就看不上她了,現在她病好了,你是不是又想着追她了?”
孟姍姍的這把,頓時把孟嘩的臉憋得青一陣紫一陣的,妹妹說的沒錯,他以前是很喜歡成妙婷的,沒辦法,美女誰不喜歡。
但成妙婷得了怪病後,孟譁就專心學業,沒有再搭理過她了。
孟譁這次從學校裡回來,也有和成妙婷搞好關係的意思。
孟譁望着妹妹,忽然把嘴巴湊近,說道:“這事咱們心裡清楚就好,你可別給哥哥到處亂說。”
孟姍姍嘴脣一張:“哥,你真虛僞。”
“哈哈”被妹妹這樣說,孟譁沒有生氣,反倒是大笑起來:“你知道什麼啊,現在省委書記對咱們爸已經採取進攻了,省委書記後面的後臺比咱們老爸硬,老爸最近煩的不行;我怕老爸會被成豐給搞下去,所以想交好成妙婷,緩解兩家的關係。”
孟姍姍聞言,黛眉皺了起來:“成妙婷的爸要搞咱爸?怎麼回事啊,爲什麼爸媽沒有和我說。”
孟譁搖搖頭,伸手捏了一下妹妹的鼻子:“你一個女兒家,爸和你說這些做什麼”
一天的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就到了晚上。
晚上吃過晚飯後,葉揚叫成妙婷去房間,給她鍼灸。
兩人進到房間裡,葉揚拿出銀針,開始注入生命精萃。
現在成妙婷體內的神秘透明液體,已經只剩下很少的一點點了,再過一兩天就能徹底消除,消除後用生命精萃把骨頭關節滋養一下,成妙婷就算是徹底康復了。
葉揚現在下針的地方是成妙婷的大腿,距離成妙婷小內內的地方很近。
成妙婷紅着臉,讓葉揚給自己鍼灸。
成妙婷望着給自己扎針的葉揚,忽然想起葉揚這些天給自己鍼灸,幾乎把自己的身體看遍了,有的地方也給他摸過了。
想到此處,成妙婷有種吃虧的感覺,但轉念一想,葉揚是爲了給自己治病,成妙婷心裡就好受一些了。
成妙婷身上有股淡淡的體香,很好聞,葉揚輸送完生命精萃後,就把銀針拔了出來。
這時,成妙婷放在牀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笑着拿起,說道:“喂,夢瑩,你什麼時候來我家啊”
葉揚一聽,頓時明白,沈夢瑩正給成妙婷打電話呢。
成妙婷在能下地走路的那天,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小時候的玩伴沈夢瑩,和她分享自己的快樂。
“我現在還有點事,過幾天就來看你。”沈夢瑩說道。
成妙婷拿着手機,在牀上唧唧喳喳的和沈夢瑩聊着,正當葉揚要走出去時,成妙婷從牀上站起,把手機遞給了葉揚:“夢瑩要和你講話”
葉揚一愣,隨即把手機接了過來,說道:“找我幹嘛?”
電話那邊的沈夢瑩本來有好多話想說的,但被葉揚一句冷淡的找我幹嘛,讓她一時不想搭理這個混蛋起來。
“也沒什麼,就是謝謝你治好了妙婷。”沈夢瑩說道。
“哦,沒什麼,還有事嗎?沒事我就掛了。”葉揚道。
沈夢瑩輕哼一聲:“把手機給妙婷。”
葉揚把手機還給了成妙婷,隨即走出了成妙婷的房間
充滿少女氣息的房間裡,沈夢瑩嘟着小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葉揚去F省已經一個星期了,這些天來,沈夢瑩經常會想他,特別是晚上的時候,只要一閉眼,葉揚的模樣就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
沈夢瑩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剛纔讓葉揚接電話的時候,葉揚冷冰冰的一句找我幹嘛,讓沈大小姐心裡很不得勁。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魏雅嫺端着一盤甜點走了進來。
魏雅嫺把盤子放在牀上,母女倆一邊吃,一邊聊了起來。
魏雅嫺像是不經意般,說道:“夢瑩,你這兩天睡覺爲什麼老是說夢話啊?”
沈夢瑩錯愕了一下,說:“說夢話?不會呀,我不記得了,媽媽,我說什麼了?”
“這兩天天氣冷了,我怕你踢被子感冒,就來給你蓋被子,”魏雅嫺盯着女兒的雙眼,說:“大前天晚上和昨晚,我給你蓋被子的時候,聽到你老是叫‘葉揚葉揚’兩個字”
魏雅嫺此話一出,沈夢瑩夾甜點的手頓時僵在了半空。
沈夢瑩的心頓時有些亂了,怎麼回事呀,自己好好的,幹嘛說夢話的時候會叫他的名字。
“女兒,你是不是對葉揚有意思了?”魏雅嫺嚴肅的說道。
“沒有。”沈夢瑩一口否決,把頭轉了過去。
“沒有?沒有你說夢話的時候,爲什麼叫他的名字?”魏雅嫺不依不撓的追問。
“我”沈夢瑩我了幾聲,最後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瞧見沈夢瑩這幅模樣,魏雅嫺的心徹底沉了下來,自己的女兒她清楚,談到葉揚時女兒這幅神情,對他沒意思纔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