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情過後範貞儀感覺對不起薛洋,便和杜明說這件事兩人都忘掉吧,以後別來找自己。
杜明當時什麼話也沒說,就離開了。
等到薛洋又去出任務的時候,杜明找上了範貞儀。
範貞儀很懷念和杜明做運動時的充實,在杜明的慫恿下,兩人再一次來到了山林中,做起了男女最愛的苟且之事。
別墅羣中雖然有監控,但樹林裡是沒有的,這點杜明非常的清楚。
兩人的事情一直乾得很隱秘,幾個月下來,沒人發現他們的事情。
杜明早就知道今天薛洋做完任務回來的事情,薛洋這次做完任務後,就可以休息幾個月了。
想到自己幾個月都不能上範貞儀,杜明小腹就憋得難受,於是大白天的把範貞儀拉到了樹林裡,發泄起了心中的。
“嗯”範貞儀長長呻吟一聲,她和杜明同時到達了巔峰。
杜明親吻着範貞儀的下巴,忽然他的眉頭一皺,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
杜明心中慌了起來,他扭頭一看,只見一個人正站在山坡上,從上往下的俯視自己。
這人一身普通穿着打扮,年紀很輕,一看就知道是學生。
此人正是葉揚,他在林中亂逛的時候,忽然聽到有女人的聲音,順着聲音走了幾十米,就看到了山坡下的這香豔的一幕。
躺在地上的範貞儀見杜明擡起頭往上面看,順着杜明的目光,她也看到了站在山坡之上的葉揚。
“啊”範貞儀在看到這裡有第三個人的時候,腦袋頓時轟的一下就亂了。
她和杜明做這種事是見不得光的,要是這事情傳出去,自己可就完了。
杜明雖然慌張,但腦袋在剎那之間就清醒了過來,他望着葉揚的雙眼中,瞬間充滿了濃濃的殺意。
山坡上的葉揚一凜,感覺自己似乎破壞了人家的好事,杜明的目光非常兇狠,看的葉揚很不舒服。
葉揚眉頭微微一皺,轉身就走了。
葉揚今天是剛來武者基地,對這裡的人和事都不清楚,在不清楚對方底細前,葉揚還不想惹麻煩。
葉揚身影消失在山坡上的時候,杜明就站了起來。
他拔腿就要去追葉揚,可剛走了兩步,卻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渾身光溜溜的。
杜明的手腳很快,十多秒的時間就把衣服褲子穿好了,等到他爬上山坡的時候,哪裡還看得到葉揚的影子。
杜明舉起拳頭,內勁運轉,猛地砸在了一根大腿粗細的樹上,樹咔嚓一聲就倒了下去。
杜明眉頭緊鎖,走下了山坡。
範貞儀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哭泣着:“完了完了這事要是傳出去,薛洋一定會殺了我的”
範貞儀這下是真的害怕了,薛洋有殺人執照,她只是龍組B隊的一個女武者,如果薛洋真的要殺自己的話,他頂多收到軍事處分,上級看在他被戴綠帽子的份上,也會對他從輕處理的。
一個男的可以被女人甩,但是絕不會饒恕女人揹着自己跟別的男人上牀。
範貞儀是薛洋的未婚妻,兩人都訂婚過了。
看到範貞儀那麼慌張,杜明強作鎮定道:“貞儀,你別慌我想想辦法!”
“想辦法?想什麼辦法啊,你能有什麼辦法。”範貞儀現在對杜明是充滿了恨意:“都說了大白天的別做這種事情,你偏不聽,現在被人看到了,薛洋殺了我你纔開心是吧。”
杜明的腦袋也很亂,今天薛洋就做任務回來了,要是他知道這事,肯定會先把範貞儀殺掉。然後再來找自己算賬。
杜明雖然身爲龍組SS隊隊員,擁有少將的軍銜,但卻沒有薛洋有背景,況且自己的少將軍銜,根本是沒有實權的。
杜明的雙拳緊握着,在心中告訴自己冷靜。
範貞儀這時也穿好了衣服,冷眼盯着杜明,她已經決定了,如果薛洋要殺自己,一定也要把杜明帶上,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走到這種地步。
杜明鬆開了緊握的拳頭,說道:“貞儀你別慌,聽我說。”
“剛纔的小子的面相很生,年紀不大,肯定不是咱們龍組的成員。”杜明分析道。
範貞儀想了想,覺得杜明說的還是有道理的:“繼續說”
“那麼年輕,不會是咱們龍組,也不會是咱們武者基地的武者,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杜明頓了頓,說:“他應該是某位上級的後輩,上級來武者基地視察,順便把後輩一起帶了過來,這位後輩對咱們基地很好奇,於是在林中到處亂走,最後看到了咱們。”
杜明這個分析聽起來非常的合理。
範貞儀點了點頭,像是看到了希望:“對,應該是這樣的,他那麼年輕,不會是武者基地的人。”
杜明點點頭,說道:“剛纔他站的那麼遠,肯定沒看清咱們的相貌,咱們先別慌,他在基地裡轉一圈,肯定是要跟着長輩離開的。”
“要是他現在回去把看到的事情說出來怎麼辦?”範貞儀問道。
“我說過了,他沒看清咱們的臉,就算他說出去,也沒人知道是咱們的。”杜明摸着下巴:“薛洋現在恐怕快回來了,你先繞道回去,我假裝”
杜明在範貞儀的耳邊耳語起來,範貞儀聽的連連點頭。
現在擺在範貞儀面前的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事情敗露,被薛洋殺掉,二是這件事情有驚無險,自己繼續做薛洋的未婚妻。
兩人隨即分開了,範貞儀喃喃自語道:“上天保佑,那個人一定不要是武者基地的,他是來基地參觀的待會他肯定會離開的”
範貞儀祈禱得很誠懇,但她的祈禱註定是不會實現的
葉揚走在返回別墅羣的路上,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納悶。
這武者基地的人不一個個都是人中精英嗎,怎麼大白天在林子裡幹那種事情?
葉揚想不明白,如果想做那事的話,完全可以在家裡做啊
甩了甩腦袋,葉揚打開了異空間,見裡面的生命精萃只有幾絲了,於是找了棵有年份的樹,提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