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被扔,其他人自然也不能倖免。
有了準備之後的王權,打倒幾個拿着槍的小嘍囉,自然不廢什麼力氣。
王權負手而立,站在倒滿人的走廊之中,哈哈大笑。
這一刻,他如頂天立地的巨人。
少年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王權的目光遠遠的望了過去,少年頓時全身大震,竟然跪倒在地,褲襠裡都溼了。
對他,王權眼中連一絲的輕蔑都沒有了,像是看到了空氣,轉身朝走廊盡頭走去。
那兒,有葉知秋的氣味。
王權剛到門口,又有四個男子拿着清一色的唐刀跑了出來。
這四人,穿着清一色的中山裝,出來的時候龍行虎步,拿着唐刀的姿勢,也非常專業,明顯是練家子。
王權有點不明白了,這個地下賭場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僅建造的巧妙,保安人員更是不少,地下賭場有槍隊,VIP又有這麼多的保安,還有四個拿着唐刀,身手不凡的傢伙。
他,到底是不是闖到了東海市某黑道的大本營呢。
王權剛想闖,忽然聽到裡面傳來了一聲很豪爽的大笑。
“王權,等你很久了。”
王權心中一動,這個聲音怎麼如此熟悉,哦,是了,綁架了萬志翔和萬菲菲,然後給萬金山打電話的人,正是他。
“你知道嗎,你犯了一個錯。”王權用正常的步伐往裡面走去,“小爺的影響註定很大,很大,可你用抓小爺老婆的方法來惦記小爺,讓小爺很討厭。通常,小爺討厭的人,都會或多或少的有點麻煩。”
話說完了,王權也來到了這間大廳,往周圍一看,頓時有一種一覽衆山小的感覺。
這兒,竟然是一座大廈的頂層,牆壁全是玻璃構造,能夠看清周圍,而周圍的樓都比這座大廈低,那種俯視的感覺,着實不錯。
站在這兒賭錢,還真是一種享受。
王權有點不滿了,像這樣的好地方,應該只有他纔有資格享受,怎麼能被這麼多賭徒糟蹋呢。
“那就將錯就錯吧。”一個穿着白色西服的男子走了過來,“這兒正好剛剛開了個賭局,贏家,將有機會得到大名鼎鼎的警花葉知秋,相信你也想參加吧。”
白西服男子微笑着,眉骨很高,眼神凌厲,給人的感覺是長的特別硬氣。
可穿上白西服之後,硬氣似乎顯不出來了。
王權頓時就怒了,這幫腦殘,真是不知死活,敢拿他的知秋老婆當彩頭。
“讓小爺看看,是誰想贏小爺老婆?”王權走了過去,先坐到了賭桌之上,那樣子,似乎是想賭這一局了。
可是,並沒有人敢往賭桌上坐。
王權的氣場,震住了所有人。
白西服男露出了笑容,打了個指響道:“看來沒見到彩頭,沒有人賭啊。把葉警官帶出來吧,讓大家看看她,看誰還能hold住。”
一個小門被推開,葉知秋被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男子用槍指着,走了出來。
她身材火爆,即便穿的很普通,也讓人眼前一亮,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葉知秋注意到了賭桌上的王權,咬了咬顯得有些蒼白的脣,兩行清淚滾滾而下。 ωωω● Tтká n● c ○
王權頓時鬆了口氣,只要她的知秋老婆沒事,這個賭場就慢慢拆吧。
“媽呀,女神啊,算老子一個!”頓時有個老色鬼就跑了出來,在賭場上佔了個位子。
有了老色鬼帶頭,又有幾人幾乎是搶着坐到了賭桌上,深怕晚一步就沒機會了。
王權並沒有搭理他們,而是看着白西服的男子道:“腦殘,你就是唐安航?”
“唐
安航?!”白西服男笑了一下,道:“我更喜歡別人稱我爲暗皇。”
唐安航眼中流過一絲冷意,暗道:“看你還裝到什麼時候,剛纔的柳樹汁液肯定對你影響非常大,現在,只怕已經撐不了了吧,不然以你的性子,早就衝上去把葉知秋給救回去了。”
王權有點不耐煩了,懶洋洋的道:“還有人嗎,還有人的話趕緊地,小爺沒時間跟你們耗。”
唐安航哈哈一笑,走到了王權身邊,輕輕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剛纔忘記說了,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在這兒賭的。葉警官應該值一千萬吧。沒有一千萬的賭資,這個位子,無法對你開放。”
王權豁然站起,一拳直接砸到了唐安航的鼻樑上。
“腦殘,你敢說小爺的知秋老婆只值一千萬?信不信小爺拆了你,小爺的老婆,那是無價的,把你媽和你丈母孃、你奶奶、你外婆、你們家祖宗十八代加到一起賣了,也沒她值錢。”
葉知秋的眼神,不知不覺得溫柔了許多,剛纔還各種擔心,這一刻卻出奇的安心,有一種回到家中的感覺。
唐安航被打流出了鼻血,狼狽不已,眼中閃過一絲陰毒之色,一邊擦着鼻血,一邊道:“可你只怕連一千萬都沒有吧。”
王權從口袋裡摸了摸,找到了一張五元的紙幣,拿出來放到賭桌上:“它,值一千萬!”
唐安航差點噴了。
賭場中的人雖然震於王權的威勢,但這個時候皆忍不住笑了起來。
更有甚至,笑的都抽筋了。
“我沒近視,不會把五塊錢看成一千萬的。”唐安航冷曬道。
“說你是腦殘你還真不相信。”王權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他,甚至都露出了同情的目光,“這是小爺身上的錢,小爺用過的東西,你知不知道它意味着什麼?”
“什麼?”唐安航強忍怒氣,咬着牙接了一句。
“小爺很強,很強,非常強。”王權先來了個感慨,發了聲嘆息,然後才道,“像小爺這麼無所不能的人,註定影響世界,註定被世人仰望,註定成爲一代傳奇。那麼,這五塊錢,是沾了無所不能的小爺我的仙氣的紙幣,它的價值,自然就要水漲船高了。不信你拿出去拍賣,說這是小爺我用過的紙幣,看它能不能賣一千萬。”
這個時候,別說唐安航了,連葉知秋也石化了。
好強大的理論!
照這個理論,只怕愛因斯坦的一泡屎也能賣錢了!
一個賭徒捧腹大笑,指着王權道:“小傢伙,你以後就跟着我吧,有空沒空給我講講笑話,讓我笑了,我有打賞。”
“夠資格打賞小爺的人,還沒有出世呢。”王權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不等對方發怒,面前的五塊錢的紙幣像刀片一樣飛了出去,擦着那賭徒的半邊臉切過去了。
紙幣,竟然像片刀一樣,切掉了那賭徒的半邊臉,連耳朵都切掉了一隻。
賭場中,頓時爆發出一聲慘烈的大叫。
“啊呀,糟糕,不小心切多了,失敗,失敗啊。”王權一副很遺憾的樣子,可場中瞬間安靜下來了,再無一人敢笑。
能用紙幣切掉一個人的耳朵,那用紙幣殺人,也一點問題都沒有,誰還敢去冒犯王權。
唐安航也一陣狐疑:“他的能力到底有沒有被剋制住,怎麼還這麼厲害?”
“我很強!”唐安航的腦中忽然迴盪起王權剛纔說的這三個字,心中開始發虛了,要是王權的能力還在,在場所有人都要完蛋,看來還得給他繼續打柳樹汁液才行。
“把李先生帶下去包紮吧!”唐安航擺了擺手吩咐道。
王權伸了伸懶腰,將眼前的五張撲克牌
拿了過來,在手中把玩起來:“你們知道嗎,小爺跟人賭博,只賭命。既然你們坐到了這兒,敢跟小爺對賭了,那就坐好覺悟吧。”
其他幾個賭徒一聽,恨不得多長几條腿,全都逃離了座位。
賭命,就算他們贏了,誰敢要王權的命!
“你們倒是有自知之明啊。”王權笑了笑,手中的五張撲克牌激射而出。
就在衆人驚呼,以爲撲克要飛向那些離開桌子的賭徒時,撲克牌拐了個彎,變向了。
那五張撲克牌,竟然全都朝葉知秋身後的大個子的腦袋激射而去。
那大個子並非普通人可比,一縮身就避開了紙牌。
可等他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王權竟然逼到他身邊了,然後身上爆發出一股無比強大的氣勢,將他徹底籠罩。
他矮着身子,擡頭仰望,被王權的身影完全籠罩。
剛纔,在他眼中這個個頭不高的少年,這一刻竟然如山似嶽,宛若巨人。
尤其是,這個巨人,還以狂霸兇猛的拳頭,向他攻來。
轟!
大個子在千鈞一髮之際,揮拳和王權對轟了一下,風聲獵獵,力量如潮水一般向周圍盪漾,吹得周圍的人發燒飛舞,衣服飄飄。
只一交鋒,王權便退開了。
只不過,他退開的時候,懷中抱着葉知秋,成功將他老婆救了過來。
“你找死!”
大個子手臂都發麻了,虎吼一聲,氣得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手腕一翻,一把銀色的手槍出現在左手,指向王權。
啪!
槍響了,王權和葉知秋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大個子的眼前。
王權身後,一人應聲而倒。
緊接着,大個子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危險的氣息,手腕一翻就朝後面開了一槍。
可是,他手臂一痛,手槍脫手掉在地上。
這電光火石之間,葉知秋已從王權的手中掙脫,一把搶過手槍,以熟練的手法拿在手中,指向了大個子。
大個子頓時就蔫了,他可沒有王權那本事,從子彈下說走便走。
“你……你的能力竟然還在?”大個子很不服氣的瞪着王權,拳頭握了又鬆開,然後又握住。
哪知,王權壓根兒沒有理他,反而笑的很開心,在葉知秋的臉上親了一下,嘀咕道:“知秋老婆,你剛纔搶手槍這一手很漂亮啊,賞你一吻。”
葉知秋嬌軀一顫,又羞又氣,她竟然被王權給偷吻了!
哪怕換個場合也行啊,葉知秋想哭,偏偏這個關鍵時刻,不敢分心,沒好氣的道:“你正經一點。”
王權這纔看向大個子,然後又看了一眼唐安航,傲然叫道:“腦殘們,誰告訴你們柳木可以剋制小爺的?真是可悲啊,小爺的強大竟然不被人們所認識。”
王權嘆了口氣,那副樣子還真讓人以爲他有多麼落寞呢。
葉知秋瞥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給揍一頓,這傢伙還當起神棍來了。
“小爺我很強,很強,非常強!腦殘們,小爺的強大,超出了你們的認知,就算你們用盡一切智慧、詛咒、厄運、巫蠱、扎稻草人,小爺的強大,完全超出了你們的理解,和你們根本不是一個境界的。小爺能拆蘇家,踩方家,在警局進進出出,人人敬畏,想殺誰就殺誰,想泡誰就泡誰,只有一個原因,小爺我很強!哪怕天空崩落,大地塌陷,小爺我依然很強。真是可憐啊,你們自以爲掌控一切,到頭來還不過是跳樑小醜,讓小爺樂呵樂呵而已。”
葉知秋差點一腳將王權給踹飛,見過吹牛的,沒見過吹到這種不要臉的地步的,簡直到病態的地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