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副校長陳元佩也住這棟教師樓,陳元佩好象在寫文章,這傢伙道貌岸然,平常倒是常常發表幾篇文章,對青年教師除了批評,就是打壓,張寧祥剛來二中,沒少受過他的氣,一聽課,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記得有一次,聽一個女教師的課,那個女教師感冒了,就吐了一口痰,結果,那節課被他說得一塌糊塗,當年的一級就沒給那個女教師。
在寫什麼鳥東西?張寧祥仔細一看,原來是在揭發學校工作上存在的許多不足,什麼放任自流啦,什麼不注重培養青年教師啦,什麼沒有真正調動中年教師的骨幹作用啦,等等,好象矛頭全指向胡校長。
張寧祥心裡有了個底了,這語氣跟胡校長給他看的那個人民來信上的語氣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那麼那一份人民來信無疑就是出自於陳元佩之手了。
胡校長要是下臺了,陳元佩是最有資格當二中校長的,明明就是這傢伙在整胡校長,張寧祥對陳元佩印象很不好,本來打算要是那個青年教師一時想不通,寫了封人民來信,張寧祥就不打算跟胡校長說出來了,但是是陳元佩,張寧祥就改變了主意,陳元佩的人品不好。
既然都看了,那麼索性多看看,看看這些老師平常都在幹些什麼?這棟樓裡還住着一個女教師方玉萍,三十歲左右,成熟美麗,聽說原先談了個部隊上的營長,後來這個營長提爲團長後,就把方玉萍給甩了,結果,方玉萍一氣之下,就對外宣佈獨身,永遠不找男人。說實在話,張寧祥對方玉萍有幾分好感,方玉萍的那份成熟女人的味道很能勾男人的魂魄。
張寧祥的眼睛移到了方玉萍的家裡,她是一個人住一間夫妻房,在二中她也是一個有資格的老教師了,書教得也不壞,張寧祥聽過她好幾節的課,主要是想看看她上課時,那美麗的身影,聽課倒是在其次。
光着屁股,我的天啦,這麼大膽,哎呀呀——,房間裡有沒有男人啊?要不然有什麼好光身子的嘛,但是看來看去,所有的房間都看了個遍,房間裡只有方玉萍一個人在。
方玉萍光着身子,從衛生間走回了臥室,臥室裡在放着電視,是部韓國的電視劇,男主任翁很帥,方玉萍一邊看,一邊在自摸,媽啊,牀上居然還有一個超大那種器具,這丫的,怎麼這愛好?男人不比這種塑料的來得舒服?
方玉萍的牀上放了好些張的男人照片,居然還有**的照片,張寧祥仔細看了看,這些照片上的男人都是一個人,也許就是那位甩了她的軍人吧。這也太鍾情了吧,都被人家甩了,還這麼戀着人家,天底下的好男人還少嘛,老子就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啊!
看着方玉萍在臥室裡晃來晃去,一會兒倒水,一會兒又是拿着照片滿屋子轉,上身那對尤物一上一下的顫動着,似晨起時樹葉尖上的那滴露珠般動人,方玉萍時不時地用手託託胸口那對尤物。張寧祥有些心動了,平常想找方玉萍說上一句話,方玉萍總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態,要是這個時候出現在方玉萍的面前,不知道方玉萍是個什麼樣的表情,張寧祥很想知道答案。
這麼想着,張寧祥的腳步就不知不覺地朝宿舍樓走去。
實際上,張寧祥是個色心很重的人,實在是因爲受了良好的教育,暫時把這個色心控制下來了,但是骨子裡仍然是好色的,見到他喜歡的女人就想接近人家,並且想佔有人家,這是張寧祥的本性,隨着他內力越來越強,功夫越來越高,他的這方面需求就更大,大得連他自己都有些吃驚。
五層樓,很快就到了,站在方玉萍的門口,張寧祥猶豫了一小會兒,然後就舉手敲門。
這個時候敲門,方玉萍自然又吃驚又討厭,因爲一般情況十點鐘之後,她是從來不跟外界交流的了,這是她的生活習慣,但是敲門聲一陣緊似一陣,她又不得不去開門,披上一件風衣,裡面什麼也沒穿,方玉萍就到了門口拉開了門,但是門沒有全拉開,只露了一個臉出去,看看是什麼人。
“你——,張主任啊?你這個時候來有事嗎?”方玉萍臉色通紅,心驚肉跳的,她並沒打算放張寧祥進門。
“好象不歡迎啊,可以進來坐坐嗎?有些教學方面的問題想和你探討一下。”張寧祥推了推門。
方玉萍想抵抗,但是人家畢竟是主任,說進來坐一下也沒有什麼過份的,要是拒絕了人家,也不合情理,方玉萍極不情願地放進了張寧祥。
“哇。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很寬餘啊,這房間收拾得好漂亮呵,就跟方老師本人一樣美,怎麼啦?愣着幹什麼?我可以喝杯水嗎?咖啡也行。”張寧祥環顧了一下房間,誇獎了幾句,然後看着站在一旁發愣的方玉萍,說道。
“水,我給你倒水,這個時候,張主任還不休息啊?”方玉萍心裡很有些不快,但是又不好說出來。
張寧祥看着方玉萍彎腰在給自己倒水,因爲風衣並不是很厚,身體上的輪廓非常清楚,看得讓人心慌意亂,張寧祥想怎麼樣今天晚上也要來個一夜情什麼的。當然,憑張寧祥的手段,現在要是想佔有一個女人,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除非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