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就別添亂了,小叔不是不能當這個總經理,但是小叔沒有做珠寶生意的經驗,要個頭銜管什麼用,我開店那是賺錢,不是風光。”張寧祥埋怨起了母親,然後轉頭對張大海說:“你在店裡是拿股份分紅的,我給你百分三十的股份,一年下來,怎麼說也能賺個兩三百萬的,人家總經理一年才一百萬多點,你想想,賺錢纔是硬道理。”
張大海的老婆小輝在一旁拿手捅了一下張大海,示意他聽張寧祥的話,賺錢是硬道理。
“那助理就助理吧,聽你的。”張大海有些免強地說。
張寧祥就開始着手開珠寶店了,招工的事情全權交給了洪銀嬌。
“你小叔好象對我這個總經理不滿意啊,要不讓你小叔當總經理吧,我當他的助手,不然我怕到最後,你小叔對你記恨。”洪銀嬌私下對張寧祥說。
“什麼話?珠寶店是我開的,我是董事長,職務任免是我的事,你好好幹吧,別想許多了,幹得好,我有豐厚的獎金呵,但是幹不好的話,我會撤了你的總經理。”張寧祥說話很是乾脆。
洪銀嬌看着張寧祥,覺得張寧祥是塊做生意的料,大膽啓用外人,辦事果斷,不拖泥帶水,雖然眼睛有些色色的,但是從來沒有輕薄之意,一個二十五歲的男人做到這份穩重也算是相當不易了。
蘇妲兒跟張寧祥是形影不離,因爲人類是看不見她的,張寧祥現在對蘇妲兒也不再那麼嬌慣了,蘇妲兒也就沒有了持寵的心理,所以跟着就跟着,人類跟魔界是兩道不可逾越的結界,除了他沒有人知道蘇妲兒,張寧祥當着蘇妲兒的面就敢跟女人打情罵俏,如果他願意的話,蘇妲兒最多撅個小嘴,不敢防礙張寧祥。
“原來你不是想泡這個洪銀嬌啊?好象她對你有那點意思也。”蘇妲兒心裡佩服起了張寧祥,知道張寧祥並不是見了美女就想泡的男人。
“什麼話?我對女人有自己的原則,你以爲只要是漂亮女人,我都想上嗎?”張寧祥不滿意地批評蘇妲兒。
“色狼應該是想上每一個美女的。”蘇妲兒羞答答地說。
“那這麼說我就不是色狼,知道了吧。”張寧祥開玩笑地說。
“還不色狼呢,你都有四五個女人了。”蘇妲兒酸溜溜地說。
“什麼話?我哪來四五個女人?你是在毀我清譽!蘇妲兒,小心我揍你。”張寧祥做了個打人的手勢。
“怎麼不是四五個,李冰冰一個,嚴玉棋一個,方玉萍一個,李竹青一個,加上我,不是五個嗎?”蘇妲兒在瓣着手指頭計算着。
“什麼話?嚴玉棋,那是我的學生,李竹青只是棋友,這兩個也能算啊,頂多只能是兩個,一個是你,另外一個就是李冰冰。”張寧祥強調說。
“得了吧,你還能瞞過我嗎?我是魔鬼,我能看透你的心,其實你現在一點也不喜歡李冰冰,你心裡最喜歡的女人還是嚴玉棋,第二個目前是我,我說的沒錯吧?”蘇妲兒有點傷感地說。
他媽的,出鬼了,她能看透老子的心?我是最喜歡嚴玉棋嗎?張寧祥瞪了蘇妲兒半天,沒有說一句話。
實際上,蘇妲兒說的是對的,張寧祥是個非常念舊的人,嚴玉棋是他最早喜歡的女生,他就永遠也忘不掉嚴玉棋,儘管他嘴上一直不承認自己會愛上自己的學生,但是他卻不能瞞住蘇妲兒這個女魔的。
在這個問題上,張寧祥不願意多想,眼下要辦的事還是招收一名珠寶製作技師纔是正經事。按照張寧祥的想法,最終,他的珠寶店要有自己的加工產品,他不想做個零售商,但是技術師不是那麼好招的,因爲這方面有經驗的人少之又少。
回頭再說說越嶺鎮上的王力雄。
王力雄現在的這個身體主人名叫馮解東,是附近鄉下的一個叫塘頭村的人,中學畢業,倒是考上了大學,人很聰明,但是家裡窮,交不上學費,只好到了越嶺鎮上打工,誰知道,纔打了五個月的工,一分錢還沒有帶回家去,就被車子撞了,一命嗚呼了,馮解東被出撞死的後,家人都還不知道,過了半個月,父母到越嶺鎮找兒子,才得知兒子二十天前就消失了。
老兩口在越嶺鎮上找了五天五夜,最後,在王力雄家附近找到了馮解東,但是馮解東的靈魂已經去了陰間,現在的這個身體是王力雄的靈魂在佔用着,所以王力雄怎麼也不承認自己是這對老夫妻的兒子,但是看着這對老夫妻哭死哭活的樣子,心裡又有些不忍,王力雄是個很善良的人,他實在沒了主意,就給張寧祥打了電話。
張寧祥比王力雄更加善良,而且對父母那是孝順有加,他討厭對父母不孝順的人,所以接到了電話,他就請假去了趟越嶺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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