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祥一想,又是自己忘記了人看不見鬼這事,於是,就朝阿月點了點頭。
阿月這纔出去搬啤酒。
“等會酒來了,你們盡興喝,我就不好你們說話了,免得嚇了別人。”張寧祥對大嘴巴鬼他們四個鬼說。
“沒事,沒事,我們自己照顧自己就可以了,神眼,你喝你的,不要管我們幾個鬼了。”美美鬼急忙答話道。
啤酒拿來了,桌上的無個杯子都倒滿了酒,阿月看了就更怕了,那幾個杯子明明就好象有人在端起來,也好象真的有人在喝似的,但是其實那裡是根本就沒有人的,阿月越看越怕,就偷偷走出倆303。
“小張,你快來一下,我快給嚇死了。”阿月給男朋友小張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小張從廚房跑到倆303。
“到底怎麼回事?”小張問。
“你自己看看。”阿月用手指了指包廂。
小張把頭朝門縫裡伸進去,看了一會兒,的確,包廂裡只坐着一個人,另外三邊連個人影也沒有,但是那三邊的杯子卻在動,酒杯明顯在半空中倒了個身,酒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但是杯子過一會就空,又落在桌上,然後又滿了。
這種事誰見了不怕?小張也嚇得臉色慘白。
領班和經理都被叫了過來,還有幾個膽大的保安,大家都看見了這個奇怪的現象,但是經理認出了張寧祥。
“裡面的那個人就是幾個月前報紙電視裡說的那個飛人,他的確是奇人,死了一年後,還能復生呢。”經理對大家小聲地說。
不多時,整個酒店裡的人都知道了這個奇怪的現象,連有些客人都跑到303門口來看。
一箱啤酒很快就喝完了,就在張寧祥叫上飯的時候,張寧祥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張寧祥一看,電話是李彬彬打來的。
“寧祥,不好了,曉山被人抓走了。”李彬彬哭着喊道。
“怎麼回事?是誰抓的?快說話,別哭啊。”張寧祥急了,忙催問道。
“不知道。”李彬彬還是哭。
“壞了,我的學生被人抓走了,我要走了,你們跟上我,服務員,買單。”張寧祥都着外面大喊了一聲,阿月在小張的陪同下,膽寒寒地進了包廂,張寧祥扔下五百塊錢,就衝出了包廂。
“你說怪不怪,他一個人怎麼可能喝了一箱啤酒,吃完這一大桌子的菜呢?”阿月臉上露出十分怪異的神色。
張寧祥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四個小鬼跟着車飛行。
原來,嚴玉棋回到了家裡,就倒在了地上,又是發燒又是昏迷,口中不停地在說着胡話:別殺我!不要殺我!你們是壞蛋!綁架?媽——媽——,救我!爸——爸,老——師——!快救我啊!
嚴偉開在邊上越聽越覺得奇怪,怎麼剛纔張寧祥是說他們幾個人是出外遊玩迷路了,迷路會有這麼嚴重嗎?
“孩子八成是受了驚嚇,張老師在撒謊!”劉哲遠在一旁看着嚴玉棋說道。
“我在山上看那幾個小混蛋就覺得不是好東西,小棋怎麼可能跟這樣的人交朋友呢?一定是張老師隱瞞了什麼。”李棟才也在舔油加醋。
嚴偉開想了想,覺得兩位朋友說的話十分有道理,但是嚴偉開能夠肯定張寧祥是不會綁架自己的女兒的,斷定就是那三個學生綁架了女兒,所以就讓手下去把李曉山,王德仁和黃彬彬抓到了他的公司裡。
張寧祥急匆匆地來到了嚴家。
“老師,你來啦?小棋一直昏迷不醒,急死人了。”林冬妹出來爲張寧祥開了門,表情很是沮喪。
“嚴董不在家?”張寧祥這時候最擔心就是李曉山他們三個人的安全。
“不在,他說去公司辦事,剛出去不久,你坐啊,陪陪我,我這刻心一直懸着,跳得那個慌呵!怕是得心臟病了。”林冬妹很脆弱地說。
“我現在沒有時間,等會再過來看玉棋吧。”張寧祥就回身走出了嚴家。
嚴偉開把李曉山他們三個人抓在公司的一間小型會議室裡,正在對他們三個人拳打腳踢,逼着他們承認綁架了嚴玉棋。
張寧祥急急忙忙地進了嚴偉開的公司,但是公司很大,張寧祥開啓了神眼,不一會就看見了嚴偉開和李曉山他們三個人在一間小會議室裡。
張寧祥很快就到了小型會議室,敲開了會議室的門。
李曉山已經被打得昏了過去,躺在地上,眼睛都睜不開了,打手們正在都王德仁和黃彬彬用刑,王德仁嘴角全是血跡,黃彬彬眼睛打得腫起來許多。
“嚴董,你這麼打是會打死人的,他們是跟玉棋出去遊玩的,都是我的學生,他們絕對沒有綁架玉棋。”張寧祥先是勸說嚴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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