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德,石八方,看來接下來我們要大戰一場了。”寧平看着攔路的一羣人,輕聲對身後的菲爾德和石八方說道。
“寧平你放心進攻,我和菲爾德會照顧好自己的。”石八方低聲對寧平說道。寧平聞言笑了笑,深吸一口氣,往前邁了兩步後,正面衝向了直撲過來的二十幾號人。這些人很顯然是個團伙,人人手裡拿着奇形怪狀的武器。見寧平單人獨騎的衝了上來,紛紛也怪叫着迎了上去。
一陣刀光劍影,寧平已經手刃了四人,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只是沾上了一點對方的血跡。見寧平神勇,正在和各自的對手交戰的石八方和菲爾德也是勇氣大振。
“閃開,讓我來回回他!”對方的人羣中有一人大喝一聲,猛地撲向了寧平。這人的穿着身形都很普通,唯獨讓人感到彆扭的就是臉上蒙着一個面紗。寧平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這人是個男的。這樣一來,一個大老爺們帶着一個只有娘們纔會帶的面紗,這就有點讓人感到噁心了。
寧平不想讓自己的秋水劍沾上這種人的血,便收起秋水劍,從地上抄起兩把普通的長劍迎了上去。
一劍劈向來人的脖子。就見來人右手一橫。寧平見狀一愣,空手擋劍?這是不打算要這隻手了嗎?想到這裡,寧平手上的動作下意識的頓了一下。也就這麼一頓。那把砍向那人脖子的長劍被那人一把抓住。緊跟着讓寧平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就見那把被抓住的長劍,自被那人抓住的劍身上開始,迅速的生鏽,隨着小風一吹,消失的無影無蹤。
寧平很慶幸自己把秋水劍給收了起來。在連續解決了數把長劍以後,面紗男得意洋洋的對寧平說道:“我的能力就是讓任何被我摸過的鐵質物品生鏽,損壞,看你很寶貝你的劍,我一定會當着你的面把它腐蝕乾淨的連點渣都不留給你。”
“有能耐你就試試。”寧平冷哼一聲答道。隨後抄起地上的一柄木杆狼牙棒。對着面紗男就敲了過去。
“哈哈哈任何鐵製品都會被我的能力腐蝕的。”面紗男見狀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只是面紗男失算了,狼牙棒的棒頭是鐵的,但是棒身卻是木頭道。當寧平狠狠一棒敲在面紗男腦門上的時候,面紗男立刻轉職成了壽星佬。額頭那個包。那叫一個大喲。疼得面紗男一個勁的倒抽冷氣,目光憤恨的瞪着寧平,開口罵道:“卑鄙!”
“卑鄙你老母!”寧平揮舞着手裡的木棒準備乘勝追擊,嚇的面紗男連忙扭頭向着自己的陣營跑去,邊跑邊喊道:“老大,快救命啊。”
“喊什麼喊?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人羣的後方傳來,衆人自動分成兩排,露出了正在慢慢走過來的一個彪形大漢。看到那人,寧平的神色頓時凝重了起來。那人給寧平的感覺總像是在和韓宇切磋時的感覺。這是一個危險的能力者!!!
果然就如寧平預料的那樣,對方的確是個能力者,而且和韓宇的能力很相似,也是屬於火焰的一種,岩漿。但凡是被這傢伙碰過的石頭,都會如同岩漿一樣,成爲流動的液體。
“你的身手不錯,有興趣成爲我的部下嗎?”那人饒有興趣的看着寧平說道。
“抱歉,我已經有團體了。”寧平板着臉答道。
“沒關係,你的團體會被我吸收。到時候你在加入我這一夥如何?我讓你擔任我的二把手。”
不等寧平回答,面紗男已經一臉着急的開口問道:“老大,那我呢?”
“你?老老實實的擔任我的跟班就可以了。”
“哦。”面紗男答應了一聲,回頭瞪着寧平。讓寧平心裡一陣鬱悶,不過寧平也懶得跟那個面紗男計較。雙眼看着對自己發出邀請的那人說道:“想要我臣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好辦。你不服,我就打到你服爲止。”話音剛落,那人右手一揮,腳下的岩漿彷彿活得一樣,打着卷的就奔寧平撲了過來。
寧平手中秋水劍連斬,將撲過來的岩漿硬生生給砍碎。這一手頓時就讓站在對面的那人一臉驚喜,神態越發堅定的說道:“我一定要讓你入夥!”
戰鬥就此展開,寧平再一次的體會到了能力者的難纏。因爲岩漿的關係,寧平空有一身本領卻沒有施展的機會,只能疲於招架那人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寧平十分清楚久守必失這句話的含義,在化解對方攻擊的同時,也在思考着扭轉眼下這種情況的方法。想來想去,寧平覺得,想要擺脫被動挨打的局面,只能把希望放在前些日子才學的以氣御劍上。
趁着空暇寧平小心的試了試以氣御劍,卻失望的發現,雖然自己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氣感,但是想要現在就用氣感御劍傷敵,貌似有點不太現實。想到這裡,寧平不由得想起了韓宇以前跟他說過的一句話,“凡事都需要循序漸進,步子邁得太大,容易扯着蛋。”想到這裡,寧平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難道你已經勝券在握?”面紗男見狀不由好奇的問道。
“哼哼。”寧平只是冷哼了兩聲,沒有去理面紗男。隨後身影一閃,寧平直奔對手衝了過去。既然以氣御劍指望不上,那就只能利用自己最擅長的近身戰鬥來迅速解決戰鬥了。
“來得好!”見寧平衝了過來,岩漿男大叫一聲,擡起右腿重重的一跺地面,隨即岩漿男的腳下升起一道岩漿,直撲衝過來的寧平。就見寧平猛然拔出秋水劍,用力向着撲過來的岩漿一劈,將岩漿給劈成了兩半,隨即寧平越過岩漿牆,越發的靠近了岩漿男。而岩漿男對此卻是毫無懼色,在見到寧平劈開自己的岩漿牆之後,更是哈哈大笑,一臉向着寧平擺出了六道岩漿牆。
寧平又連續劈開了三道岩漿牆,等到第四道時,寧平實在是不想劈了。而且更關鍵的是,誰也不知道那個岩漿男還能做出多少道岩漿牆,爲了節省體力,寧平只能無奈的退卻,另想別的辦法。
看到寧平退卻,岩漿男有些失望的叫道:“別走啊,再努把力你就可以成功了。”
“信你纔怪!”寧平暗罵一聲,繼續尋找解決對方的辦法。思前想後,想來想去還是之前想過的那個以氣御劍的法子比較靠譜。想到這裡,寧平開始嘗試着利用自己的氣感控制地面散落的兵器。秋水劍寧平可捨不得在這種時候用,萬一秋水劍要是有什麼損失,那寧平還不得肉疼死。
看着漂浮在空中的幾把兵器,岩漿男的臉上頭一次的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看着寧平半晌之後才緩緩開口問道:“你這個以氣御劍,剛剛纔學會沒多久吧?”
“唔?你怎麼知道?”寧平有些奇怪的問道。結果注意力一不集中,漂浮在空中的幾把兵器就掉在了地上。
“就你現在這種半吊子,還是不要拿你那手連初級都算不上的御劍術來我這裡丟人現眼了。”岩漿男一臉深沉的對寧平提建議道。
“去死!”寧平聞言頓時惱羞成怒,超水平發揮的將身邊漂浮的兵器一股腦的扔向了岩漿男。要不怎麼說憤怒是力量提升的催化劑呢,果然是有道理。
岩漿男看着直奔自己飛過來的重兵器,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雙手使勁向着寧平的所在一推,岩漿頓時形成一道大浪,直奔寧平就衝了過去。那數把飛過來的兵器,在和岩漿大浪接觸的第一時間就被融化了,連冒煙的工夫都沒有。
寧平急忙閃身躲避,也就在這時,面紗男突然從埋伏的地點躥了出來,趁着寧平此時沒有防備,狠狠地一腳踹在了寧平的後背上。將寧平揣向了冒着氣泡的岩漿大浪。
千鈞一髮之際,寧平猛地爆喝一聲,“出鞘!”隨着寧平的話音落下,寧平的秋水劍立刻發出一陣輕響,隨後出鞘出現在了寧平的腳下,有了借力之物的寧平右腳輕輕一點秋水劍的劍身,向着岩漿大浪波及不到的高處躍去。
岩漿男被寧平這一舉動給嚇了一跳,有些感慨的看着落在樹上的寧平,這個年紀竟然就可以以氣御劍,了不起!!!
和岩漿男有同樣感受的還有正在酒店的房間內看電視直播的馬仕爾和那個一直不肯向寧平透漏自己叫什麼的那個老人。
“看來那個寧平也是一個不太容易對付的角色。老夥計,此刻心裡是不是感到有點欣慰。”馬仕爾笑眯眯對自己的搭檔說道。
“哼,我幹嘛要欣慰?那個寧平又不是我的弟子。”
“……你這傢伙,就是嘴硬!”
“哼。”
“別哼了,快說說,那個寧平能打贏嗎?”
“當然沒問題,也不看看是誰指點過的。”
“剛纔還不承認教給人家呢。”,馬仕爾聞言小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