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凌旭讀到到這裡時,發現玉書上的內容竟然缺失了一段,不知爲何?玉片上的文字居然損毀了數行,以至於這一段的內容無法辨認。
除此之外,凌旭對這卷玉書的來歷也起了疑,因爲玉書上清楚的提到了唐朝貞觀七年,唐朝距離戰國足有好幾千年,按理說,玉書不應該出現在長生王的墓******晃了晃腦袋,凌旭一時有些不解,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額頭,凌旭收回心思,繼續觀看玉書,見毀壞的那段文字沒有辦法閱讀,凌旭只得放棄這幾句,朝下面的內容看去:
只見後面的玉片記載道:幸有賀之君,身帶長弓,一日一勾。此人日常在後,眉常在腰,而人又無矣。若非真主出世,天下烏得文明?”
太宗曰:“何爲文明?”
淳風曰:“此人頭頂一甕,兩手在天,兩足入地,腰繫九觸帶,身穿八丈衣,四海無內外,享福得安寧,秀士登紫殿,紅帽無一人。”
太宗曰:“太平幾何?”
淳風曰:“如是者五十年,惜以一長一短,以粗爲細,以小爲大,而人民困矣,朝野亂矣。賴文武二曲星一生於糞內,一生於泥中,後來兩人同心而天下始太平矣。五百餘年天使魔王下界,混亂人民,一在山之山,一在土之土,使天下之人民男不男,女不女,而天下又大亂矣。”
太宗曰:“亂後如何?”
淳風曰:“大亂之後又有真主出焉,無口無目,無手無足,觀之不見人,聽之不聞聲;當是時也,天下文明,皆知禮俗,尚淳厚,三代而後,此爲有道之世也。”
太宗曰:“如是者幾何年?”
淳風曰:“如是者二百八十年,迨後立不立天下無日,坐不坐地下無貨。安之曰安,一不成;危之曰危,二不成。而混世之王出焉。男女皆去衣而行,禽獸皆着衣而走,海內之地幾無人類矣。幸太原有人主之分,而天下始平。”
太宗曰:“此後復何如?”
淳風曰:“此後衣冠文物之世,而大聖生於言午,相之者又桑中白玉上黃盤河中,而天下有三日,地無一石,生在此時者,皆享莫大之福也。”
太宗曰:“若此者多少年?”
淳風曰:“如此者六百年,後來出口,山內水雞,始壞國家,於是人民惶惶,魔王生焉。人皆四目,牛無足,頭生於背,尾生於口,而天下大亂。有口者曰妖,二口者日魔,鼠生當陽,羣魔盡焉。背上生子,腰中出手,天上無星辰,地下無山河,幸有向日之主出焉,貧者憐之,富者仰之,而人皆享福。當時二人一處生,二天不外走,大者須供,小者又要走。”
太宗曰:“以後何如?”
淳風曰:“此後二百年間,雖治亂相循,然不至於大亂,過此以往,海內又有海。天上更有天,之人馬東南走,苦死中原人,有也常在側,貓兒不輕身,見之者曰有耳,視之者曰無形,而天下大亂者六十餘年。”
太宗曰:“此後又如何?”
淳風曰:“此後一治一亂,兩兩相至酉戌之年,人數盡矣,天地合矣。”
太宗嘆曰:“噫!朕知之矣。”
看到這兒,凌旭收回目光,他撓了撓頭,表情盡是狐疑之色:“這就是所謂的天幾乎寶書?這不就是兩個人的對話嗎?哪有什麼天機啊?最後那句人數盡矣,天地合矣。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一句都沒看懂呢?”
凌旭的話音剛剛落下,忽然,他的耳旁傳來一個戲虐的聲音:“那隻能說明你笨。”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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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聲音後,凌旭心頭登時一個顫,在這個漆黑陰森的古墓內,咋一聽到這麼詭異的聲音,凌旭心中着實有些發怵,他蹭的一些站起身子,轉頭朝四下打量,想看看是誰在說話。
當凌旭轉過身子後,看到了一幕詭異的景象,原本空空如也的身後,此時竟然憑空冒出一個老頭,那個老頭穿着一身白色八卦衣,鬚髮皆白,飄然而立,一派仙風道骨。
“你-------你不是玉碟上的那個老頭------老先生嗎?你怎麼-------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立體投影燈?或者是全息投影儀?”原來,剛剛冒出來的這個老者,竟然跟那塊圓形玉碟上雕刻的老者一模一樣。
起初,凌旭以爲老者的出現,是現代科技造成的呢,可是他找了一圈後,沒有發現任何儀器,反倒是凌旭手中的玉碟,此時正在閃爍光芒。望着手中正自己發光的玉璧,凌旭倒吸了口涼氣,雙手抓着頭髮,語氣驚呼道:“天吶,我不會真見鬼了吧?”
感慨完之後,凌旭心底又有些發苦,剛剛他不停的製造超自然現象,把山本太郎那夥人折騰的屁滾尿流,現在好了,報應來了,眼下輪到他見識超自然現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