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都發展到這樣了,兩撥人總不能在這麼打下去了吧,那張恆還殺不殺了,於是乎衆人終於找出了個大嗓門,也管不了打草驚張恆了,在不喊兄弟都快死完了,還殺個毛人啊。
“同行?都給我先住手,這還能遇上自己人,也真是夠夠得了,餵你們那邊的!”
這邊的管事聽到對面的喊話,也明顯的愣了一下,連忙制止了自家兄弟的衝鋒,這個同行見同行,格外親啊。
“我們是金家特地派過來暗殺張恆的,你們呢?”
這邊舉着八一槓,疑惑的說道。
“我們是關家的人,是替關大少爺過來弄掉張恆的,都放下槍吧,自家兄弟,玩的太大了!”
那邊無奈的低吟,慢慢的走了過去,雙方的人可算是正式見面了。
“兄弟,你們實在是太狠了點吧,就算是暗殺張恆,也不能用六零火吧,這社會影響也太大了,你們金家的人真不怕玩大啊!”
領頭的雜毛揣着根棒子,率先走到了前面。
而這邊……
領頭的剛被那邊爆頭,只能臨時選出了那八一槓的房叔,湊過來說:“我們這邊出了個瘋子,海涵啊,都是殺張恆的,不要介意了,正事要緊啊。”
一提到殺張恆,所有人連忙將腦袋扭向了別墅的窗戶上,發現裡面連點動靜都沒有,這才安下心來,以爲外面這麼大的動靜裡面還是能夠不動如山,這睡的,還真是有點死啊。
“既然剛纔我們不小心殺了你們頭領了,那暫時就先由我全權指揮好了,放心,只要能除掉張恆,這份功勞都是你們的,我們只需要他死就行了。”
雜毛無所謂晃了晃自己的亂毛,不屑的衝着關家的人搖了搖頭,用於告訴一聲,他纔不是來搶功勞的,只不過就想要張恆的命罷了。
而房叔呢?
人家都不跟自己搶功勞了,那索性就讓他指揮不就完了嗎?
於是也就默認了雜毛的領導,兩邊的隊伍兵和一處,慢慢的衝着屋裡面推進着,生怕驚呆了房間中的張恆。
“行了,既然都進來了,就不能好好地走路啊,非得這樣弓着身子,想要幹什麼就直說,不要這麼拐彎抹角的,我很困。”
正推進着呢,雜毛那副讓他引以爲豪的髮型就被一隻不明的大爪子抓了個正着,擡頭一看,映入眼簾的就是張恆的那張打臉,差點沒能嚇死,連帶着整個人飛快的退後着,以至於自己的假髮,都扔到了張恆的手中,連管都沒管。
“呦呵,真沒想到啊,你這雜毛是個光頭,爲什麼要這麼吊呢,難道不知道裝逼被雷劈嗎?又或者說你膽子比較肥,不怕嗎?”
一臉輕鬆的拽着手中的假髮,張恆也着實愣了一下,這傢伙一個光頭學人家不良少年留長髮,還不把頭套做好點,一抓就掉了,像個三孫子一樣,哈哈哈哈。
“你你你你,所有人都給我上,把他直接弄趴下,那個杜家的人,剛纔的六零火呢?直接給我轟上來,我就不信他真的能夠接炮彈!”
氣急敗壞的雜毛,一個憤怒就讓房叔將自己的瘋子再一次抗出了那臺六零火,看着架勢應該是打算用重火力轟擊張恆了。
危險了!
“呵呵,可兒,你先去後面再接着睡會,實在是太吵的話就和小黑們鬥*,我憋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今天正好舒舒筋骨,拿他們開刀了!”
手挽手,肩並肩,張恆就站在衆人的身前,毫不在意的做起了廣播體操。
當然他這麼做也是有依靠的啊,身後一堆拿着手槍的小黑們埋伏着呢!只要一會有人敢上身,立馬衝出去斃了,什麼情面都不用給他留,上去就是幹!
“都他媽給我讓開,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那個瘋子,那個瘋子突然又從衆人的身後衝了出來,用那導航精準的瞄準着張恆的腦袋,也許連瞄都沒瞄,全憑自己的感覺,上去就是一撞,然後乾脆的扣動扳機。
‘轟’
瀟灑的六零火又一次展現了它無與倫比的戰鬥力,衝着張恆,拖着一條稍遜風騷的小尾巴,拼盡全力的撲了上去,就想要將他轟成碎渣,最好還是五馬分屍之類的,那才叫過癮呢?
那張恆呢?
他怎麼辦,怎麼辦?
對方看着樣子應該是來勢洶洶啊,是不是應該躲一躲,弓個身子還是就地臥倒什麼的,到底怎麼才能他媽的躲過這臺火箭炮啊。
誰能想到對面能上來六零火啊,你一個搞暗殺沒事有病帶重武器出來耍嗎?腦子是不是犯神經了,我有個著名的精神病院電話,要介紹給你嗎?
但,但張恆也得先躲過去再說吧。
三秒,兩秒,一秒。
炮彈馬上就要轟在張恆的身上啦!
然後,然後他就很裝逼的擡起了自己的爪子。
沒錯,就是那隻曾經讓他無比自信的左手。
爲什麼?誰知道呢?我只知道張恆在即將臨死的時候還伸出了他的爪子,硬生生的用左手扛住了炮彈,將它……
等等,張恆用左手接住了炮彈?他什麼時候恢復的異能?這尼瑪又是怎麼回事啊。
“你知道的,永遠趕不上我的節奏,所以,去他媽的吧!”
張恆囂張的說道,熟悉的動作,無比自信的眼神,曾經的殺神終於重新回來了。
他憑藉的什麼立足於整個巔峰,一隻手套,這就足夠了。
金錢權利,不如曾經那一隻破箱子裡面存在的手套!
他就是這麼想,輕鬆地接下了整根炮彈,然後原路返回讓它該去哪就去哪吧。
‘轟’
炮彈在所有人意外的眼神中,炸了出來,不過炸的可不是在張恆的身上,而恰恰是他們自己,被張恆完整的狂虐,這種情況,其實還真是蠻爽的呢。
“唉,你們沒事爲什麼要玩六零火呢,非得要過來找死,真當我是豬啊,睡得死死地,老子鼻子靈着呢,你們剛到的時候我就聞到了,還想玩偷襲,做夢呢吧!”
一步一步走向了他們,張恆正在享受着勝利者的喜悅,不知道什麼緣故,當這種反轉的情況出現的時候,他總是特別的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