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辛帆毅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發現張恆的能力貌似遠遠在他之上啊,果斷將李霍也叫到自己的身邊,敕令他快點把內力送到自己的體內,用來和張恆抗衡。
‘砰’
兩個人的內力加起來,辛帆毅的壓力頓時就減輕了很多,他也看到,對面的張恆好像又皺起自己的眉頭,貌似對於手中的重量,很吃力的樣子啊。
這就對了!
辛帆毅暗自思索着,繼續加大到手中的力量,想要讓槓鈴在張恆的手上脫手,或者是砸中他自己的腦袋,這樣第二次試舉就算失敗,還剩最後一次,辛帆毅也能用點小陰謀,讓張恆徹底葬送出局。
很美好。
兩個人在一塊確實讓張恆感覺到吃力。
“只是你有沒有想過,兩個人就會暴露在我的眼下了,讓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是你在搞鬼,來都笑笑,讓我們嗨皮起來。”
張恆笑笑,他的手中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壓力。
多點,少點,對於手套來說,有區別嗎?單憑力氣來算的話,張恆就是你的祖宗,最可恨的是孩子還作死的衝上來學會用真氣玩陰的,太頑皮,得教育啊。
右手掏出手機,張恆將證據分文不差的記錄在自己的智能手機上,然後左腳平攤在地上,正馬步站好,試試腳下站的穩不穩,左手每個手指攤開,慢慢的,有節奏的,挨個捏住槓桿;
突然,張恆腳底下的水泥磚裂的四分五裂,佈滿着蜘蛛絲般的恐怖裂紋,而他?
用自己的左手硬生生抗住那將近三千斤的槓鈴,高高的舉在自己的頭頂上,彎曲着臂膀,向衆人示威。
誰都沒辦法在我面前用任何的陰謀詭計,因爲我會用事實證明,那就是破銅爛鐵!
張恆沒有想別的人那樣用腦子算計回來,比如說走到辛帆毅的面前,用自己手機中的視頻威脅他讓自己過關?
nonono,他才懶得幹這種事情呢!
能夠用實力碾壓對方的時候,張恆是絕對不可能用腦子的。
除非是碰上那種必須用腦子的時候他纔會開始開發自己的大腦,除此之外,好像還沒有發現讓他變得更聰明的辦法。
“草泥馬,這小子力量好大!”
張恆用力,第一個感覺到的永遠都是辛帆毅。
他的真氣連接着張恆手中的槓桿,兩者血脈相連,搞得辛帆毅跟槓鈴像對親兄弟一樣,同生共死。
槓鈴被舉起來,辛帆毅也沒能倖免,要不是他自己拼命地壓抑着體內的真氣,恐怕這個時候飛上天的,不只是槓鈴了吧。
“呦呵,看樣子還挺能撐,這小子也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啊,底子還是挺好的。”張恆略帶驚訝的看着人羣中吃力的辛帆毅,臉上的樣子非常的難受,看樣子馬上就要支撐不住了。
但這傢伙還就是扛住了張恆的力量,這份能力在別的菜鳥身上根本見不到,辛帆毅能夠做到這樣真的是很不錯的。
只是也就很不錯而已。
因爲張恆接下來做出的動作更讓辛帆毅的心情崩潰到了極點,整個人欲哭無淚的站在人羣之中,想要哭,但是又不能,只能乾等着眼,眼巴巴的看着張恆接下來的動作。
面對着衆人的期盼,張恆並沒有進行過多的糾纏,只是舉着槓鈴,朝着楚生水問道:“教官,我的時間到了嗎?能不能把它放下來?”
“當然當然,你已經足夠優秀了,趕緊放下來吧,老雷你愣神幹什麼,趕緊記錄啊。”楚生水瞪着兩隻眼睛回覆道。
說實話他真的沒能想到張恆是名力量型的異能者,再看看擂臺之上的中谷,那雙眼睛都快從眼眶中蹦出來了。
那樣子分明就是想要立刻將張恆叫到他的身邊,細心栽培的樣子啊。
要知道一名出色力量型異能者在這種局面下是多麼的吃香,尤其還是在組織上重點尋找力量型的人才的同時,張恆很有可能一飛沖天有木有?
“A小隊隊長張恆,一萬磅試舉成功,成績極度優秀,滿分!”
一萬磅!
沒錯,老雷報的數字沒有任何的問題,事實上張恆剛剛在試舉了五百磅之後就走到最重的槓鈴身邊,在衆人還沉浸在他第一次試舉失敗的時候。
誰能想到張恆能夠走到一萬磅的重量,單手試舉成功呢?
沒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想到,所以他們這個時候都沸騰了,紛紛在人羣中議論起來,無論是張恆的好還是壞,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了。
“什麼!這傢伙真的扛起了一萬磅,不會是楚生水爲了能夠保住自己的學員而信口造假吧。”
“造價你麻痹,自己看看上邊寫着的重量,明碼標價一萬磅,你要是覺得能夠造假的話自己上去試試啊,要是你也能夠舉起來,我也想剛纔那哥們一樣,吃秤砣行嗎?”
自家隊員支持起隊長來,就是這麼任性。
就算是事不關己的陳暮晴,在這個時候臉色都有點微變,心中也在驚訝張恆爲什麼能夠舉起這麼龐大的力量,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啊?難道真的是楚生水在造假?
搖搖頭,陳暮晴終究還是決定相信張恆,因爲這傢伙貌似還沒有完事呢!他放下秤砣之後就走到整個基地中最龐大的承重牆邊,貌似是要幹些什麼。
她不知道,只能看着張恆準備乾的事情。
他要做什麼?
這種事情還用猜嗎?
我當然是要搬牆啦!
張恆早就料到後面的人們會質疑他的成績,事實上他也沒能期盼着這幫人能夠義務反顧的支持自己。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纔是真正的力量!”
雙手推上,張恆就像是當初手託摩天大樓的樣子一樣,一模一樣,用力,撲住,扛!
轟轟轟轟。
“你們看你們看,稱重牆好像是要倒了吧,這傢伙是個瘋子嗎?居然還想要推倒承重牆?有那個本事嗎?”
張恆的行動頓時找來了所有人的質疑,但是現在好像不是談論張恆能不能把牆推倒這件事情吧。
而是這傢伙馬上就要把牆推倒了,還沒有個人過來攔下,這纔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