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南登入一品巔峰的消息,不僅很快傳遍凌霄城,不出三日,許多國際新聞的頭條,亦是被陳玄南三個字牢牢佔據。
各國武者界,都爲這個名字而瘋狂。
並且,在推特的武者專區,進行着各種各樣的發言。
暹羅國。
“又一位一品巔峰,距離楚觀音橫空出世,神州武者界終於又出現了一位天才嗎!”
“難以置信,第三位一品巔峰會是南域玄武戰王,我記得,有不少戰報表示,他在青龍以外的三位戰王中,並非最突出的那一位,沒想到完成突破的人,竟會是他。”
“數年前,我還曾與陳戰王有過交手,他的力量,遠在我的古泰拳之上,能夠登上武道巔峰,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唯一出乎我意料的是,聽說他是在戰鬥中突破,這說明他的敵人也已逼近那個境界,這一點太可怕了!”
島國。
“八嘎,爲什麼又是神州武者,他們的頭部實力已經足夠強大,如今再添一品巔峰,豈不是在武道上面傲視全球,這樣的一項創舉,理應由我們偉大的島國武者締造出來!”
“我島國擁有數位劍豪,皆是天賦驚豔的強大武者,如若給他們足夠時間,登入一品巔峰,絕非什麼難事,再加上我島國數百年的武道傳承,屆時要擊敗神州武者,也是彈指一揮罷了。”
“說的好,此次陳戰王突破一品巔峰,已經驚動了幾位不世出的高人,這幾位甚至放出話來,要在島國衆多天驕武者之中,甄選弟子,爲島國武者界的未來,培養更多的天才力量!”
棒子國。
“我們是否忽略了一個問題,陳戰王除了戰力通天,更兼顧許多外交事務,因此而精通數國語言,尤其對我們的棒子國語格外駕輕就熟,這說明,陳戰王與我棒子國武者常有交流,此次能登入一品巔峰,我棒子國武者,當功不可沒。”
“此話不假,前兩年我還與師尊一起見過陳戰王,當時兩人交流武道,長達數個小時,相信是因爲那次會晤,而讓陳戰王對武道有了新的見解,才能聚水成川,一具突破。”
“陳戰王能登入那個境界,除了與我們棒子國武者交流密切,也許還有第二種可能,那就是陳戰王祖上,很可能擁有我們棒子國的血統,我剛剛查閱《國家通史》,發現數百年前,曾有一支棒子國的商人隊伍,入駐神州,改姓爲陳,也許陳戰王就是那些人的後人。”
唐銳剛備好早餐,就被韓言卿強行要求,看完了各國武者在推特上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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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面對那碗香噴噴的雲吞麪,再無半點食慾。
只剩下一臉無語。
“暹羅國的震驚反應倒還正常,島國人危機意識也可以理解,這棒子國是什麼鬼?”
唐銳有些疲憊的扶住額頭,“棒子國武者的發言,要麼是給自己臉上貼金,要麼臉都不要了,直接說陳戰王擁有棒子國血脈,乾脆他單方面宣佈,陳戰王其實是某位棒子國大佬的私生子好了。”
餐桌對面,刀青衣和韓言卿閨蜜倆全都笑的前仰後合。
韓言卿說話時,都要捂着肚子開口:“我已經跟幾個小夥伴求證了,那位曾經和陳戰王交流武道的大人物,叫做鄭天恩,其實就是來挑戰陳戰王刀法的,而且兩人見面根本沒有數個小時,據說當時只打了兩分鐘,那位大人物就敗下陣來,他那個弟子也真能吹的出口。”
“呃……”
唐銳的三觀再度被棒子國刷新。
半小時後,這頓早餐終於在吐槽和歡樂中結束,刀青衣突然問道:“對了,聽說今天會有幾國來使,親自慶賀陳戰王突破。”
“慶賀?”
韓言卿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他們八成是想確認一下,看陳戰王是不是真的登入一品巔峰吧!”
唐銳一怔,驚歎道:“言卿,你竟然能想到這一點。”
“我們幾個小夥伴都在討論這件事好吧。”
得意的揚了揚手機,韓言卿突然俏容一滯,張牙舞爪的撲上來,“你什麼意思,說我腦子笨是不是!”
唐銳輕而易舉躲過,與刀青衣相視而笑。
隨後,唐銳把碗筷收拾乾淨,回房取了一把黑布纏繞的長刀,返回客廳:“言卿,能借我一輛車嗎?”
“不借。”
韓言卿果斷挑着白眼拒絕,“你剛剛纔取笑我,還指望我借車給你?”
唐銳聳了聳肩:“好吧,那我只能打輛車去玄武營了,也不知那裡有沒有封路。”
“你去玄武營幹嘛……等等,難道你受邀參加今天陳戰王和各國來使的見面會?”
韓言卿用力的瞪大眼睛,可仔細一想,唐銳協助玄武營捉拿了黑羽林一衆黨羽,這麼大的功勞擺在這裡,受邀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下一刻,她的目光又落在唐銳手中的布刀之上:“參會就參會,你帶一把兇器幹嘛啊,而且我記得你剛來凌霄城的時候,好像就帶着這把布刀。”
“對。”
唐銳點點頭,“這本就是要送給陳戰王的禮物,之前他人不在,就一直沒有機會,正好今天送過去,也省的我再準備了。”
“你腦子進水了吧,陳戰王想要什麼樣的寶刀不行,會看上你這把兵器……”
“言卿,全凌霄城裡,也找不出第二件禮物,能夠媲美這把黑刀。”
刀青衣自然知道那些黑布之中的真身,笑着打了個啞謎。
韓言卿半信半疑,但她端詳了半晌,也沒能從刀青衣臉上瞧出半點玩笑的樣子,也就只好乖乖閉嘴。
“等我一下。”
隨後,韓言卿回了臥室,再出現時,丟給唐銳一把車鑰匙說道,“喏,拿去開!”
“柯塞尼格?”
唐銳看着鑰匙上的車標,一臉驚容,“這車要幾千萬吧,放心交給我開?”
“廢話!”
“你代表的可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我們春雨集團。”
“萬一給那些外國使臣看了笑話,我這個春雨總經理,可丟不起這個人!”
話雖這麼說,但韓言卿眉眼之間,明顯漾着幾分肉痛。
她坐過唐銳的車,雖然當時是躲避殺手撞擊,但那種恨不能把車開報廢的車技,仍然讓她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