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所謂的畸形的女權主義絕非正道,是幾百年來各種烏托邦式主義和邪教的翻版。
它們的套路是一致的,爲了自身能夠獲得更多的特權,煽動目標炮灰仇視某個羣體,利用人性中好吃懶做的特點發起羣衆鬥羣衆。最終受害的只有普通社會大衆,而獲益的只有邪教中那些核心骨幹人員。
“在現代社會中,作爲受過教育的羣體我們當然主張平等的就業環境和平等的。方天行以前住過一個隔音特別差的小旅館,在房間裡碼字。
老闆是一個老大媽,大媽嗓門很大,在外面說話屋裡都能視,大媽打兩小時電話,方天行就硬生生聽兩小時東北話。但這個小旅館也有優點,就是便宜,90塊錢一天。
方天行剛住進來的時候,真的覺得這個價格很便宜,因爲它破是破了點,該有的東西倒一樣也不少。
可是呢,當天晚上,偏偏在方天行碼字碼得很開心的時候,旅店老闆娘接電話的聲音穿過走廊拐過彎劈開房門直接鑽到了他的耳朵裡,她在和另一位房客說話,說的是小夥子,90塊錢還嫌多啊?那就80塊一晚吧,你上哪兒找80塊錢一晚的地方住啊?
你看,方天行本來很開心的,一聽到這話就不開心了。怎麼了,大家都是小夥子,憑什麼我90一晚,別人80一晚?難道我看上去更像個傻子?
正當方天行憤憤不平的時候,內心中另一個自我問自己一個問題,要是老闆娘剛纔給那小夥子的價格不是80,而是100,我又會怎麼想?
我當然會覺得很開心,畢竟別人虧了,我賺了嘛。可是方天行再一想,又覺得自己的這種想法很蠢,因爲我的快樂與否,居然完全建立在老闆娘給別人的價格上。
試想,如果這家小旅館的隔音做得很好的話,我當時應該完全沉浸在碼字中,壓根就聽不到老闆娘的聲音。也就是說,只要不去比較那種“虛幻的得失”,方天行是不會不開心的。
更何況,方天行在住進這家小旅館時,就覺得它很便宜,因
此這種盲目的比較毫無必要。這麼一想,方天行就覺得舒服多了,繼續開心地去碼字。
如何減少不開心?主要就是兩點,一個是別瞎去比較,人確實都有損失厭惡,但你如果不主動去做一些無謂的比較,就能讓自己舒服很多,另一個是別瞎揣摩別人,別因爲不理解別人,而給自己製造不必要的不快。
說完這兩點還沒完,因爲它倆都屬於“別做什麼”,還要再聊一點“要做什麼”。
什麼樣的現實,每個人的起點大不相同,大學天天混日子的同學,家裡已經早早買好了房,畢了業家裡很快安排了工作,找了個歷史清白的本分姑娘結了婚生了娃,天天秀恩愛,曬小孩。
而985研究生畢業的男生十幾年苦讀後好不容易進了央企謀生,卻在工地上幹着民工一樣的工作,忍受着奴僕一樣背鍋捱罵的生活。
個人的能力並不能決定命運,而是更多的依賴自己的處境,身處的不同時代軌跡。
大家聽了方天行的話,並不能完全明白他的苦心,對於他的話有些將信將疑,想要空口白牙的改變別人談何容易,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很多事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的,一定要身體力行,下定決心用行動來改變這個世界。
方天行看着他們的樣子,迷茫而又沒有方向,如果自己不幫助他們,又有誰來幫助他呢。
方天行只覺得自己的道路還很漫長,想要幫助衆生,讓衆生擁有自己的尊嚴和自由,還有很長的道路要走。
這世界上每個人的世界觀審美觀千差萬別。像徐凡這種從小在絕望村,看遍了人民底層悲慘無奈的人,要知道有很多女孩根本不是家裡的公主。
爲了給家裡提供價值,早早輟學,打工,養家,照顧父母,從小到大沒人寵着她們,她們從來不明白撒嬌賣萌的意義。跟那些20多歲每天就想着穿什麼漂亮,怎麼拍照好看吸粉的女孩肯定不是一個審美,他們覺得衣服就是遮羞,保暖抗寒不耽誤幹活最好。
所以這些窮女孩即便
有了一定經濟能力,大部分穿着普通中性,不可能去穿短裙絲襪遊戲人間,這是世界觀的作用。
可是在某些女孩眼裡,她們經歷的東西告訴她們,女孩必須要漂亮可愛會賣萌撒嬌,越可愛的女孩運氣越好,能夠得到更多的幸運。
而在某些女孩眼裡,她們無數次殘酷現實的經歷告訴她們,女人跟男人一樣,甚至認爲追求美麗是一種懦弱喪失鬥志的表現。所以這倆個極端對穿衣風格的好惡一定很對立。
那些認爲小鮮肉噁心的人,不是厭惡別人,是厭惡一種過於誇張顏值的意義,只追求外表和虛榮的膚淺世界觀的鄙視。
除了演員明星需要維護形象,大部分是20歲前後的學生黨,年輕人。在某些人眼裡,這個時期的年輕男人恰恰是最輕浮聒噪,總是自以爲是又缺少價值羣體,他們打扮的僞娘無非是爲了吸引女孩。
這就是爲什麼很多人討厭娘炮,又爲什麼男化妝師大部分都娘炮。個人所生長的環境塑造他的世界觀,有你堅信和推崇的,必然有對立面,粉絲瘋狂追星也是這個原因,他們喜歡的明星身上承載了符合他們成長經歷的世界觀。
而討厭某些明星就是因爲他們黑的明星身上有與之對立世界觀。比如黑鹿晗吳亦凡小鮮肉的,因爲許多人的人生經歷告訴他們,男人要成功靠的是實打實的能力,創造的社會價值,而不是所謂的帥氣可愛,女人也不會喜歡這樣的男人。而這些明星的成功擊垮了他們的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