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女朋友是自願的,她的領導爲了得到這次的項目,派他過來安慰我,可是我沒有答應,她就誣陷我。”那中年人很快說道。
何樂賢也有點被折騰糊塗了,他很快說道:“你們先別打了,這種事情你該報警就報警,要是把他打傷了,反而是你不佔理。”
那年輕人有些爲難的說道:“可要是對薄公堂,我女朋友的名聲就保不住了。”
何樂賢十分爲難,他只得跑回來找大家,問大家究竟該怎麼辦,橫輕語有些不滿的說道:“你搞出這麼一個爛攤子,該由誰來收拾呢?”
方天行很快說道:“大家來是承我的情,這事我得管,不能讓大家爲難。”
說完方天行便走出來,看那兩個人,他仔細看了一眼,對中年人一旁的女人問道:“你和他是什麼關係,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爲什麼在這裡。”
“我叫何紅,是他的女朋友,今天是和簡先生一起來這裡吃飯的。”中年人身邊的女人如是說道。
方天行又問年輕人身邊的女人問同樣的問題,她看起來長的和何紅有點相似,若說是一家人也毫不違和,那女人說道:“我是越雨蓮,他叫巫興言,我是他的同學。”
方天行笑道:“大概你們的關係不錯吧,可以兩個人一起來這裡吃飯。”
那女孩子羞紅了臉,很快方天行對那年輕人問道:“那你是怎麼遇到這位簡先生的?”
“我今天和越雨蓮來這裡吃飯,遇到了這調戲我女朋友的老小子,我自然忍不了,非要揍他一頓才能出氣。”年輕人很快說道。
方天行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他很快對巫興言說道:“你原本不是要來這裡的,可是有人故意要帶你來這裡,你只是中了別人的陰謀罷了。”
那巫興言有些不信的說道:“怎麼可能,我是今天隨意來這裡的,只有越雨蓮她知道,怎麼會是陰謀。”
他有些不相信方天行的話,方天行也不惱怒,直接對他說道:“你好好看看這
個越雨蓮是不是和何紅長的有點相像。你難道就沒有懷疑嗎?”
那巫興言很快看了一下那越雨蓮和何紅一眼,發覺他們真的是看起來很像,就像是母女倆個,頓時有些歇斯底里的說道:“越雨蓮,真的是你嗎?”
原來何紅是越雨蓮的母親,因爲簡先生對自己母親不好,越雨蓮想要擺脫簡先生,幹是便告訴巫興言是簡先生貪圖自己的美色,可是她母親無法離開簡先生,自己也在簡先生的公司工作,一切只能是成爲一個死結。
越雨蓮那羞紅的臉此刻變得慘白,她和那簡先生的卻是情人關係,可是越雨蓮隱瞞了巫興言,還引誘巫興言來找簡先生算賬,其實只是她惱恨簡先生移情別戀罷了。
人性並非總是如此,可是大多數情況下女性都是渴慕強者,既多情又無情,一個有錢多金的男人,怎麼做都會被她們原諒。
而一個普通男人要是犯下一點錯,便會被打入深淵萬劫不復,這豈不是太不公平。
可是這世界又何時公平過,哪裡不是不斷一層又一層的壓迫,直至把所有人的面子裡子都剝的乾淨,把人的尊嚴變得分文不值,成了一個笑話。
方天行把那年輕人放開,他被放開後沒有掙扎,只是落魄的說道:“我配不上你,越雨蓮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說完他便離開了,身形顯得十分瀟然和落魄。
看到年輕人離開,越雨蓮也哭了,不知道她哭的是自己,還是爲了年輕人而哭。
那簡先生很快也被解開繩子,他對越雨蓮說道:“越雨蓮呀,我還是愛你的,你回我的身邊來吧。”
越雨蓮聞言撲進他的懷裡,似乎剛纔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那眼角的淚痕似乎是曾經的痕跡,無法抹去的印記,只會隨着歲月流逝。
看到他們的樣子,方天行知道不再需要自己了,他回到同學中去,有同學說道:“那個年輕人真可憐,我肯定不會變成他的樣子,被人賣了還幫忙數錢。”
“不,大雪之下
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所有自以爲自己能倖免的人都是在自欺欺人罷了。”方天行感慨的說道。
方天行知道他管不了這些人的事,讓他們離開後便和同學們一起吃飯,慶祝自己成爲上架層次的網絡作者。
幾個男同學還帶了幾瓶酒來,幾人一起向方天行勸酒,方天行不能推辭,一杯又一杯下肚,等到宴席的賓客散盡,方天行也有些醉了,招呼幾個同學們回去,最後只剩下方天行一個人,他跌跌撞撞的走出酒店,卻發現今天遇到的那個越雨蓮在角落裡哭泣。
方天行猜想一定是那中年人又把她她給拋棄了,感覺到孤苦無依的越雨蓮只能躲在這裡感傷自己的命運。
很多女性幻想把自己交給一個最愛自己也是自己最愛的人,並且能和他倖幸福福地過完一生,那人有錢多金、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學歷不凡、智商過人,擁有世上最美好的特質。
可是世界上很難有這麼完美的人,而且普通人也很難遇上這樣的人,最典型的就是很多女頻小說中,英俊多金的男主明明是個爛人,做過無數傷害女主的事情,可是最後女主還是願意跟他在一起。
“工作的本質即是賣,其實大家都是出來賣的,沒必要誰看不上誰。老闆賣資源,老師醫生賣技術,工人賣時間,小姐賣身體。世上萬千職業,本質上沒有什麼不同,都是買賣,只不過賣的東西和方式不同。身材,臉蛋,這是長在自己身上的,有人用它斂財,有人用它迷惑異性,有人用它取悅自己。這也是資源的一種,怎麼用?那是自己的事,無可厚非,沒什麼作賤不作賤的話。”越雨蓮對方天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