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七天之後,傷芯人又出現在大殿之上,今天是調查的最後期限。要是找不到傷芯人的確切證據,他還可以繼續當他的太上長老,繼續逍遙法外,那些不滿他的人都會被壓得擡不起頭來。
這個時候方天行也被帶到了,他渾身染血,後背還有鐵鉤鎖住琵琶骨。可是他眼中的光芒從來沒有絲毫減弱,依舊是直視着臺上的傷芯人。
那許多的人都是感覺是有些驚訝,沒想到方天行竟然沒有試着逃跑。要知道他的實力可是比肩諸位太上長老,要是想跑的話應該大有機會的,他是真的想要爭取公道。
要是自己跑了,只會留下一個不敢直面傷芯人的名聲。方天行不能離開,他要眼睜睜的看着傷芯人伏法,這樣纔是對父親最好的交代。
傷芯人的氣焰依舊是那麼的霸道,他冷哼一聲,坐在方天行旁邊的位子上,那是太上長老的優待。
他的地位和臺上的莫校長也能平起平坐,即便是受審也是擁有自己的威嚴。
他俯下身來對方天行說道:“時到今日,你還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嗎?你這樣的行爲不光是毀掉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也會連累自己的家人。”
可是方天行只有席地而坐,不理會傷芯人的威脅,他並沒有什麼畏懼,只是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天地自有公道,蒼天繞過誰。”
傷芯人冷哼一聲,不在理會他。
很快織傷長老也來了,他對莫校長行禮。
很快臺上的莫校長問道:“織傷,調查結果怎麼樣了。”
織傷對他說道:“幸不辱命,查到了一點眉目。”
一旁的傷芯人察覺到不對,可是又不知道那裡不對。和自己做對的人應該死光了纔對,除了方天行,還會有人敢來舉報自己。
他沒有想到那些人的悲慘境遇,只要是有人攔他的路,就一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才行。
很快第一個人上臺,他是柳修然,三年前他因爲得罪了傷芯人長老,所以一直被打壓,直到被趕出網文大學。
說起他得罪傷芯人的經過,可是十分的戲劇化,當時只是因爲他不認識傷芯人長老。結果說了幾句不滿的話,結果被人告訴了傷芯人。
只是失手弄壞了傷芯人的雕像,便被針對到死,直至趕出網文大學。
傷芯人是出了名的氣量狹小,很多人得罪他之後,便因爲各種原因被排擠冷落,最後只能是遠走他方,網文大學就成了他的一言堂。
這樣的事情一直都有,結果留下來的要麼是親近傷芯人的傢伙,要麼就是默不作聲的沉默者。
這就更加主張他的氣焰,越發無法無天,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裡。
現在終於有另一個機會,他們願意跳出來作證。
柳修然把自己的遭遇說完,傷芯人冷笑道:“這些事情有什麼憑證,只是你感覺我打壓你,又有什麼真憑實據。”
這是何等的猖狂,沒有實質的證據是扳不倒這樣的傢伙的,必須要一把將他打倒才行。
很快下一個被傷芯人傷害過的人上來,他哭訴自己的遭遇,只因爲說了幾句對傷芯人不滿的話,便被別人告密,很快是變成了過街老鼠,不得已離開那裡。
這樣的事情可以說是十分可笑了,他可是一個老實人,只是發了幾句抱怨,結果便是落入不利的境地。
只是這些事情不會是傷芯人親自出面來做,只能是讓那些他的手下背鍋。他們只是認罪,並不敢攀咬,而是默默的攬下罪責,他們知道只要傷芯人不倒,他們還是有機會重來的。
這是何等的可笑,指證的人很多,並不能讓傷芯人有多少損傷。
這個時候方天行說道:“你以爲這樣就結束了嗎?”
暗地裡對傷芯人長老不滿的人也不少,那許多的事情都是讓人覺得有些糟糕的,難道就是扳不倒這顆大樹嗎。
很快那織傷長老拿出來一個東西,對衆人說道:“這就是傷芯人長老勾結魔族的鐵證。”
衆人只看到那是一封書信,是傷芯人寫給魔族大將的,是要他們進攻當年方天行父親值守的陣地,傷芯人和魔族合謀演了一出雙簧戲。
衍文山的事情都是傷芯人在幕後策劃的,是他和魔族的一場交易,當年那場戰鬥,魔族擄掠了數百萬的人口。
許多人都知道,當時傷芯人是臨危不亂,力抗魔族大軍,這才奠定了今天的位置。
很快有個人站出來,他說道:“當年的事情我就是最好的人證,因爲我就是當年的暴農神,網文大學第一天才。”
場上的人都看向他,他此刻就是一箇中老年人的模樣,在沒有之前的意氣風發,要不是親眼看到,人誰也不敢相信,當年的網文大學第一天才怎麼會變成這般模樣。
這人自然就是方天行的父親,也就是當年的暴農神,方天行的父親把當年的事情娓娓道來,他畢竟曾經是一個網絡作者,雖然修爲被廢,但是講故事的能力並沒有落下,聽着他的訴說,衆人感覺就像是親身經歷一般,感覺到那些年它所經歷的冤屈,還有那些逃難的歲月,隱信埋名許多年,就是爲了讓孩子健康成長,不再遇到像自己一樣的事情。
事情的真相竟然是如此,和他們之前瞭解的完全不同,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版本。
按照傷芯人的說法,是他力挽狂瀾拯救了網文大學,而方天行的父親就是一個出賣人族的賣國賊,而傷芯人則是大英雄。
可是沒想到一切都是騙局,所謂的力抗魔族大軍就是一場騙局,這讓衆人都譁然,傷芯人更是極力的辯解道:“這信是僞造的,是有人爲了誣陷我。”
“這上面還有你的血手印,要不要取你的血驗證一下。”織傷長老很快說道。
很快讓人上去取傷芯人的血液來化驗對比,可是那兩個人一靠近傷芯人就被他掀開。他喝道:“你們也配來查驗老夫。”
他的氣焰十分張狂,轉身就走向織傷,想要把他手裡的證據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