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對方刻意爲難,當然一時半刻是等不到的,外面的太陽不小,炙烤着大地。
路上的行人很少,這種天氣自然要減少不必要的活動,他們等的百無聊賴。這時一個老者帶着孫兒走來,那是有些奇怪的,這樣的天氣他們出來幹什麼。
那老人似乎是風燭殘年,走路顫巍巍的,似乎隨時會倒下來。現實也確實是這樣,那老者似乎踩到了石頭,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老者似乎是昏過去了,他的小孫兒趴在他旁邊哭喊,“爺爺,爺爺,你怎麼了。”
看到這樣的事情,他們有些看不下去了,靳林津想要趕去救人,餘常信攔住他,對他說道:“你不要多事,我去。”
說完餘常信還是走過去,來到那祖孫二人身邊,他剛想試探那老者的鼻息。那小孩突然哭起來,很快便有許多的人圍過來。
這果然是個圈套,他們都是一夥的,想要算計靳林津,但是被自己碰上了,一定要好好的解決這些人。
看到那哭鬧的小孩要逃走,餘常信想要伸手把他抓住。可是那小傢伙倒也是機靈,一閃身避過,那就是一個讓人感覺有些可笑的事情。
這個時候七八道長劍朝着自己刺來,餘常信夷然不懼,他手一揮便將他們的長劍抓在手中,強橫的神力涌出,一下子那些劍都被抓碎了。
周圍的人都是有些無奈,也是有些擔心,他們驚訝於餘常信的實力,而且對方這是在震懾自己。
很快餘常信追向那孩子,伸手一抓只抓到一身衣服,對方使的是金蟬脫殼之法。不過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現出原形,原來就是那天來的使者,他看到餘常信,也是有些驚慌。
他知道餘常信認識自己,沒想到他實力這麼強,輕而易舉的揭穿了佈下的陷阱。
看到那人的真面目,餘常信笑道:“上官星火長老座下的左使耿灼舟,真沒想到你會做這種事。”
右使耿灼舟沒有多話,只是對衆人說道:“你們一起攔住他,我去搬救兵。”
說完右使耿灼舟掉頭就跑,那些手裡只剩下半截劍的弟子來攔截餘常信。餘常信大吼一聲,手掌連續推出幾次,將那些人打飛。
他們根本擋不住餘常信,就在這時那個躺在地上的老者突然詐屍,直挺挺的朝着餘常信飛來
遠處的靳林津提醒道:“小心,那是上官星火座下的右使秋醉容。”
餘常信自信笑道:“來的好。”
很快他將自己的力量灌注到手掌之上,手裡握着的龍角錐子直接朝那人刺去。
針尖對麥芒,餘常信的龍角和對方的劍頂在一處,看起來他的劍也有些不凡,竟然能頂住如此大的壓力。
巨大的壓力衝斥全場,餘常信鼓足力氣,朝着對方壓去。他身上的衣服炸開,只剩下貼身的衣物。餘常信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女人,不過他可不會手下留情,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她蓄勢出手,用盡了力氣,可是長劍還是被壓的彎折。對方終究承受不了如此大的力量,吐血倒飛出去。
這樣局面可算是明朗了,上官星火布這個局,爲的就是想要陷害靳林津。沒想到餘常信硬闖進來,將這個局攪的七零八落。
“你還不出來嗎?所有的佈局都被破解了,難道這些手下你不要了嗎?”餘常信大聲說道,可是聲音卻被限制在這個院子裡,顯然是外面佈置有陣法,聲音傳不出去。
局面敗壞至此,那隱藏的幕後老闆也得出來走兩步了。
很快有人拍着手過來,看到他靳林津一眼就認出來他是外門長老上官星火。
他拍着手走過來,語氣讚歎的說道:“怪不得靳林津敢過來看我,原來是多了你這麼個強援,果然是有備而來。”
那些手下都退到他身後,看起來他的御人之道還是不錯的。
餘常信看着他的樣子,笑道說道:“你就是上官星火?”
上官星火點點頭,對於餘常信的態度有些不滿,可依舊是保持風度,沒有輕易發作。
上官星火客氣的說道:“正是在下,兄弟有何指教。”
這裡是他的主場,誰敢在這裡撒野,不光得罪他,而且是得罪他的宗門,他不相信有人會這麼做。
要是真的有那種實力,自己也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上官星火現在已經坐上外門長老的位置,自然是有了上層該有的氣度,他資質一般,想再往上走幾乎是沒希望了,多娶幾房老婆,說不定會有資質不錯的後代。
倒是在憑藉關係進入宗門,久而久之就形成一股勢力,雖不能聞達於天下,但至少能盤踞一方。
說不定後代之中能出幾個天才,那樣自己的地位就更穩固了,對於昔日的同門,他沒有多少的情誼反而是想要置對方於死地,最熟悉的人,也是最恨的人。
靳林津也走過來,對上官星火說道:“老朋友了,也不打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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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星火看着靳林津,笑道:“當年的老朋友不多了,師兄看起來依舊是風采不減當年。”
“你也是,現在當上外門長老,也算是飛黃騰達了。”靳林津對上官星火迴應道。
看起來是敘舊,其實話裡話外都是譏諷,兩人的關係顯然不算好,上官星火也不多話,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知道你爲什麼而而來。只要你肯向我認錯,我就放過你。”
這個話很是直白,不帶半點掩飾,靳林津倒是早就料到了,他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還是忘不了當年的事情,我以爲早就過去了。”
“我從來沒覺得那些事情過去了,當年的事情我一直記得。這些年都是有些難以忘懷,這都是讓人覺得有些無奈的,似乎還是昨天剛發生的事情。”上官星火很快說道。
餘常信不知道當年發生了怎樣的事情,又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反目成仇,又是怎樣的情況。
可是他們你不願意說,也只有他們知道,別人不得而知。
“當年的事情並不是我的錯,你爲什麼要死死揪住不放,難道就不能放下嗎?”靳林津爲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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