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佐秀笙付出生命爲代價,施展出最強殺招,意圖拉龍飛墊背,結果導致意外發生,大量在現場觀戰的各階層人物受到波及而慘死,皇宮演武殿直接坍塌,而龍飛卻安然無恙、毫髮無損的消息,迅速在宮中傳開。
各大勢力,安插在宮中的眼線,立即將獲得的消息,在第一時間散播了出去。
頓時,這一大事件,僅僅經過一天時間的傳播,就舉國皆知。
而龍飛,也因此真正變成了蒼禹帝國家喻戶曉的牛人。
皇都城北居民區,天豐拍賣行負責人柳易風,獲得宮中傳出的驚人消息之後,立即展開行動,直接通過秘密渠道,把消息傳遞出去,告知昌圖帝國情報部門負責人知道。
昌圖帝國護國大法師嚴城羽的手下穆傳峰、田辛萌等人,在西方海域,無辜失蹤的事實,令得昌圖帝國皇族嚴家人感到心神不寧,心中極爲不安。
事後,他們派出了大量高手,秘密前往西方海域調查,卻毫無線索。
最終只得是選擇了不了了之。
同時,他們爲了避免同樣的事情發生,導致帝國高手摺損,就選擇了暫停在西方海域佈局計劃,待得事情確定,再另行考慮,是否重啓西方海域佈局計劃。
當初,調查西方海域事件的昌圖帝國高手,唯一獲得的線索是龍飛在西方海域,殺死了襲擾漁民的海獸,成爲了古溪鎮漁民心目中的大英雄,卻因他們暗中調查,覺得以龍飛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做到殺死穆傳峰、田辛萌等人,就自己掐斷了這條線,只把龍飛到過西方海域殺死海獸的事件,當作了一次巧合事件處理。
如今,當他們得知,佐秀笙這個大玄之境8階層次的高手,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製造出了恐怖一擊,連蒼禹帝國皇宮演武殿都被轟得坍塌,而龍飛卻安然無恙的消息後,昌圖帝國皇族高層,以及大量昌圖帝國高手,徹底沉默了。
然後,昌圖帝國皇族嚴家,做出了重要決定,答應天龍堡提出的要求,與天龍堡均分昌圖帝國各類資源、利益,希望藉此與天龍堡這個龐然大物,緊密捆綁在一起,並設法藉助天龍堡的力量,除掉龍飛這個令他們侵略蒼禹帝國計劃失敗的罪魁禍首。
……
一天後下午,皇都佐家家主佐驍勇、宰相姚建功,以及慕家之主慕向陽三人,身穿便服,連隨從都沒有攜帶一個,各自悄悄離開家門,趕往皇都南城門外百里處一棟不起眼的農家莊園。
這個莊園,名爲清閒莊。
莊園的主人,極爲神秘,據說是一名隱修,名叫柳宗暘,具體身份,沒有人知道,而且他極少在公衆場合露面。
平常,這清閒莊由一個名叫卓海棠的漂亮女人在打理。
此女神秘至極,看上去似乎擁有都是那麼年輕、漂亮,永遠看上去,都是十八九歲的樣子,不曾發生任何變化。
自從清閒莊存在以來,她就以莊主代言人的身份出現,直到如今,過去了不知道多少年月,而她卻依舊如昔。
事實上,她顯露出的外貌,那纔是虛假的僞裝,真實相貌、身材、體型等等,除柳宗暘外,沒有第二人知道。
佐驍勇、姚建功、慕向陽三人趕到清閒莊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淡,月兒灑下了濛濛毫光,令得地面上的景物,看起來彷彿被蒙上了一層薄紗,從而使其顯得更加神秘。
進入清閒莊,一股攜帶着淡雅幽香的和風,迎面拂來,直讓佐驍勇、姚建功、慕向陽三人覺得一陣心曠神怡,彷彿覺得自己,在這一刻踏進了仙境一般,一陣陣令人陶醉的快意感覺,涌上心頭。
三人都不是尋常之輩,自然不會被這感覺所迷惑,變得不知所措,深陷其中,否則的話,那麼他們三人,也就不夠資格,在今天此刻應邀而來了。
莊園中,看上去空蕩蕩的,只有平坦的草地,和幾棵枝繁葉茂,需要幾人合抱,才能圍攏的參天大樹,並沒有人活動的身影,但感應能力略強的佐驍勇、慕向陽兩人,卻是能夠隱約捕捉到一縷縷若有若無的力量波動,縈繞充斥於這整個莊園。
給他們兩人此刻的感覺是,他們彷彿走進了一座看似敞開,實際上是被某種神秘力量所封鎖的神秘空間,如果那操控這神秘空間的人,封鎖離開通道,阻止他們離開的話,那麼等待他們的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到達主屋門前,原本緊閉的大門,此刻緩緩開啓,而後一道甜美的女人聲音,從屋中傳出:“歡迎三位光臨清閒莊。”
聽罷聲音,三人微微愣神,相互對視一眼,也不多言,自顧先後跨步,走進大門。
門內,擺設較爲簡單,如普通居民家的客廳相差無幾,幾張長條形黑漆木椅子靠牆而設,椅子前面,是長條形茶几,上面擺放着茶壺和杯具。
此刻,那永遠年輕的女人卓海棠,正坐在了屋中正對着門的那張主座上,微笑着看着進門的三位,但她卻沒有半點起身招呼三人的意思。
卓海棠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掃過,然後指了指屋中的客座,接着輕啓紅脣,開口道:“三位坐吧,桌上有泡好的涼茶,口渴了自己倒。我這農莊,沒有僕人伺候,還請三位見諒。”
三人應邀而來,不爲喝茶,自然不介意這些細微末節的小事。
趕路百餘里,口渴難免。
於是,三人分別自顧倒了涼茶,喝上一口,潤了潤口,那三人中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自身實力,在蒼禹帝國中,都算精英階層的佐驍勇率先開口問道:“不知莊主邀請我等三人前來,有何要事相商?”
“你們對龍飛這個年輕人怎麼看?”卓海棠沒有直接回答佐驍勇的話,反倒直接向三人提到龍飛這個他們三人聽着,就感到頭疼、惱火,恨不得將他殺死,心中才能感到心安的名字。
“不殺此子,心頭之恨難消。”
三人沒有絲毫考慮,幾乎是異口同聲,說出了與這句話意思相近的話。
“我家主人,可以助你們除掉此子,但前提是,你們日後必需得聽候我家主人號令,爲他做事。”卓海棠端起自己面前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茶水,然後微笑着向三人說道。
“如果我們不答應呢?”三人臉色一寒,意識到一旦答應,那麼三人將會變成這神秘清閒莊主人的奴僕,心中自然感到不爽,那佐驍勇立即直言道。
“不願意,請自便,我家主人,並不勉強。”
卓海棠微笑着說道。
給人的感覺,三人的去留,對於她來說,彷彿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她根本沒在意,根本沒有將其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