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在說爆掉天龍堡少主靈身腦袋那件事情時的輕描淡寫,給人的感覺,彷彿是在說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但在蕭翟海聽來,那卻是令他感到膽顫心驚。?
假如面對天龍堡少主靈身的人是他,蕭翟海都在懷疑,自己到底敢不敢對那靈身出手,畢竟天龍堡少主的名聲在外,而且所屬勢力,強大到沒邊。
龍飛見蕭翟海只是愣愣的看着他,陷入了沉默的狀態中,當下微微搖頭道:“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就如你先前所說,我在天龍堡少主眼中,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小人物。天龍堡少主在東方修行聖地,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忙都忙不過來,根本就沒有那個閒工夫大老遠的跑來聖地歌大陸對付我。”
“你小子真是個闖禍的精。怪不得當初我們設法與天龍堡分支的人交涉,向天龍堡分支中人賠禮道歉,希望他們能夠對你高擡貴手,不對你出手,他們根本不接受的。原來是因爲你出手幹掉了天龍堡少主的靈身,導致他認爲這是你對他的侮辱,這纔對你下了格殺令。”聽罷龍飛的話,蕭翟海在這一刻,想起了曾經與天龍堡分支中人交涉時的一些事,這才恍然大悟道。
“前輩別搞錯了。你們與天龍堡人交涉的那會,我還沒有殺過天龍堡中實力較強的人,而且還不知道天龍堡少主長什麼樣。是他們選擇了對付我,意圖置我於死地,我才選擇了不顧一切的反擊。至於他們到底爲什麼要對付我,到現在我都是一頭霧水,沒有搞清楚其中的原因。不過對於這個原因,我已經不在乎了。因爲我與天龍堡人之間的恩怨,已經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會與他們死磕到底。”龍飛說道。
聽罷龍飛這話,蕭翟海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久久沒有再開口。
這一刻,他確實不知道該與龍飛說些什麼。
因爲他想要對龍飛說的,是要龍飛儘量避免與天龍堡人繼續生衝突,導致產生更多矛盾,結下更多仇怨,以至於達到不可調解的地步這些話語,被龍飛先前所說的話,徹底堵了回去。
沉默了好一會,蕭翟海深感無奈的長嘆一口氣,這才說道:“走吧,路在腳下,現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只是希望,最壞的時刻,來得晚些。”
“因爲我的事,讓你擔憂了,真是過意不去。”龍飛說道。
“沒什麼。”蕭翟海微笑着說道,“現在唯一解決麻煩的一條路,那就是你先奪取聖地歌大陸才子競技大賽的好名次,拿到參加西半球四塊大陸才子爭霸賽的入場券。然後在那個賽場上,奪得好名次,被聖域學府的高人看中,並被收進學府。只要你有了聖域學府的庇護,天龍堡人,就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你了。”
“老天爲你關上了一扇門,定然會爲你開啓一扇窗,這就叫做天無絕人之路。”龍飛笑着迴應道。
“你小子似乎對奪得好名次,有十足的把握?”蕭翟海說道。
“有些把握,但沒有十足。與其他帝國的才子交手,那纔是我最渴望的。至於奪得名次,在我看來,倒是其次。”龍飛說道。
“你小子真是個另類,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你爲好。”蕭翟海微笑着迴應道。
……
上午十點鐘的樣子。
蔚藍色的天空中,漂浮着朵朵白雲。
白雲在太陽光芒的映照下,讓人看上去,宛如一座座雪峰,又如一團團巨大的棉花團,漂浮於高空,讓人覺得,那天空中的漂浮之物,隨時都有可能掉落下來,把人砸個頭破血流似的,景象看起來極爲壯觀。
蒼禹帝國皇宮門前的寬闊馬路上,十餘輛豪華馬車,一字排開,停在那裡。
隨行的千人宮廷侍衛,騎着高頭大馬,分列馬車兩旁,形成夾道,將豪華馬車,護在中間。
最前面的那輛豪華馬車,是爲龍飛和蕭翟海準備的,此刻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人。
緊隨其後的那輛馬車裡,坐着歐陽嫺、歐陽雅兩位帝國公主。
這兩人,是隨行宮廷侍衛的重點保護對象。
因爲兩人的修爲境界,僅僅只是小玄之境8階層次,相對於龍飛、蕭翟海這兩人來說,實在是太低,爲了避免給龍飛、蕭翟海兩人帶來過大負擔與壓力,皇帝陛下這纔派了有宮廷第一高手之稱的張寅良,率領宮廷侍衛千人負責保護兩位帝國公主的安全事務。
由此可知,歐陽展烽對這兩位公主,是何等的疼愛。
但是爲了帝國的利益,他竟然捨得,把兩位最疼愛的公主,送到龍飛身邊。
要不是因爲有蕭翟海的孫女蕭思琪夾在其中,令他感到有些難以應對,他早就直接選擇了以賜婚的方式,直接把兩位心中疼愛的公主,許配給龍飛做媳婦,以此來籠絡龍飛的心了。
“七姐,龍飛和蕭老爺子該不會出事吧?現在都快到出的時間了,他們兩人竟然還沒來。”歐陽雅撩開車簾,往外探望了一會,不見龍飛和蕭翟海的身影出現,就顯得有些着急的向歐陽嫺說道。
“連大有來頭的那位姓古的老頭子那一關都過了,蒼禹帝國中,夠資格爲難他們倆人的,除了聖恩學院那位神秘的老傢伙外,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放心吧,龍飛出自聖恩學院,那老傢伙即便是對龍飛不滿,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爲難龍飛的。”歐陽嫺迴應道。
“哼,我纔不擔心他們的安危呢。我只擔心,他們來晚了,錯過了趕路的吉時,導致路途中不順利。”歐陽雅吐吐舌頭說道。
“你這丫頭,就知道跟我貧嘴。有膽子在龍飛面前這麼說去。”歐陽嫺探手點了一下歐陽雅的眉心,瞪眼看着她說道。
“待會他來了,我就這麼跟他說。”歐陽雅說道。
“好,我等着,希望你待會千萬別退縮,躲到我的後面,連與他大聲說話的勇氣都沒有才好。”歐陽嫺輕輕搖頭道。
“切,我纔沒你心中所想的那麼膽小。”歐陽雅說道。
……
在馬車上歐陽嫺、歐陽雅兩位公主閒聊的這會,一灰一白兩道流光,極穿行於寬敞大道上的人羣之中,風馳電掣般,向皇宮大殿門口的隊伍,極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