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看着眼前的這位三品臬臺,皺了皺眉頭道:你的意思是說,這裡的汗情另有隱情?
路正勳一聽,趕緊道:貝勒爺,我就明說吧!也許您還不知道,那蔡陽可是範大人的遠親啊!
噢!金寶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端起茶碗拿茶蓋打了打茶葉,喝了幾口放下茶杯,對着金順道:給路大人奉茶。
喳,金順看了看路正勳,然後轉身去沏茶去了!
金寶這纔看向了路正勳,認真的道:可有證據?
路正勳點了點頭,拿出一張疊了幾折的紙,展開以後遞給了金寶道:貝勒爺您看。
金寶接過紙,看了起來,看完以後,把紙放在一邊桌子上,看向了路正勳,道:你想怎麼做?
路正勳沒有猶豫,開口道:貝勒爺那蔡陽和蘇雄不認識索額圖索大人,而這範大人可是索大人的門生啊!
金寶聽了以後倒是很驚訝,但是他面色強裝平靜,想了一下才道:巡撫屬於封疆大吏,本欽差也得給他幾分薄面,這樣你快馬加鞭給皇上遞個摺子,然後我們故意拖延時間,看看皇上的意思。
路正勳看着金寶,過了好一會才道:貝勒爺您不是欽差嗎?皇上不是給了您權宜之權嗎?
金寶點了點頭,站起來走到路正勳跟前,低聲道:是這樣,但是巡撫和知府不同,加上皇上仁慈,要是你我真的輕易把巡撫給辦了!皇上那裡也不好交代,而你呢不同,管理一省的刑獄緝拿,有監督地方官員的職責,所以此時你上摺子,皇上定會重視的,只要皇上來了旨意,你我行事不就名正言順了嗎?
路正勳一聽,趕緊對着金寶彎腰道:臣明白,臣告退。
金寶點了點頭,看着離開的路正勳,他感到非常的滿意。
路正勳離開後,金順才走了進來,看了看金寶道:貝勒爺如果真的如路大人所言,那此次出來辦差,怕不只是辦一個府和一個縣令了啊!這真的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啊!
茶呢?金寶沒有回答金順的話,而是皺着眉頭道?
金順趕緊把頭一低,不敢說話了!
金寶搖了搖頭道:這次我是真的想要你去沏茶啊!你說你,竟幹一些小聰明的事,那路正勳一聽其談吐,就知道此人是一個剛正不阿之人,行事也是雷厲風行,這樣的官已經很少見了!你居然還耍滑頭,真的是服了你了!
金順一聽,趕緊往下一跪,爬在地上道:貝勒爺奴才知罪了!請您責罰?
金寶揮了揮手道:下去吧!以後行事聰明點,不要老是自作主張明白嗎?
金順點了點頭,趕緊站起來,退到了一邊。
在九華山山腳下,楊歸明看着擋在面前的張墨涵,淡淡的道:你真的以爲小爺怕了你嗎?
張墨涵看着楊歸明道:你來此幹嘛?
楊歸明看着張墨涵,淡淡的道:讓開。
張墨涵搖了搖頭,看着楊歸明他們一行人,冷笑道:怎麼你以爲我真的怕你不成?
姓張的不要欺人太甚,要不是祖上我們倆家算是有點源源,我早就不客氣了!楊歸明此時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張墨涵眯着眼睛,最後才嘆了口氣道:我師兄和天芒聯盟的影子大戰一場,心有所悟,現在正在前面閉關,希望你能理解。
楊歸明咬着嘴脣,看了看九華山,對着身邊的隨從們點了點頭,然後沒有多說,就地盤膝而坐,而他的那些隨從們也是如此。
張墨涵皺了皺眉頭,也沒有再多言,看向了華山。
下午十分,山上下來倆小和尚,對着張墨涵和楊歸明道:請大家離開,剛纔道一師兄已經突破回武當去了!
張墨涵對着倆小和尚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來了!也沒有在理會楊歸明。
楊歸明也沒有理會張墨涵,而是對着倆小和尚道:本公子游歷天下,怎麼你們這些和尚,想阻攔於我?
那倆小和尚不見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有所不知,本寺已經向外宣佈,關閉山門三個月,施主應該聽說過吧!
楊歸明皺了皺眉頭,指了一下已經漸漸遠去的張墨涵道:他師兄不是就在你們山上突破得嗎?
倆小和尚一聽,趕緊搖頭道:施主怕是誤會了!他師兄不是在山上突破得,然後倆人轉身朝着遠處的大山指了過去。
施主您看,他是在山腳下草屋裡突破得,只是醒來見施主你在此,所以纔沒有前來,差我倆過來於你們傳話。
呵呵!楊歸明冷笑,說道:有意思,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說完楊歸明看了看那倆小和尚,沒有在多言,轉身道:我們走。
是,公子。
楊歸明帶着隨從,朝着另一邊而去,他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少放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