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侑來到監獄,看着坐在地上,手指在地上畫着什麼的戴代傳,皺了皺眉頭道:時間到,你該上路了!
正在畫着公式預算的戴代傳一聽,時間到該上路了!他先是一愣,然後擡頭看着彭侑道:將軍現在是午時三刻了嗎?
彭侑搖了搖頭道:沒有。
戴代傳一笑道:難道你們怕我跑了不成?連午時三刻也等不到嗎?
彭侑一笑,說道:貝勒爺說了!勝必衰,午時陽勝,盛極必衰所以這時斬殺的人,都是罪惡滔天,要他們死了也要承受烈日之苦,沒有了投胎的機會。
而你沒有這樣罪大惡極,所以趕在烈日當空之前,把你解決了!好要你早點投胎轉世吧!希望你能投個好胎。
呵呵!呵呵!戴代傳一聽,笑了!笑的是如此的慘烈,他看着彭侑道:那老子就不謝了!
彭侑右手一揮,一個士兵端着托盤,托盤裡放着一壺酒和一酒杯,朝着戴代傳走去。
獄卒見此,趕緊打開牢門,要那士兵走了進去。
戴代傳目光看着那一壺酒,就當那士兵準備倒酒時,他,開口了!道:不用麻煩了!然後他慢慢的站起來,走過去右手拿起那一壺酒,左手揭起酒壺上的頂蓋,頭一仰全部灌了進去。
戴代傳灌完酒壺裡的酒以後,順手摔了酒壺,看向了彭侑,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道: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說完這話,他開始迷糊了起來,最後慢慢的倒了下去。
彭侑看着戴代傳,見他倒下去了以後,纔開口道:擡走,他心裡想,你他媽的還算條漢子。
喳,幾個士兵進去,擡起戴代傳,隨着彭侑朝着外面走去。
在驛站大廳,金寶看着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戴代傳,一笑道:這傢伙,看着倒是一幅正派樣啊!虎頭虎腦的,怎麼就酷愛那些玩意呢?
來人,把他弄醒吧!金寶走到一旁坐下以後說道。
喳,驛站的一個管理人員,端着一盆水,走過來直接朝着戴代傳的臉上,潑了上去。
正在呼呼大睡的戴代傳,被涼水一潑,一個機靈睜開眼睛就坐了起來,慌張的看着,圍着他站着的人。
額!不對啊!老子不是死了嗎?怎麼還能看到他倆呢?難道他倆也死了嗎?
路正勳笑着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彭侑上前就是照着他屁股一腳道:你TMD的才死了呢?還不快拜見貝勒爺嗎?
戴代傳一模被踢的屁股,擡頭看了一眼彭侑,瞪了一眼他罵道:你TMD耍我?
彭侑一笑道:就耍你了怎麼地?
戴代傳一聽,氣的牙癢癢,但是他也明白,現在不是他耍潑的時候,他看向了坐在上位的金寶,皺了皺眉頭道:爲什麼不殺我?
金寶一聽,一笑,看着戴代傳問道:你真的想去死?
額!戴代傳眼睛一眨,摸了摸後腦勺,然後道:我情願去死,也不會向清廷效命的。
金寶往起一站,走到戴代傳跟前,蹲下來看着他,低聲道:你高看自己了!你叔父比你厲害吧!可是他還不是被髮配寧古塔了嗎?
戴代傳一聽,心裡一驚,看着金寶道:你想幹嘛?
金寶往起一站道:你個傻子,寧古塔是什麼地方?要是皇上真的想要了你叔父的性命,恐怕他就是有一百顆腦袋,現在估計也都掉了吧!
戴代傳看着金寶,趕緊往下一跪道:請您明示。
金寶這才點了點頭,道:爲朝廷效命,少不了爭權奪勢,有了名譽權利之爭,就有了明爭暗鬥,所以你叔父的事,其實不要怪皇上,要怪就得怪那個,你叔父倒了!沾光最大的那個人吧!
一語點醒夢中人,戴代傳對着金寶磕了兩頭道:是我糊塗,還望貝勒爺您提攜?
額!金寶點了點頭,道:你先下去換身衣服吧!
戴代傳趕緊道:謝貝勒爺,然後他站起來,隨着金順下去了!
彭侑和路正勳不可思議的看着金寶,豎起了大拇指。
金寶一笑道:對症下藥,這一點果然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