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看着狼吞虎嚥的金逸,一笑道:慢點吃,多着呢!
嗯嗯,今天可餓死我了!金逸一邊點頭,一邊往嘴裡塞飯,突然他往下一停,嚼了幾下,嚥了下去以後,才道:對了!今天皇上也一天沒有吃飯,而且心情也肯定很差。
安南本該笑眯眯的臉上一愣,然後道:究竟怎麼回事?
金逸搖了搖頭道:別提了!駐防在四周的八旗子弟,現在各個都吃的肥頭大耳,結果刀一出鞘是鏽跡斑斑,一看就是許久沒有動用過了!就連刀繡都出來了!
啊!安南滿臉的不可思議,道:這怎麼可能呢?
是啊!我當時也下了一跳,皇上見此,大發雷霆之怒,當場治罪了好多人,我親眼所見,太子和一衆阿哥們是滿臉得喜色。看來新一輪的爭鬥又要開始了!
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安南有些不解,他們指的就是阿哥們!
這……金逸話到嘴邊,沒有說出口,而是一笑道:沒事——我的意思是他們都想安排自己的人去身處要職,這接下來一段時間,皇上恐怕要頭疼了!
安南這才明白了!在宮廷裡生活了十幾年得她,什麼事沒有見過,有些事一撥她心裡就明白了!想明白以後,安南低頭看着在吃雞腿的金逸道:你接下來沒有什麼想法嗎?
金逸放下碗筷,拿手絹擦了擦嘴,握住安南的小手道:問你個問題,一個人在生死麪前,他會選擇生還是權呢?
啊!安南一驚,道:你……
金逸一笑,搖了搖頭道:放心不是我拉!
昂!安南長出一口氣,看着金逸道:生與權利?
金逸點了點頭!
安南慢慢的在金逸身邊坐下,看着金逸道:我聽於娣說過,她爺爺當年說過這樣一句話,人要是活着有信仰,那麼這人不管他是什麼人,什麼職位,都會爲了信仰而奮力前行,死在他們面前不可怕,他們可怕得是自己對自己的信仰看不到任何的期望,所以你說的生和權利之間二選一,這也要看什麼人了!
於娣?金逸聽了安南這話,好像明白了什麼?但是一聽是於娣的爺爺所說,他就發現,此次回京沒有見到她。
安南一笑道:回老家去了!她二叔生了個兒子,高興差人來信,要她回去一趟!所以就回去了!
金逸眉頭緊鎖,生個兒子如此高興?
安南摸了摸金逸的額頭,疑惑道:不發燒啊!
去,胡說什麼呢?我們怎麼可能發燒呢?金逸對安南此動作,滿是不解之色!
唉!你有兒子了!當然對生兒子這件事,不是很懂拉!但是你可聽過香火傳承?
昂!金逸一排額頭,心裡罵了一句,臥槽!怎麼把這件事情忘了呢?這纔想起,現在是封建社會,對生兒育女這件事看得很重。
不過隨即一想道:那於娣此次回老家,以什麼身份回去的,他也明白,現在社會,女子對聲譽是很重要的!
安南一笑道:終於開竅啦!不過你放心,她是以王府側福晉的身份回老家的。
金逸這才點了點頭一笑道:我這人平時大大咧咧習慣了!很多事都是一知半解,多虧有你在後爲我持家撐門面啊!
安南搖了搖頭道:這些我也不懂啊!都是於娣妹妹在管理,我只是甩手掌櫃,當然這府裡也有某些地方,我和於娣妹妹是沒有辦法插手的。
嗯,金逸臉色一僵,一笑道:我的公主殿下,你就大度一點嘛!她脾氣古怪,你不要計較就行啊!
好啦!她雖然脾氣古怪,可心腸不錯,對我和於娣妹妹也是面冷心熱,這不、有什麼好東西也不會忘了我倆不是?
突然金逸往起一站道:不對啊!於娣她父親雖然死時十六七歲,可是她母親大她父親三歲之多,可是後來她母親也因病而死,可是他父親因爲膝下無子,所以也就是現在的他伯父其實也是他二叔,不就是御前侍衛嗎?還是什麼輕車都慰,那他二叔不也是他名義上的三叔嗎?那也是騎都慰,也算是因爲他爹于成龍的蔭庇之福了呀!
吆喝!虧你還記得這些啊!你說的不錯,此次於娣就是與她伯父一起回老家的。
嗯,金逸點了點頭,摸了摸安南的臉蛋,一笑道:你做的對,我怎麼說也是郡王,哪怕我平時在怎麼吊兒郎當,也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臉面不是?
安南點了點頭,不過隨即眉頭一皺道:我和於娣擔憂的是……
金逸大手一揮,道:有一個御前侍衛在那頂着,就算他們想拉關係,也得仔細想想怎麼開口,再說他們是于成龍的子嗣,我相信這這些骨氣還是有的。
安南點了點頭道:騎都慰是正四品了!在想往上升沒有那麼容易,不過她大伯可是正三品了!所以應該不會爲難於娣妹妹的。
金逸一笑道:於娣心裡憋屈,不過也不算什麼衣錦還鄉,因爲在他們眼裡,王府側福晉還不如他們那縣君女兒呢!
唉!安南嘆了口氣,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