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四阿哥府中,此時有一人跪在那裡,低着頭不敢擡頭亂看。
而四阿哥則是在吃飯,完全沒有理會跪着的那人,等他一頓飯吃完以後,用手絹擦了擦嘴,這纔看向了跪着的人,說;“你兒子表現不錯”,爲人也機靈,將來肯定會有出息,但是他表現的越好,那他的家人,就越可能是他的弱點。
金葵一聽,還是沒有敢擡頭,而是道:四阿哥還請您指點?
四阿哥點了點頭,說;“關外雖然寒苦,可畢竟是我大清根基”。
金葵明白了!道:多謝四阿哥提點,臣願往。
四阿哥站起來看着金葵道:好,說完四阿哥拿出一道聖旨,遞給了金葵,說接着。
金葵這才這才擡頭一看,然後站起來上前一步,接過聖旨然後疑惑道:皇上不是御駕親征了嗎?
四阿哥一聽道放心,這道旨意太子早就準備好了!你就放心吧!還有你的事最好不要和你兒子多說。
金葵道:謝皇上恩典,然後金葵保證守口如瓶以後,才向四阿哥告退。
四阿哥等金葵退下以後,纔對着進來的十三阿哥道:事調查的如何了呢?
十三阿哥點了點頭道:四哥放心,她進宮時是遇到過麻煩,因爲她父親好賭,被人堵門討債時,正好大哥路過,順手救了她們,然後就這樣大哥和她算是相識了!結果沒有多長時間,她便參加秀女還被選中,大體就是這樣,沒有什麼大家所想之事。
十三阿哥看了一眼四阿哥又道:不過大阿哥也算不檢點,既然她現在是嬪那就應該保持距離,但是大哥並沒有認知到自己的錯誤。
四阿哥點了點頭站起來道:此事現在不要告訴太子,以免小事化大,我們見機行事。
嗯,十三阿哥點了點頭道:四個把金逸他爹就這樣調開京城好嗎?我可聽說了那傢伙記仇的很啊!
四阿哥皺着眉頭,想了一會道:這是太子的意思,還有這個輕車都慰也是太子和皇上提的。
哦,十三阿哥點了點頭,轉身道:十四弟約了我去喝茶,我就不陪四哥你了!
四阿哥點了點頭,然後邁着虎步離開了書房。
十三阿哥見此也沒有多言,跟在四阿哥後面離開了!
在內城,金葵和他夫人擡頭看了看在這生活了多年的宅院一眼之後道:夫人走吧!我們回租宅去吧!
突然一個老者過來道:老爺我們不是去盛京嗎?
金葵看了看老者道:金伯不是我不想去盛京,而是盛京也不適合我們生存,誰人不知盛京纔是最複雜的地方。
金伯點了點頭,還想說什麼時,最後他還是打住了!隨着馬車離開了!
什麼?金寶看了廖策驚訝道?
太尊這是太子的意思,要我們放人。
金寶眯着眼睛,站起來走了幾圈道:我們現在關押了他多久了呢?
廖策低頭道:二十五天了!
金寶笑了!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看來太子也不全向着他那五品的兄弟啊”!這樣只要當初羈押期限一到,在贈送他二十鞭要他張張記性,打完之後在放人。
這個——廖策有點擔憂了!
金寶呵呵一笑道:太子只是要我放人,沒有說其它,所以只要我把人放了!還有就是不是死人就可,哪怕我打斷他雙腿,太子也不會怪我,頂多來信罵我幾句,你信不信?
廖策點了點頭,說;太尊英明啊!
金寶得意一笑,然後道:酒莊怎麼樣了呢?
廖策道:三口井已經打好,水眼水很大,根據有經驗者說;哪怕今年一年不下雨,這水井的水也不會小了多少。
還有就是我們又增加了兩口大鍋,酒莊又擴大了好幾倍,現在每天產的酒,已經不用我們去往出送了!很多商家都已經上門來取酒了!但是爲了機密不泄露,我們只能在距離酒莊不遠的一村莊,要他們在那裡落腳,現在那裡初步計劃修兩家客棧,現在也已經動工。
在就是酒莊現在每天最少也能消耗差不多二十石穀米呢?
哦!發展的有這麼快嗎?金寶都感到有點不可思議了!
呵呵!太尊,你知道嗎?有人定做了二十石玉米酒,就在出酒的那天,我的天啊!把那預訂的老闆都驚訝到了!那酒的烈度真的是豔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可思議啊!
金寶眉頭一皺道:這我怎麼不知道?我不是說了嗎?只做一種酒嗎?
廖策把頭一低,道:太尊是我大意了!我這就把酒莊掌櫃的給換了!
唉!金寶搖了搖頭道:算了!我的意思是,只要把一種酒釀好做精,有時候貪多咬不爛明白嗎?
廖策點了點頭道:是太尊,我這就去安排。
等等,金寶看着廖策道:要真認真的考慮,懂嗎?既然這樣,那酒莊那裡地方寬敞得很,我們可以增加玉米酒的釀造和其它酒的釀造場地啊!只要有人願意出錢,那我們就,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銀子,從我們眼前飛走啊!
廖策看着金寶道:太尊的意思是我們可以釀造其他酒嘛?
當然可以,但是不能幾種就參合在一塊做,容易串味明白嗎?
廖策點了點頭道:是,太尊,我這就去安排。
嗯,金寶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裡想,這怎麼回事呢?這蒸流已經流行開了!我喝着那女兒紅竹葉青的酒都不錯啊!烈度在三十多度的樣子,而我釀的這酒因爲酵母的原因,可能烈度稍微高點,但是曲味也不輕啊!真是奇了怪了!
在牢房,郭小四躺在一邊,身後放着一馬桶,裡面有少半桶糞水,那味直叫人作嘔啊!
對面的刀小小則是捂着鼻子背坐着,一看就是被快薰死了!因爲他跟前沒有馬桶,他大小便以後,人家獄卒就提走的。
這麼久了!他雖然奇怪,他爲什麼還在這裡,但是被拴在馬桶旁那樣的罪,他倒是沒有嘗試過,但是也已經體驗到了!
突然郭小四往起一坐,站起來吼了起來,獄卒,獄卒?
喊什麼?小心我抽你,馬戰元這時手裡拿着馬鞭走了進來。
但是他是捂着鼻子進來的,眼睛也差點被薰得睜不開來。
刀小小眉頭一皺,但是他並沒有轉身。
馬戰元看了一眼刀小小道:北方戰事吃緊,皇上顧不上你的事,但是刑部的文案到了!你出來吧!流放寧古塔,至於你能不能活着去我就不知道了!
什麼?刀小小往起一站看着馬戰元道:爲什麼?你不是說北方戰事吃緊嗎?爲什麼不派我去當死士,而是把我流放到那種地方去呢?
哼!小子算你走了狗屎運,要不是鐵帽子康親王爲你說話,你早就被砍了!
康親王椿泰?刀小小嘴裡嘀咕了一句道。
趕快,你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了!馬戰元對手邊的獄卒道:打開他的腳鐐手銬,把刑部這一副腳鐐手銬給他換上。
刀小小看着刑部的腳鐐手銬,他皺了皺眉頭,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這是怕他跑啊!
果然把刑部的腳鐐手銬戴上以後,他腰都直不起來了!一步只能邁出二十釐米,只能彎腰前行。
看着刀小小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從自己跟前走過,,馬戰元搖了搖頭,嘀咕道:活受罪,這要事到了寧古塔,腰不得折了啊!好在沒有上百八十來斤的枷鎖,不然半條命就沒了!
對面拴在尿桶旁的郭小四看着被押出去的那年輕人一眼,然後對着馬戰元道:我呢?我呢?一個月時間已經到了吧!
馬戰元這纔看向郭小四,眼睛一瞪大聲道:縣太爺的命令,爲了要你長點記性,在贈送你二十鞭子。
額!郭小四一聽,眼睛一瞪,向前走了一步,差點倒了那半桶糞水,看着馬戰元,道:爲什麼?
馬戰元把馬鞭遞給了獄卒道:我在外面驗傷,說完罵了一句薰死人了!
大人放心,小的一定會伺候好他的。
馬王爺老子和你沒完,郭小四對着馬戰元的背影大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