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隱倒也不介意親自趕到現場的蜀繡購物商場老闆,特意安排了一輛車運送按摩椅到西南王府,便是領頭走出商場,駕駛隱彤號快速離開。
“……”
在蜀繡購物商場旁側一幢高樓的頂部,一道身披迷彩作戰服的身影佇足,右手握着一柄透亮泛着寒光的巴雷特m107遠程狙擊步槍,左手正握着一副軍用望遠鏡,透過鏡蓋的方向所窺視的位置,居然就是寧隱所駕駛疾馳駛向西南王府的隱彤號,待到徹底淹沒在夜幕的街道盡頭才緩緩收回眼神。
“西南王寧隱,這次算你走運。一羣不長眼的傢伙破壞了我的行動,下次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此人,從始至終,即便是寧隱也未曾發現他的蹤跡。
他的代號叫做——雷霆。
“……”
夜幕濃煙,西南王府一如既往的燈火通明。
寧隱纔剛剛將兩套按摩椅分別擺放在蘇雨彤和女帝的房間走進飯廳,女帝已時警覺的盯着寧隱凝視片刻,說道:“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晚?你身上的打鬥痕跡逃不過奴家法眼的。老實交代,是不是遇上了襲擊。”
“壞人,女帝姐姐所說都是真的嗎?”蘇雨彤一臉的擔憂道。
寧隱坐在座位上長吁了一口氣,嘴角勾勒着淡淡的笑容:“一直以爲只要保持低調,就沒有美女認得出我是帥哥。但是我錯了,像我這樣拉風的男人,就好比那暗夜裡的螢火蟲,田地裡的金龜子,是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衆。特別是我那憂鬱的眼神,凌亂的髮型,嘴裡叼着五塊錢的極品紅河,還有我褲兜裡露出的那半包旺旺雪餅,都深深的出賣了我。”
“淨瞎扯。”女帝勃然大怒:“欠調教了是不是?小心奴家今天晚上就上了你。”
“噗噗!”蘇雨彤面紅耳赤,有些怯弱弱的舉起右手手掌:“頂樓上,我…我也贊同。”
“哈哈哈…”寧隱爽朗笑道:“好吧,老實交代。遇襲倒是沒有,不過運氣就差了點,好死不死的正好遇到商場搶劫。我就沒有鬧明白,我只不過就出了一劍,怎麼就看出來我打鬥過?”
女帝白眼一翻,挺了挺胸前的那對飽滿,一臉的嫵媚風情:“也不看看奴家是誰。”
吃飯期間。
寧隱突然想到了什麼,擡頭說道:“對了,我們辦一個滿月酒會怎麼樣?”
“滿月酒?”女帝和蘇雨彤對視一眼,目光中露出難以掩藏的喜色。
女性的情商,永遠比男性豐富多彩,更加細膩圓潤,就像未經打磨的珍珠,未曾刻攥的翡翠,要用一生的時間去不斷敲敲打打,在每一個成形的不同階段,綻放出不同卻璀璨的光華。
在兒時,懷揣着童年長大。
在童年,懷揣着夢想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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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春,懷揣着愛情成長。
在愛情,懷揣着婚姻生活。
在婚姻,懷揣着家庭渡過。
在家庭,懷揣着幸福,直到慢慢變老,細數地老天荒。
而現在,無論是蘇雨彤還是以前從未多自己不
敢說出口的愛有任何奢望的女帝,都懷揣着用勇氣,承受、享受、感受着婚姻和家庭,對於女人來說,老公和孩子的幸福,就是她們的幸福。
幸得寧隱在華夏如此緊張的局勢,任何時候都有可能展開轟轟烈烈戰鬥,拋頭顱灑熱血的情況下,心中一直想着妻女兒孩的事情,哪怕任何一刻都不曾忘記。
滿月酒:爲慶賀嬰兒出世滿一個月而設的宴席。
這是二女在四個孩子滿一個月的時候就掛念在心中的事情,但也知道寧隱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不但要在提高自身戰鬥力的同時,掌握着死神會的一切情況,每時每刻關注天下大勢,分心顧及王者集團事宜,這個他最爲不擅長的領域,更是擔當着超級奶爸的責任,不但學會了爲孩子換尿布的事情,就連從來都懶得進去的商場,風雨無阻的每天傍晚都會去一次。
當一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明明不是超人卻硬生生的將自己化身爲一個超人的時候,還需要奢求更多嗎?
愛,是需要回應的!
哪怕,寧隱僅僅是隨口一說,她們也滿足了!
“好!這事就這麼定了!我寧隱的孩子的滿月酒馬虎不得,一定要辦得轟轟烈烈!”寧隱卻是不知道二女此時此刻心中泛着的強烈感動,自個兒瞎琢磨,越想越覺得這就是可行的事情,一錘定音。
“好啊!”女帝和蘇雨彤對視一眼,眉開眼笑:“就這麼決定了!”
“……”
滿月酒宴席的出席,也極爲講究。
首先,這不是一場炫富的聚會,並非錢多錢少就能決定什麼,若是滿身暴發戶的氣息和行爲舉止,只會讓主人家反感。但是,禮又是必須送的。
強若西南王府死神會這尊巨無霸,風頭正盛,揮斥方遒戰無不勝無人可敵,再加上王者集團富可敵國的財富。在這雙重資本之下,即便是送再貴重的禮物都會顯得毫不起眼,而若是所送的禮物拿不出手,不但會被其他賓客笑話,要想達到親近死神會的意圖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寧隱並沒有隱瞞即將爲四個孩子舉辦滿月酒宴會的消息,在第二天天一亮後,這則消息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整個川蜀省城,乃至於更遠的地方。
大樹之下好乘涼,這是自古以來的通理。
如今的西南王府無論在哪方面都佔據着牢不可破的強盛地位,野心勃勃想要將其摧毀的勢力不少,想要攀龍附鳳拍馬溜鬚的力量同樣也多如牛毛。
不但是整個西南,就連整個華夏,誰不知道寧隱喜得一女三子?在這樣的消息流傳看來後,各方力量都是躁動起來,所叵不一。
“……”
夜幕,將大地籠罩在腳下。
川蜀省省城,一如既往的車水馬龍。
萬家燈火,戒備森然的西南王府一片燈火通明。
在不到十個小時的迅速籌備當中,放眼一看便是能夠清晰見得,整個王府內的寰亭、殿宇都是擺放着整齊的座椅,初略估計只怕也有上千桌。此時死神會的成員已是全數出動,不分男女同着一身
黑色西裝,在各個重要通道威嚴鎮守。
此番西南王府舉辦滿月酒宴席,行爲舉止最爲詭異。
至少在常理的情況下,一方豪門宴請賓客參加某個隆重的活動,或者是出席諸如此類的宴會,親自派人送上請帖是最爲基本的禮數。華夏號稱禮儀之邦,對這方面更爲嚴謹,否則必然遭人脣舌。
然而,西南王府死神會就是這樣一個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組織,甚至所有人都懷疑,要舉辦這場滿月酒宴會的消息,就是死神會內部流傳出來,故意將聲勢造大。
這樣一來,擺在任何一個勢力面前的都將是無比艱難的抉擇:這場連半張邀請帖都沒有發出過聲勢卻極爲浩蕩的滿月酒宴會,到底是參加?還是不參加?
隨着夜幕的來臨,這等無形的壓迫對於任何一個勢力來說都是窒息的。
“嗡嗡嗡……”
劇烈的馬達轟鳴之聲在晚上八點左右驟然想起,打破了西南王府之外寬闊街道在霓虹燈光之下的平靜,閃耀着的炫目燈光攀升,可視的視線進一步擴大,兩輛奧迪A8快速疾馳,連續按着喇叭之聲穩穩停滯在距離西南王府百米之外。
“簌簌簌!”
就在這兩輛轎車停頓下來的一瞬間,數道身影閃現,爲首佩戴面具的二人乃是一男一女,皆是看不清楚容貌,但在燈光的招搖下卻是可以清晰的見得,那名男子雙眸如虎如豹,沉凝的神色之間浮掠着一股冷酷的肅殺,無時無刻不給人一種裁決天下的感覺。而那個女者,左手則是捧着一臺正在照常運行的筆記本電腦,氣勢同樣不弱。
這二人,正在寧隱兩大弟子,制裁庭兩大左右制裁者,鳳皇、火凰。
或許誰都不會想到,僅僅是一場滿月酒宴會,西南王府所安排的‘迎賓’都是絕對核心層。
從而也不難看出死神會的戒備工慎密到了何等地步。要知道,即便是駐足在二人身後的八名制裁使同樣都擁有者戰將級的武力值。單單是這十人小隊,就足以讓不少心懷叵測的勢力望而興嘆,不敢升起絲毫造次念頭。
“咔嚓!”
前方的奧迪A8率先打開,數名身着黑色西裝的保鏢率先出現,那爲首之人快速穩穩駐足後便是欠了欠身說道:“王者集團保安公司南溪市總公司保安隊長,見過左右制裁使。我隊正在執行對黃氏集團總裁林菁穎、其子黃開少爺的護衛工作,請審覈身份。”
說話之間,那個神色冷酷的西裝男人已是出示身份證明,但並非工作證之類的東西,而是揭開筆挺西裝左領口處,在那裡能夠非常清楚的看見,一副只有手指寬的銘牌在霓虹燈光的照射下,閃爍着一道道猶若鑽石一般耀眼的璀璨白光。
“覈對身份!”
左制裁者鳳皇身形紋絲不動說道。
右制裁者火凰點了點頭,右手手指便是極速在左手託着的筆記本上一陣敲擊。
如今的死神會內,天羅殿主鷹眼自是當之無愧的電腦之王,而深得真傳直到現在都還在刻苦向其學藝的右制裁者,自是理所當然冉冉崛起的新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