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神會中,兵庭殿、暗黑殿、天羅殿以及制裁殿中,只有制裁殿是唯一制裁機構,手中是的職能讓他們擁有制裁門內、門外任何敵對勢力的資格和權力,雖然從組建初期到現在發揮出來的能量還極其有限,但並不意味着形同虛設。相反,在不久的將來就會爆發出可怖的能量。
在制裁殿這個蜿蜒崎嶇阡陌縱橫的地下宮殿當中,足足有一百所牢獄,按照不同等次劃分,極爲慎密。
前十號的牢獄設備最爲齊全最爲堅固也最爲重要,如果按照級別來劃分的話,即便是死神會的內部成員,也只有制裁副會長級的成員纔會啓動二號牢獄,三號牢獄所關押的必然是殿主級存在。針對於外部勢力來說,三號牢獄關押的起碼也要是超級強者級的高手,而只有一號牢獄是針對超級巨頭所設。
換句話來說,此時此刻的三號牢獄中,就關着一個超級強者,而死神會內部的情況寧隱完全知曉,核心層中沒有任何一個成員受到制裁。也就是說,必是外部勢力強者無疑。問題的關鍵就在這個地方——三號牢獄中,到底關押的是誰?
帶着這樣的好奇心,寧隱便是與蘇權並肩而走,很快便到三號牢獄的地方。
擡頭一看,只見制裁殿主孟邩還先行一步搶在前頭,早早在原地等候,而在制裁殿主的旁側,所佇足着的,不正是乾坤麾下強大超級強者之一的巫紅,還能有誰?
入目中,這個時候的巫紅神色略微蒼白,但精神卻是及其飽滿,那雙沉凝的雙眸中帶着一抹冷冽,但最爲古怪的是,見到死神會環立強者,就像完全當作空氣一般熟視無睹,眼眸一直凝視在蘇權身上,近到身前,主動開口:“元帥。”
“哈哈哈…”蘇權一陣爽朗大笑,指了指旁側的寧隱道:“雖然有過照面,但我認爲有必要重新認識一番。巫紅,這位便是死神會會長、西南王寧隱。”
“西南王。”
寧隱更加迷惑了,在他的印象當中,眼前佇足着的這娘們兒可是一帶刺玫瑰相當扎手,即便是他親自動手都需要花費一番手腳才能收拾下來。現在倒好,轉眼一夜之間非但對死神會對他毫無敵意,在其眼眸神光中居然破天荒的還看到一絲忠誠的光芒,這一切簡直就跟做夢一樣讓人難以置信,更不知道蘇權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心神一凝旋即說道:“二叔,我認爲你有必要好好給我解釋一下我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切。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至少你得讓我搞清楚眼前的狀況不是?可悲我自負才高八斗,聰明絕頂,還真就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知道我性格的,面對敵人,素來必是斬草除根。”
“急什麼?”
蘇權瞪眼道:“二叔用人格和人品擔保,從這個時候開始巫紅便和乾坤、帝子黨沒有任何關係。並且,我以死神會榮譽五老星以及是你侯爹的身份,引薦她加入死神會,你就說,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這…”寧隱被氣樂了,雙手一攤:“
你這完全就是強詞奪理,強人所難嘛。”
“少那麼多廢話,應還是不應?”蘇權態度強烈。
寧隱劍蘇權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哪不知道他態度堅決,連連點頭道:“應應應,怎麼敢不應?要是你回頭就給小雨彤打小報告說我一點面子都不給你,讓個人加入死神會都不準,還不得天天怨我即將你的威嚴掃地?”
“應就對了,這纔像話嘛。”
蘇權心情舒暢,哈哈大笑道:“巫紅,挺好了。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死神會一員,但因爲制度和職位上處於飽和,我就代西南王做主,不給你安排任何職位,專門負責四個孩子的安全問題,並且再能夠走路之後,傳授武學。當然,若是西南王府內部告急,你也必須要投入到戰鬥當中,你可明白?”
“明白,巫紅定然竭盡全力而爲。”
“等一等……”
寧隱背脊冷汗直流。
開什麼國際玩笑?讓一個昨天還想宰了她的娘們兒給自己四個孩子做超級保姆兼超級保鏢這麼重要的任務,這不是將四個孩子往閻羅殿裡推麼?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放心交給這樣一個女人去做?
不過,寧隱也考慮到蘇權的面子問題,如果他當場便是一口否決,蘇權必是立馬成爲一個笑話,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當即,寧隱拽着蘇權的胳膊就往牢獄外面走,命令所有成員都不得靠近,出了制裁殿,位於四野無人的後花園中才說道:“二叔,你老實告訴我,巫紅到底給你施了什麼招?”
“……”
“施了什麼招?”這下反倒是蘇權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這話從何說起?”
寧隱白眼一翻,當然了,戴着墨鏡的眼神蘇權也看不清楚,說道:“你想想。昨天的這個時候,人家還和乾坤那王八蛋思索怎麼將咱們西南王府摧枯拉朽的摧毀。轉眼十二個小時不到,這下倒好,不但投敵叛變,居然還擔當着仙妃、龍龍、伯睿和伯侯四個孩子的保護重責。要我說,要麼不是你的腦子燒壞了,還就是你的腦子燒壞了。”
“我知道這個事實你難以接受,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你不得不接受。”蘇權拍着胸膛道:“放心,二叔有分寸,準沒錯。”
“沒錯個球。”寧隱拽着蘇權坐在石階上,取下墨鏡,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眸,彷彿要看透一切,說道:“說,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是因爲知道你做事有分寸,才需要詢問詳細的情況。你說你,赫赫有名的元帥,偷偷摸摸實力晉升到超級巨頭連我、小雨彤和霓凰都是騙過,哪有你這麼裝逼的?我就不相信以你的智慧頭腦,會相信一個娘們兒的片面之詞。”
寧隱眼珠一轉,眯着眼眸陰險笑道:“不過,話說回來,那巫紅的姿色的確絕色,雖然沒法和咱倆媳婦相比,但是勝在衣着暴露,胸部夠大,整條溝都是若隱若現的,就連裙子都還是現下流行的齊b小短裙。你也四十好幾的人了是吧?身爲一個男
人,那方面有想法有衝動我是可以理解的。”
“瞧瞧,瞧瞧你那破眼神,我在你的心目中地位和人品就那麼卑劣?沒有這事。總之一句話,相信我的話就相信巫紅,言盡於此,要是你再反對,待到四個孩子長大,老子就跟他們說都不是你親生的。”
“我呸!”
寧隱忍不住了唾棄了一把,饒是蘇權掩飾的再好,他終究洞悉萬千,哪看不出他眼神中的一絲尷尬,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這裡面有貓膩有姦情啊!正如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一個道理,昨天還是敵人今天就是友人,這裡面沒有點說道,誰會相信誰傻逼。
寧隱嘴角浮掠出一抹邪惡笑容說道:“你要是不給我掏心窩窩老老實實交代的話,咱轉頭立馬召開死神會全體會議,通報你那方面飢渴老牛吃嫩草,讓所有男人女人都小心一點,不要被你僞真善美的外表所欺騙,就像防賊一樣防備着,誰見着你都要退避三舍,我看你一張老臉到底往哪裡擱。”
“瑪德,好歹你小子叫我一聲二叔,也算半個爹不是?天底下哪有兒子這麼對老子的?”
蘇權勃然大怒,罵咧出聲。
“笑話。你和我有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幹我球事。”
寧隱起身,繼續威脅:“說還是不說?不說拉倒。”
作勢,寧隱就要打開死神會特製通訊器。
“等一等。”蘇權一把按住寧隱的手,磨嘰半晌,最後咬牙說道:“奶奶個熊,就知道你小子詭計多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這樣,弄幾壇竹葉青來,慢慢給你說。”
“成交。”寧隱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不多時,陳年老酒送來,寧隱在蘇權的授意下當即便是下令,在後花園的範圍內,若是沒有得到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靠近,由制裁殿親自守備,防守的密不透風,連只蒼蠅都休想飛進來。
酒過三巡,寧隱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說就說,我蘇權乃是堂堂七尺男兒,鐵骨錚錚,混跡世界毒品界,哪一個毒梟見到我不恭恭敬敬卑躬屈膝叫一聲元帥,還會被你嚇唬了不成?”
蘇權仰頭便灌,又是三大口下肚,豪情萬丈,說道:“昨天下午,帝子黨敗退,乾坤此子要不得,對於手中棋子漠不關心。事先我便和巫紅有過打賭,說你一定能擊敗乾坤摧毀她的信仰。雖然最後你們未曾分出勝負,卻也讓人心寒。”
“將巫紅帶回西南王府後呢,她終究是一個不定因素,我便親自將她關押到三號牢獄,那是軟磨硬泡,利弊好壞分析的一清二楚。可是,你猜猜怎麼着?那小娘們兒毫不領情,一副以死明志寧死不屈的樣子,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多鐘。”
“你就說,什麼時候二叔想辦成一件事情,那麼苦口婆心過?”
寧隱會議了一下,最後說道:“這倒是事實,在我的印象當中還真沒發生過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