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庭殿主情緒亢奮,實力超常發揮,在剎那之間端得是將比他實力更強的戰斧首領攻勢完全壓制,暴力撞擊在那家服裝店櫥窗堅固玻璃之上,玻璃應聲而碎。
旋即,店內傳出一陣分外喧吵,但僅僅過去數分鐘後,一切歸於平息,再無任何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眨眼之間又是十多分鐘過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銀面看向櫆面和青面,毫不掩飾眼眸中的擔憂神色:“西南王府窮兇極惡,詭計多端,會不會這是一個故意設下的圈套,引誘首領入局?這麼長時間沒有從服裝店中出來,是否已經遭了毒手?”
青面神色陰沉道:“極有可能。櫆面,我建議提前採取行動。否則,到時候首領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戰斧組織承受不起,我們戰斧三面也承受不起。雖然首領家族未必能與猛龍過江的西南王府相提並論,但也雄踞那裡長達百年之久,真真正正的是根深蒂固,縱然西南王府手眼滔天,卻也不可能做到馬踏香江那般橫掃一切,足以我戰斧組織自保。”
“我也想這麼做,但是不行。”
櫆面嘆了一聲後,神色堅定道:“我們是隨戰斧首領一起長大的侍童,家主對她寵愛至極,從小到大她便有着說一不二的性格,她說沒有她的允許不能動手,那就是不能動手,否則當真便是殺無赦了。雖然我們不怕死,但卻是她的爪牙,她不讓我們死,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苟延殘喘的活下去。況且,她是整個柯家最爲出色的曠世奇才,雖然比不得西南王、女帝、太子獨孤不破、聖子蘇琅、帝子乾坤之流,卻也僅差一線,若是她連求救的信號都是無法發出,那麼…我們又算得了什麼?瞬間就能飛灰湮滅。”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有——等。等大小姐的戰鬥結果,等待家族的支援。”
西南王府方面。
見得服裝店內半天沒有絲毫動靜,此次死神會所出動的其他三大殿主、六侯等九個人神色皆是極爲精彩,各有千秋。
暗黑殿主依舊冷酷,半天才吐露出一個字眼:“死了?”
“應該不會吧?”
天羅殿主道:“兵庭殿主的實力可比我們強橫不少,戰斧首領雖然足夠厲害,但只要未曾進階超級巨頭,躋身世界最強者行列,要想無聲無需斬殺他,怎麼都不可能做到。
制裁殿主說:“那爲什麼到現在都沒有絲毫動靜?莫非真如兵庭殿主所言,將戰斧首領給……”
旋即,所有人的視線便是看向寧隱,想要尋求一個答案。
寧隱看了看手腕上的死神會特製通訊器,嘴角連續不斷抽搐,說道:“好傢伙。”
“屠夫那玩意兒端得是連通訊器的信號都已經切斷,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只怕真的是對人家用強了。孃的,雖然我自認爲隨時都能展現出流氓本色,但是在對待女人方面還真的和這傢伙截然不同。我估摸着屠夫繼承了他家綠林草莽老頭子的性格,都是信奉:只要看對眼了
,無所不用其極搶奪過來就是,至於什麼叫做愛情,根本就沒去理會過。”
“這樣也行?”衆人愕然,要真是這樣,韓伏、韓龍倆兄弟能長大成人,還真的是不容易啊。
最後,寧隱哈哈大笑的總結了一句:“這韓家的男人,活的倒真的是很天真很純潔。”
很天真?很純潔?是麼?
“……”
街道旁側,那件佔地面積不小的服裝店內,看守店面的一個青年早已被打暈丟了出去,整個店面內寂靜到了極點。
若是有人此時佇足在這裡,目光隨意環視一眼便是能夠清晰所見,店面內部處處狼藉,每個地方都是打鬥痕跡,期間還帶着絲絲鮮血。而在那最深處,兩道對話聲音響起。
“麻痹,狗曰的娘們兒,打啊殺啊斬啊,我看你還怎麼蹦達。”
“誰曰我誰就是狗,你不是想霸王強上弓嗎?來曰我啊,曰了我你就是一條狗,一條公狗。”
“江湖傳言西南王府個個陰邪無比,今日一見果然不假。沒想到你領悟出巨頭妙門的時間比我還長,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卻是要扮豬吃老虎,將自己的實力硬生生壓制在超級強者巔峰層次,只怕是連西南王都被你欺瞞了下來。據說西南王府個個成員都對西南王忠心耿耿,可拋頭顱撒熱血,但他逼你殺死你大哥,怕是懷恨在心吧。”
“啪!”
響亮的一個耳光抽在那豐滿的臀部上,兵庭殿主的聲勢再度響起:“呸,你懂個錘子。女人就是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我西南王府成員之間和老大的生死感情豈止是你能懂的?他之所以沒有察覺到我的真實實力,那是因爲對我的無窮信任,根本就不會去戒備任何一點。而我一直隱藏戰力,則是知道無論我多強多弱都是他的兄弟,而我隱藏越深,底牌才越是雄厚,越能在西南王府出現危機的情況下力挽狂瀾。只有這樣才能輔助他攀登一統華夏的霸業。”
“譬如說這一次,倘若老子不是隱藏實力的話,你豈會乖乖上當,自個兒羊入虎口?”
服裝店二樓,堆滿服裝的倉庫當中,情勢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此時,戰斧首領已是被兵庭殿主死死壓在身下,衣衫半遮半掩,幾乎是被剝了個精光,壓在其身上的兵庭殿主則是露出那滿是雄健肌肉的體魄,強勢逼人,端得是讓前者反抗不能。
聽到兵庭殿主的話,戰斧首領冷哼一聲:“我並非輸不起之人,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兵庭殿主的女人,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戰斧組織也會毫無抵擋歸順西南王府。另外,要曰我就曰,沒膽量曰就給我滾下去。囉囉嗦嗦,你他孃的是不是個男人。”
“臥槽。”
兵庭殿主盛怒,脫衣解褲,沒有任何前戲可言,一把扯掉那誘人至極的黑色蕾絲褲頭,一柱擎天,腰部一挺便是直搗黃龍。
長槍使然沒入,兵庭殿主神色猙獰:“你妹的,黑木耳?”
“你全家都是黑木耳。我能夠在
三十歲之前領悟巨頭妙門,全都是自己夜以繼日苦修激戰而來,那層膜早就被撕裂,但是我可以保證,除了小時候我爸爸抱過我的身體,你是唯一一個染指過我身體的人。愛曰不曰,不曰死開,不就是一根棍子麼?用黃瓜也是一個效果。”
兵庭殿主兩手在那對渾圓的禁臠上猛地一抓,縱然戰斧首領實力不凡,但身體髮膚授之父母,哪能做到金剛不敗,慘叫一聲卻是倔強到了極點,靈活纖細雙腿死死鉗制住兵庭殿主的腰,腰部猛然一用力,後者措不及防,原本的男上女下姿態眨眼之間便是變成女上男下。
戰斧首領惡狠狠道:“老孃打不過你,曰死你。”
怎得一個,強悍了得?
“……”
有詩云:
淺草新稀漫流香,
鮮蚌半開內含漿。
鮑魚粉嫩肉芽紅,
醉吸生蠔頂褲襠。
“……”
男歡女愛,巫山雲雨,對於驃悍的男女而言,牀榻何嘗不是另外一場戰爭?
服裝店內,那一處隔音效果並不算太佳的地方,很快便是傳出嬌吟喘息之聲以及香津‘啪啪’之聲,奏起的仿若美妙的和絃,在殺氣騰騰卻是異常寂靜的鹿城市區中心那道兩軍對壘的街道中央,顯得格外刺耳。
這一幕,引得多少人遐想非非?又讓得多少人驚歎不已?大哥大姐,好歹你們收斂一下行爲,聲音小一點成不?非得“啪啪啪”出一個節奏感不成?
聽得那絲毫不曾掩飾的彪悍聲音,寧隱也是大囧,或許怎麼都想不到兵庭殿主那傢伙端得是真的一語中的,不但搶了人家戰斧組織首領做了壓寨夫人,看這勢頭還是當場拿下,就地正法,訕訕一笑道:“看來,這次瓊省之行比我想象中還要順利,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將這樣一個大省拿下。”
“老大,此言差矣。”六侯之首,鬼侯邪笑道:“雖然一兵一卒沒有費,可也要費兵庭殿主成千上萬子子孫孫不是?”
“哈哈哈……”
聽得鬼侯的話,衆人哪不曾會意,個個男成員流氓本色,會心大笑,而這一千人中的女成員卻是有些吃不消。雖然她們武力值不凡,同樣有着獨當一面的巾幗不讓鬚眉的大氣魄,但是卻也做不到女帝那般將誘惑當飯吃,玩轉天下傾倒乾坤的地步,同樣也做不到戰斧首領這般當街‘開幹’的壯舉,即便是野戰,那也得選個沒人的地方不是?
此次西南王府行動派出一千戰力,妙門和小丑傭兵團的人數總共兩千,加起來同樣有三千人,還不說戰斧組織的人數同樣破千,最少也有四千人在場,雖然還沒有達到現場直播那種更加震撼的地步,沒有人知道兵庭殿主的長短,也沒有人知道戰斧首領的深淺,二人自知,但那般驚天動地的聲勢,也相差無幾了。
“難道,這件事情真的……”
而那聲勢同樣未曾欺瞞過戰斧三面的敏銳的聽覺,櫆面、青面和銀面這戰斧組織三大戰將神色齊齊鉅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