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超品公子》更多支持!薛向如何不知彥波濤所言“猝不及防”,到底何指。
本來有三個組,每組皆需要司級幹部,他希望有三。
如今,兩個組都定奪了,從這個角度講,他希望就剩了唯一。
還是紅旗主任這個組未曾定奪,而紅旗主任的心腹大秘是誰,那是張無忌。
前番張無忌陰襲薛向,飯被薛向反殺,不顧二人恩怨如何,但在那場糾葛中,最終卻是他彥波濤佔了張無忌虎視眈眈的位子。
今次,紅旗主任之組缺人,張某人會看他彥波濤如願?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不可能。
正因算透這番緣故,彥波濤纔會喟嘆。
薛向卻不如此看,笑道,“彥司,對你該是好消息,張某記不記恨你,我不知道,但記恨我是一定的了,有我這出頭椽子在,輪不着你驚慌。”
話音方落,桌上的電話跳了起來,薛向抓過,道,“我是薛向,哪裡?”
電話裡先傳來一陣陰冷的輕笑,接着才送出夾着冰棱一般的聲音,“薛老弟不會聽不出我的聲音吧,哈哈,近來可好哇!”
電話雖掌在薛向手中,彥波濤,馬天宇皆站在左近,聽得分明,面上齊齊一變,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這電話正是張無忌打來的。
“張大秘的聲音,我自然聽得出來,怎麼着,又跟我交朋友來啦,歡迎歡迎。晚上我約上老謝,咱們仨一堆兒吃一頓?”
姓張的來電話,哪裡會有好事。薛向對這種自己把臉伸過來噁心人的傢伙,向來是有多重抽多重。
果不其然。薛向話未說完,電話那頭便傳來了咔嚓一聲巨響,如沒猜錯,準是有茶杯被摜在了地上。
“薛向,你欺人太甚!”
張無忌咬牙切齒罵道!
他生平最丟臉的事,就是前番在推舉宏觀司副司長的會上,被薛向結結實實地耍了夠。
弄得他從那日起,就再沒踏足過宏觀司大院。這個臉丟得實在太大了。
這些日子,羞辱和仇恨就像毒蛇一樣噬咬着他的心靈,今次逮着機會,他正打算好好看看薛向的笑話,哪裡知道,纔剛開口,薛向便吐出了刀子。
這分明是怕她張某人忘不掉那丟臉的事啊,正好聚齊了謝輝煌,三個當事人一起親切地回憶回憶。
見過噁心人的,沒見過這般噁心人的!
“張大秘。有正經話,沒正經話,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就掛了!”
薛向相信張無忌必定有事,只不過不是好事罷了。
張無忌也懶得再廢話,冷聲道,“老弟啊,我是顧念咱們兄弟之間的交情,特別趕過來,告訴你個好消息,這次的巡視組,你是進不去了。這不是兄弟我不幫你說話,實在是謝主任一聽你名兒就生氣。說什麼一個月就遲到早退七八次的人,毫無組織性。紀律性,怎麼能堪當重任。對了,管紀檢的趙主任,和我最是親善,我已經跟他講了,你的這個事兒,是小事兒,就全改委通報批評一二,便算過去了!得,消息我傳到了,你好好寫檢討吧,再見!”啪的一聲,電話掛斷。
“這個張無忌,太過肆無忌憚,太猖狂了,你老弟哪次有事外出,可是都請了假的,他從這兒找漏子,這算怎麼回事兒,什麼東西!”
彥波濤破口大罵,麪皮卻是一陣陣抽緊。
此時此刻,他的感情是複雜的!
第一層是歡喜,張無忌這個電話一打,薛向就絕對進不去謝紅旗那組了,謝輝煌身爲常務副司長,幾乎總理宏觀司大政,自然不會捨棄西瓜去撿芝麻,下巡視組,對謝輝煌而言,並不是什麼美差。換句話說,他彥波濤在宏觀司的競爭者,其實就是薛向一人,這也是他今次來尋薛向的根源。
而如今,張無忌一攙和進來,薛向徹底沒戲了,那他的機會就來了,正所謂,踏破鐵靴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夙願得償,彥波濤卻不能完全放開心懷高興,不是因爲薛向在側,他放不開面皮,而是張無忌這通電話一打,等於將他彥波濤賣了。
須知,薛向的遲到早退情況,外人不可能掌握,因爲薛向不是普通科員,是副司長,行動相對自由,便是不來坐班,尋常人也只會當他下去調研了,而沒人會想其是否曠工。
換句話說,薛向遲到早退的情況,只有他彥某人一人清楚,因爲他彥某人掌管着綜合處,考勤科正在綜合處下,薛向每次請假,都是給他彥波濤去電話。旁人根本不會知道。
那張無忌是怎麼得了消息,還攛掇給相熟的紀律單位,以此來整治薛向。
事實上,消息正是彥波濤走漏的,前次便有紀檢室來人詢問薛向的考績情況。
這紀檢室來人,哪裡有好事,彥波濤心裡明鏡一般,便故作公事公辦,公佈了信息,心想給薛向下個絆子,讓這傢伙清醒清醒。
哪裡知道,紀檢室來人調查完後,就沒消息了,彥波濤自己也忘了,不成想,今天在這裡等着薛向。
恰好,他彥某人又站在薛向處,真是萬分尷尬。
若是往昔也就罷了,彥某人哼哈兩句,便自離開,薛向也奈何不得他,可今次,見識了薛向整治曹陽的手段,和隨意跟博廣主任通話的氣度,彥波濤只覺自己這步棋算是走進屎坑裡了。
正印如此,明明歡喜不得歡喜,就只剩了咒罵。
薛向何等心思,轉瞬就想透了其中關鍵,卻也不點破,他很清楚彥波濤是怎樣的人,指望這種老官油子念恩,實在太難,彼輩心中惦記的唯有權柄。
此時的宏觀司,雖是彥波濤和謝輝煌爭權爲主基調,在能不讓自己費力的情況下,坑算一把他薛某人,彥波濤必然樂意爲之。
不過,薛向不打算生氣,表露聲色,哪怕大發雷霆,都沒什麼意義。
小人畏威而不懷德,說破了嘴皮子,也不如來他一下子。
張無忌既然又活得不耐煩了,嫌日子太素淨,那就鬧騰鬧騰,也好殺猴駭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