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喝酒的時候非常少,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他的酒量就很低,恰恰相反,許樂的酒量很高,非常之高。
一來他的身體素質好,二來他修煉了八門遁甲,體內那一股神秘的氣流,總是不受控制的去化解許樂身體之內的酒意,讓許樂煩不勝煩。
與上次一樣,這次許樂走進酒吧之後,坐在吧檯之上,便開始一杯一杯又一杯,沉默着喝酒。
他從來不主動惹事,甚至不會主動與人交談,他只是一個勁兒的喝酒,而且最讓許樂蛋疼的是,他居然感覺自己越喝越清醒了!
渾身精神奕奕的,根本就沒有半分醉意。
在他身旁,同樣也有一個人在喝酒,是一個女人,是一名看上去極爲貴氣的女人,衣着極爲精緻不簡單,看上去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模樣,容貌自然無需多說,微帶輕顰的眉梢,盈盈如水的明眸,垂肩的髮絲,略嫌瘦削的下巴,眼神中有一種迷人的光芒,她的眉畫得極細極彎,頭髮燙得非常的複雜,身材嬌小豐滿,胸前鼓鼓囊囊的,很是波濤洶涌,肌膚如雪,一看就是一名名門貴婦。
而且,這個女人很特殊。
在酒吧這種地方,三教九流龍蛇混雜,一名單身美女,自然是有很多男人眼熱的,但是面對男人的搭訕,這名女人始終不發一言,甚至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理都不理。
或許,這個時候,理應有男人鍥而不捨,死纏爛打,然後給許樂英雄救美的機會,然而,沒有,一個都沒有。
因爲,靠近了之後,稍微有點眼力的男人就會發現,許樂身邊這名貴婦,穿着打扮不只是精緻,堪稱豪奢!
這名女人左手腕上,帶着一支極爲精緻的手錶,是世界十大名錶之一“寶珀”!
寶珀女士手錶,沒有一支是便宜貨色,最低的好像是8萬,何況,這女人手腕上戴的是寶珀爲了紀念“貴婦鳥之年”,特意推出的週年紀念版“貴婦鳥腕錶”。
這種手錶,全世界只發行了60支!
全世界有多少人?全世界又有多少大富豪?這女人手腕上能戴着這種手錶,其地位就絕對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亦或者說是,這個女人身後的男人,絕對不好惹!
既然如此,稍微有些眼力的男人,誰敢招惹這個女人?
許樂沒有管這些,依舊悶聲喝酒,不發一言。
半晌後,那名貴婦打了個響指,“waiter(服務生),再來一杯,另外……”
她指着許樂說道:“給這位先生來一杯blacklabel(黑方)。”
“好的,請稍等!”
許樂微愣,扭身,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謝謝,另外,我不喜歡喝洋酒。”
那貴婦喝的是芝華士,與黑方同樣都屬於威士忌,是一種外國酒,大概在40度左右。
她展顏一笑,輕聲說道:“我走進來的時候,你似乎已經坐在這裡喝了很久了,求醉的話,喝啤酒是喝不醉的,黑方很適合你,不如嚐嚐再說。”
許樂沉默着,嚐了一口,眉頭微皺。
她輕笑道:“有些苦對不對?苦盡方能甘來,習慣了就好。”
說罷,她對許樂舉了舉杯,同樣輕抿了一口。
接下來,倆人都沒有再說話,各自沉默着喝酒。
很明顯,同是天涯淪落人,都是來買醉的。
連續喝了兩杯之後,許樂吐了口氣,已經微微有些習慣了黑方的口感,猶豫了片刻,對那貴婦說道:“你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不要喝太多了,不安全。”
這倒不是許樂沒話找話,主要是因爲人家請咱喝酒了,友情提示一下,最爲重要的是,許樂記得很清楚,上次君囡囡喝多了,那場面,簡直讓人無語,許樂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送醉酒的女人回家的經歷,何況許樂又不傻,這貴婦一看就是有夫之婦,許樂如今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他可不想再惹事。
那貴婦明顯已經有些喝多了,眼神有些迷離,笑吟吟的看了許樂一眼,吐氣如蘭,“我不喝多,你怎麼會有機會送我回家?順便發生一些有趣的小故事呢?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女人喝多嗎?你這個小傢伙倒是有趣,是在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力嗎?”
許樂微囧,這女人雖然的確是有些魅力四射,但未免也太自以爲是了吧?雖然她很漂亮,但許樂也不是菜鳥,他身邊可有許多美女不遜色於她的。
那貴婦望着許樂囧囧的表情,似乎覺得非常有趣,手指輕佻,再次要了一杯酒,順便給許樂也要了一杯。
倆人繼續喝酒。
而隨着時間的推移,夜色漸濃,轉眼便到了半夜12點。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的音樂突然停了,麥克裡開始出現男人的喊麥聲:
“ladiesandgentleman!(先生們女士們),下面,讓我們一起進入……瘋狂男人夜!嗨起來!”
“嘭嘭嘭!”
酒吧裡的所有大燈全部關閉,唯獨還剩下一些閃光點已經非常暗淡的橘紅色燈光,然後dj猛烈響起。
酒吧當中,那些本就躁動不安的男女,開始瘋狂的扭動身體。
最爲重要的是,有許多男男女女,摟抱着,糾纏在了一起。
許樂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那貴婦呵呵輕笑着,點燃一支女士香菸,解釋道:“這間酒吧很有名,你是第一次來吧?12點已經過去了,週六開始了,每週這個時間,都是酒吧裡最爲瘋狂的夜晚,號稱瘋狂男人夜!只要是在今天進入酒吧的人,都是來尋找激情的,不問性命,不問來歷,激情過後,各自分道揚鑣。”
許樂還真是頭一次知道這件事,都市裡的男女對於“性”,已經如此開放了嗎?
“那麼你呢,你爲什麼來?也是來尋找激情的?”
這句話一說出來,許樂就有些後悔了。
女貴婦“吃吃”一笑,嬌嗔了看了許樂一眼,目光流離之間,顧盼生輝。
然後,她起身,抓着許樂的胳膊,湊到許樂耳畔,輕聲說道:
“跟我來。”
許樂有些懵懵懂懂的,跟着貴婦一路穿行,直接來到了女洗手間。
那貴婦翻手將洗手間的房門鎖死,舔了舔硃紅的嘴脣,笑吟吟說道:
“你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