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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最讓人噁心。
一種是吃裡扒外;
另外一種就是欺辱女人的男人,這種人簡直不配稱之爲男人!
打個最簡單的比方,在監獄裡,三教九流無惡不作各行各業的人都有,一旦進了監獄,同是天涯淪落人,沒有誰會瞧不起誰,即使是殺人犯,在裡面也不會被人瞧不起。
只有一種人是例外,那就是qiang,奸,犯!
男人,天生就是強者,身體強度比女人天生高了就不止一個檔次,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所保護的。
不可否認,的確有許多女人經過嚴格的訓練之後,身手會變得非常厲害,但是試問一句,有幾個女人是跟她們接受了同等訓練的男人的對手?這個機率很低。
造物者本就把男人塑造的比女人要更加強悍,這一點在牀上更是被表現的淋漓盡致,因爲大多數情況之下,男人向來都是進攻者,而女人只是被動的承受着,一個攻一個受,差距是一目瞭然的。
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愛慕一個女人,這並沒有錯,但是如果想要用強,那就大錯特錯了,這是絕對不能讓人忍受的。
尤其是對於許樂而言,格格是他的女人,絕對不容其他人染指,但如今這些小混混得寸進尺,不只是格格,甚至居然開始調戲起小蛇了,這顯然就是在找死!
許樂活動了活動右肩,他右肩的槍傷一直都沒有痊癒,但即使如此,他也準備出手了。
小蛇滿臉冷漠,一伸手,居然直接從長靴裡取出了一根甩棍!她居然是隨身攜帶武器的!
十二生肖,重情重義,能征善戰,以前初出茅廬,剛在道上的混的時候,打架鬥毆,無論面對對方多少人,向來都是十二個人一起上,就連小蛇也不例外,她也非常能打!
別看小蛇面對許樂的時候總是非常嬌羞,但是面對其他人,她向來是不假辭色的!
“我艹,全特麼的給老子閉嘴!”
一直沒有出聲的山炮哥,額頭上冷汗直流,顛啊顛的跑到小蛇前面,一臉諂媚的說道:“蛇姐,您怎麼來了?手下人不懂事,您千萬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回頭我就收拾他們!”
那羣小混混,徹底傻眼了。
他們大概從來都沒想到過,滿臉橫肉,平日裡無比跋扈的山炮哥,居然會對一個女人如此卑躬屈膝。
沒辦法,山炮哥真的不敢得罪小蛇,因爲小蛇身後是整個十二生肖,如今十二生肖在江野市道上的地位水漲船高,勢力迅速變大,他根本就招惹不起。
小蛇理都沒理他,直接望向了許樂。
許樂眉頭微挑,淡淡說道:“你認識?”
小蛇極爲敏感的從許樂的話裡聽出了一絲不喜,連忙說道:“樂哥,我不認識他,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好像道上的一個小混混。”
被小蛇這般瞧不起,山炮哥心裡頭無比的憋屈與惱怒,他偷偷的掃了一眼小蛇玲瓏有致的身段,悄悄吞了一口唾沫,扭頭對許樂笑呵呵的說道:“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這位大哥,您別見怪,回頭我請您吃飯,給您賠禮。”
山炮哥已經看出來了,似乎許樂的身份比小蛇要高一些。
許樂同樣沒有搭理山炮哥,對藏在花店最裡面的格格招了招手,格格邁着小碎步,惶急的跑到許樂身邊,有些委屈的嘟起了嘴,
“樂哥……”
許樂笑着,揉了揉格格的腦袋,柔聲說道:“不用怕,我來了,就沒事了,放心吧。”
話落,許樂擁着格格,帶着小蛇,直接就走出了花店。
山炮哥等人面面相覷,有個小混混問道:“山炮哥,那個女人是誰啊?好強的氣場!”
“那是十二生肖蛇姐!以後眼睛放亮一些,少特麼的滿嘴噴糞,惹了事老子可不管!”山炮哥沒好氣的說道。
一羣人走出花店,剛想趕緊走掉,許樂突然鬆開格格,扭身說道:
“我讓你們走了嗎?”
山炮哥有些惱怒,他忌憚的是小蛇,他根本不認識許樂,之所以給許樂面子,那是看在十二生肖的面子上,如今許樂再次出聲,山炮哥自然極爲不痛快。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老子好歹在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你難道一點面子都不給我?我是泗水街山炮!”
許樂伸手接過小蛇手裡的甩棍,咧了咧嘴,呲着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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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難道以爲可以就這樣走掉?”
山炮哥勃然大怒,便看到許樂迅速奔跑了起來。
臨近,許樂一躍而起,一棍子抽在山炮哥的腦袋上。
“嘭!”的一聲巨響,山炮哥轟然倒地!
那些小混混大亂,全都衝向了許樂。
但是,他們來的快,去的更快!
許樂手上的甩棍沒停,腳下的動作也沒停,噼裡啪啦的一頓狂揍,把這六七名小混混,全都放倒在地上。
只有一名小混混想要跑,被許樂追上去,一棍子放倒在地上,單手抓着他的頭髮,直接從地上拖了過來,扔在了山炮哥身旁。
許樂點燃一根香菸,長吸了一口,塞進腦袋上血流不止,正躺在地上哀嚎的山炮哥嘴裡,笑眯眯的問道:“山炮哥,爽不?”
山炮哥捂着腦袋,嘴裡頭慌忙說道:“大哥,服了,我服了……”
許樂出手太狠了,六七個人轉瞬之間就全都被放倒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山炮哥不想跟許樂硬抗,他想要先走,以後再來找許樂麻煩,秋後算賬!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許樂微微點了點頭,起身,似乎是要放過山炮哥了。
山炮哥微微鬆了口氣,然而下一刻,山炮哥猛然就直接坐直了身子!
因爲,許樂揚起了手裡頭的甩棍,雙手緊握,狠狠的,狠狠的,直接砸在了山炮哥胯下。
山炮哥甚至在這一瞬間沒有感受到疼痛,他坐起來之後只有一個感覺,蛋蛋……碎了!徹底碎了!就像是雞蛋被敲碎時的那種感覺。
許樂臉上依舊掛着淡淡的笑容,握緊手裡的甩棍,狠狠的碾了幾下,再次笑眯眯的問道:
“山炮哥,爽不?”
山炮哥哆哆嗦嗦的,滿臉不敢相信的望着許樂,
“嗷!!!”
歇斯底里的疼痛,終於傳遍了山炮哥全身!
無比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