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牛跟衆多兄弟們,在金碧輝煌狂歡的時候,
另一頭,許樂早已跟劉倩回家了。
劉倩的母親,如今她的病情已經逐漸穩固了,也不需要老是去醫院接受治療了,只不過平時依舊是用藥養着,其實,以許樂的能力,他完全可以給劉母換一套好房子,甚至直接搬到燕京去,
事實,這件事許樂也的確提起過,但是,劉母堅決不同意。
老人嘛,是這個樣子,落葉是要歸根的,她已經老了,她不想離開這個生她養她的地方,甭說是去燕京,哪怕許樂已經在龍騰集團名下的樓盤裡,給挑了一套房子,可劉母依舊不願意搬過去。
按照她老人家的話說,她不習慣住大房子,尤其是在劉成參軍之後,她一個住大房子也沒意思,還不如繼續住在這裡,跟那些老街坊們平時還能嘮嗑,互幫互助。
所以,如今她依舊住在那個不足三十平米的老房子裡。
其實,許樂明白劉母爲何不願意搬,她所說的這些,必然是真實的,但,與此同時,劉母之所以不願意住到許樂給買的大房子裡,主要她不想再“欠”許樂太多了,許樂已經幫助了她這個家太多太多了,千萬不要以爲劉母是打算把那新房子留給許樂和劉倩兩口子當做新房,劉母早看出來,許樂不差錢,許樂混的非常好,絕對是流大人物,
可也正是因爲如此,劉母才愈發的不願意搬到新房子。
因爲……她怕許樂覺得她得寸進尺,不知滿足,她怕像許樂這樣的大人物會感覺劉倩配不他!
所以,她便儘可能的不給許樂和劉倩增添任何麻煩。
以前她老人家還會催着倆人訂婚,現在她都不提了,是擔心指手畫腳太多,萬一引起許樂的反感,那不好了。
這個老房子,非常的陳舊,不過,如今房間裡的確是以前要強了很多,以前家裡頭幾乎可以說是一貧如洗,如今至少是重新修整了一下,並且還換了很多新傢俱。
或許是因爲劉母她老人家提前已經知曉許樂和劉倩今晚會回來,所以生活一向質樸的她,今兒個特意提前去買了飯菜,燉好了許樂最喜歡的大排骨,一直等着小兩口回來呢。
“小樂,你來了啊,快進來坐!”
猛然見到二人,劉母第一個招呼的並不是她閨女劉倩,而是許樂這個未來女婿,“餓了吧?飯菜都準備好了,炒一下好,很快。”
許樂微笑着說道:“嗯,已經聞到排骨味了,阿姨,辛苦了,您的手藝一向是我最喜歡的!”
劉母擺了擺手,說:“我也幫不你們,這點手藝,你不嫌棄我這個老婆子手藝糙行了!”
“哪兒能啊!以阿姨您的手藝,開個飯館都足夠了!我在燕京,最想念的是您那一口大排骨!”
說話間,許樂仔細打量了劉母幾眼,又說道:“阿姨,您的氣色以前好多了,看起來近來恢復的不錯。”
倆人寒暄了幾句,一直都沒搭理劉倩,劉倩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此時終於忍不住了,插話道:“拜託,媽,我纔是您親閨女好不好?您怎麼對許樂這麼熱情,不待見我了啊?”
劉母笑罵道:“你要我咋待見你?我生你養你二十多年,早看膩了!還是許樂最招我喜歡!”
這是典型的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啊!
許樂一笑置之,兩手一攤,打趣道:“阿姨,您看看,倩倩都要吃醋嘍!哈哈哈哈……”
劉倩家雖然窮,但一家人氣氛很好,非常的融洽。
許樂去了一下洗手間,順便打電話安排了幾件事,而劉倩則在幫着她的母親燒菜做飯。
至於劉成,他還沒回來,因爲他是坐火車回家來的,速度很慢。
飯菜做好之後,三人一起吃飯。
飯後,許樂臨走之前,從錢包裡取出來一萬塊錢,放在桌,不等劉母拒絕,許樂便笑着解釋道:
“阿姨,您不用拒絕,這個錢不是我的,是倩倩平時打工攢下來的,我們兩個過的挺好的,您不用擔心,您年紀大了,平時也不用總是省吃儉用的,該吃吃,您的身體需要補充營養,別虧待了自己。我今晚出去住,那邊還有幾個事情需要處理。”
然後,許樂離開了。
其實,那一萬塊傻子都明白是許樂給的,他今天來的匆忙,沒能給劉母帶東西,而他說是劉倩給的,也只不過是給劉母一些安慰,不讓她老人家拒絕罷了。
反正錢又不多,劉母知道許樂不差錢,也當真是無法再拒絕了。
而許樂之所以離開,則主要是因爲,劉倩很久沒回家了,人家母女倆人,肯定要說一些悄悄話,許樂和劉倩以後還有大把的好日子,沒必要非得老是霸佔着她。
……
從劉倩家離開之後,許樂驅車在江野市溜達了一圈,爾後,一把方向盤,直奔江野市散修聯盟。
通過那個傳送法陣,進入次元空間之後,
江野市散修聯盟守護大殿之內的守衛,一看到是許樂回來了,立刻全都躬身行禮,
“見過許……嗯,許樂前輩。”
這話說的,或多或少的有點彆扭,畢竟,許樂實在是太年輕了,但是,沒辦法,許樂的確要這些人都年輕很多,但,在修煉者世界當,是強者爲尊的,是不看輩分,更加沒有先來後到論資排輩的說法,
一句話,拳頭大才是硬道理,誰的實力強,誰能夠受到更多的尊重。
許樂與衆人略微寒暄了幾句,然後直奔苟老所在的清修之地。
“小樂,你這傢伙,終於捨得回來了!”
苟老已經收到許樂來的消息了,主動迎了來,哈哈大笑着,說道:“我還以爲你小子去了燕京花花世界,樂不思蜀,捨不得回來咱們江野市這種窮鄉僻壤之地了呢!”
“哪兒能啊!江野市纔是我的家鄉!”
說完,許樂定眼一瞧,才發現原來魏九和盧彩月恰好也在許樂這裡。
盧彩月看到許樂,忍不住心頭一緊,微羞,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