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站在客觀角度來說,李麗說的沒錯,她的確要比馬小青更好也更完美一些。
年輕漂亮身材好,家財萬貫,這就是典型的白富美。
逆襲白富美,這是所有男人年輕時的夢想。
而且,李麗是王氏集團第一順位繼承人,換言之,假如有一天王立新出現任何意外,王氏集團都會變成李麗的。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對比之下,李麗完勝馬小青。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李麗很自信,她相信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拒絕不了這樣的誘惑,許樂必然會做出正確的選擇,離開馬小青,站到她李麗的身旁。
至於許樂的正牌女友劉倩,說心裡話,李麗雖然知曉許樂與劉倩的關係,但她從來都沒有把劉倩放在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在這個世界上,有能力的男人身邊從來都不缺少女人,而真正漂亮的女人,從來都不怕男人花心。
李麗很自信,甚至自信到了自負的程度,她的容貌與身材都不遜色於劉倩,而且她還是富家千金大小姐,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現實社會,李麗相信,許樂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然而,她註定要失望了。
許樂只是微微一愣,便不假思索的一口回絕道:
“不好意思,這絕不可能。”
李麗傻在了當場,滿臉不敢相信。
她不明白,她不懂,許樂爲什麼會如此果決的拒絕了她。
“爲什麼!?”李麗臉色鐵青,質問道。
許樂呵呵一笑,“姑娘,你難道不知道,所有巨大的錯誤,往往都是在絕對正確的理念下發生的?你以爲你吃定我了?你以爲你勾勾手指,我就會乖乖聽話?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李麗臉上青白交加,咬牙切齒的問道:“告訴我,爲什麼!?”
許樂橫了李麗一眼,淡淡說道:“人……終究不是動物!”
是的,人終究不是動物,人之所以超越了動物這一範疇,就是因爲人的“感情”更加豐富,而絕不是完全靠本能去做出選擇。
許樂與馬小青在一起多長時間了?老話說的好,“日”久生情,倆人在一起啪啪啪的次數多了,自然也就有了深厚的感情。
李麗才認識許樂幾天?許樂跟她很熟嗎?
何況,許樂心裡頭很清楚,只要他答應了李麗,跟李麗正式在一起了,那勢必就意味着要拋棄劉倩,這一點,是許樂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李麗的確漂亮,的確有錢,的確是白富美,可那又如何?不是所有男人都願意找個白富美去做小白臉的,再者說了,以許樂的實力與能力而言,他需要找李麗這樣一個所謂的白富美嗎?
很明顯,他不需要!
李麗臉上面沉如水,要多難堪,就有多難堪。
她今晚拋棄了一切,主動放下身段,來勾~引許樂,結果,許樂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該摸的不該摸的都摸遍了,最後卻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她!
這對於李麗而言,是一種莫大的羞辱!
李麗臉上的媚意早已褪去,徹底消失不見,漸漸恢復了平日裡清冷的模樣,面帶寒霜,呵斥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給我滾下車吧!”
話落,李麗就開始整理衣裳。
許樂兩眼微眯,伸手抓住李麗的胳膊,直接把李麗壓在了身下。
李麗勃然大怒,“你幹什麼?”
許樂滿臉壞笑着,戲虐說道:“幹什麼?自然是‘幹’你啊,這你還要問?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李麗瘋狂的掙扎,不讓許樂得逞,但就她那點力氣,怎麼可能是許樂的對手?
許樂輕而易舉的突破了李麗所有的僞裝,堵住了李麗的~嘴~巴,手指直接伸進了李麗的窄~裙。
“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玩火?”許樂促狹道。
李麗羞憤交加,當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最爲重要的,雖然她表面上在掙扎,雖然她內心裡很悔恨,可她的身體,卻出賣了她自己,已經做出了反應。
在許樂的撩撥之下,李麗很快有了反應。
這纔是讓李麗感覺到最爲屈辱的!
簡而言之,李麗自己不想要,可她的~身~體,卻很想要,控制不住!
僅僅是過了沒多久,在許樂這樣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司機的撩撥之下,渾身都放鬆了下來,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李麗臉上紅撲撲的,煞是可愛,但她臉上的表情,卻是無比的屈辱。
過了沒多久,李麗渾身緊繃,在許樂的撩撥之下,釋放了她人生當中第一次……激情,渾身都虛脫了,軟軟的。
直到這時,許樂纔拿開自己的手,在李麗面前晃了晃,邪邪笑着,打趣道:“李麗,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李麗死死的咬住了下嘴脣,忿恨的望着許樂,那副小模樣,一看就是恨不得把許樂大卸八塊,想殺了許樂的心都有了。
屈辱,這對於李麗而言,是莫大的屈辱,她居然被許樂用手指給……這種屈辱,很長時間之內恐怕都會伴隨着李麗!
許樂漸漸收斂臉上的玩世不恭,冷哼一聲,滿臉漠然的淡淡說道:
“李麗,奉勸你一句,千萬不要仗着自己是女人,仗着自己年輕漂亮,就認爲可以玩~弄~所有男人!並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那個小白臉那般毫無底線的!有些男人,是你絕對招惹不起的!比如說我,你就惹不起!以後不要再玩火,這次我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暫且放過你,希望你能長點記性!如若再有下一次,我一定徹底~佔~有~你,讓你徹底蛻變爲一個女人!”
李麗面無表情的理了理衣衫,正襟危坐,突然伸出手,瘋狂的抓向許樂,狀若瘋癲,嘴裡頭大喊大叫道:
“許樂!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啊!!!”
許樂一把抓住李麗的胳膊,毫不留情的呵斥道:“少跟我來這一套!嘶!”
話還沒說完呢,李麗就直接張嘴~咬~住~了許樂的手腕。
許樂吃痛,猛然掙脫,推開車門,直接跳了下去,氣急敗壞道:“李麗!你屬狗的啊!居然敢咬我?”
李麗冷笑一聲,根本沒有反駁,連車門都沒關,直接一腳油門,駕駛着車子飛一般狼狽而逃。
唯獨留下許樂,一個人站在夜深人靜的郊外,在夜風當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