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管,這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反正呢,你有把柄在我的手裡,那個小妹妹說是你的媳婦兒,你可要小心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禿嚕嘴了。”慕容明月裝作很無辜的說道。
“學姐,我們不帶這樣的吧,你這是恐嚇啊,幹什麼啊?”陳昊鬱悶無比的看着慕容明月出聲道,“我們那只是開玩笑的,我和那丫頭的師父是平輩,平輩,這麼做是差了輩分的。”
“輩分,你覺得現在這個還重要嗎?”慕容明月不屑的說道,“法律都規定了,直系親屬三代以內不允許有婚姻關係,但是其餘的嗎,這個就無所謂了。”
“那我知道了。”陳昊笑眯眯的點點頭,“你說我要是去慕容家說我們之間有點什麼的話,你覺得你們家人信嗎?”
吱
隨着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車子猛然停在了路上,慕容明月雙眼噴火的看着陳昊,“你說什麼,把你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我就是說說而已,你說這些幹什麼啊。”看着慕容明月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陳昊摸了摸下巴出聲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胡說的,只是學姐啊,我們之前的事情就不要多說了,就此打住行不行,趕緊處理完你們家的事情我應該要回去了。”
“什麼意思,唐心怡想你了。”
陳昊努努嘴,“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心怡說了如果明天我不回去 ,丫頭就要來了,到時候事情更加不好收拾。”
“看來這丫頭對你是死心塌地了。”慕容明月看着李少凡。“看來我們學校的那些二代們就要完蛋了,你可是那些傢伙的眼中釘肉中刺了,以後你可要小心了,他們肯定憋着壞水要對付你呢。”
“見招拆招吧,學姐,抓緊時間開車吧,早點弄完我就早點回去。”陳昊催促道,“否則到時候就是殺無赦啊。”
“你這傢伙還挺着急的。”慕容明月笑了笑,再一次的發動了汽車。
慕容家在帝都的郊區,環境整體來說還是很不錯,只是現在這個空氣說實話真的讓人不敢恭維。
不過陳昊不是來這裡管這個的,他來這裡是看病的,對,就是看病的。
“明月,這該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神醫吧,我看這個年紀這麼小,應該沒有什麼本事吧,說不定三叔的事情是蒙的呢?”剛進大門,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我靠,這傢伙誰啊。
陳昊心裡不爽道,我是不是神醫你說了不算,是我的病人說了算的。
“錢天龍,這是我們家的事情 ,你一個外人最好不要來插嘴,看清楚你的身份,你也是客人,我們家雖然熱情好客,但是對於你這種口不擇言的客人我們不歡迎。”慕容明月滿臉不悅的說道。
“明月,這就是你外道了吧,我們兩個可是一塊長大的,青梅竹馬,你們家我也來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我早就把這裡當成家了,你說這個幹什麼呢?”錢天龍笑呵呵的說道,“再說了,我都跟我爺爺說好了,我要爺爺帶我提親呢,到時候我們就時一家人了,到時候……”
“提前跟我有什麼關係,那是你的事情。”慕容明月沒好氣兒的說道。
“怎麼能跟你沒有關係呢,我要爺爺提親的對象就是你啊。”錢天龍恬不知恥的湊了上來,笑呵呵的說道,“等到過一段時間我想你就是我未婚妻了,我現在來這裡看看你貌似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吧。”
“你說什麼?”慕容明月臉色瞬間變了,錢天龍什麼角色她是知道的,錢家三公子,因爲上面兩個哥哥,所以他在家裡就特別的受到寵愛,經常做一些無法無天的事情。
如果自己真的和他定親了,那就……
“小子,我警告你,明月以後就是我的未婚妻了,你最好離明月遠點,否則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錢天龍看着陳昊一臉威脅的說道,“不要懷疑我的話,我是認真的。”
“你誰啊。”陳昊沒好氣兒的問道,“我想怎麼着就怎麼着,我都不認識你,我憑什麼要聽你的,你的話是金口玉言還是怎麼着啊。”
孃的,我就是來這裡看病呢,稀裡糊塗的被你給我噴了,我特麼的招你惹你了,你這個混蛋,媽的,認爲我好欺負是不是?
“小子,你不知道我是誰,難道沒有聽到明月剛纔叫我什麼嗎?”錢天龍滿臉陰翳的看着陳昊。
陳昊點點頭,“我知道你叫什麼,錢天龍,可是這個名字對我來說就是一陌生人,我們村還有人叫錢二傻子呢,說不定你們五百年之前還是親親呢?”
“小子,聽好了,我是錢天龍,錢家三少爺,你最好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否則,你會後悔的。”錢天龍惡狠狠地說道,“我說出去的話都會實現的。”
“那你也聽好了,我是來看病的,你最好不要阻攔我,否則我也要你好看。”陳昊沒好氣兒的說道,“錢家怎麼了,趙錢孫李,錢家是老二,你是老二家老三,你嘚瑟什麼東西。”
老二家老三!
陳昊一通彎彎繞將錢天龍說的有點迷糊,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靠,小子,你敢罵我,你找死,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把這個混蛋小子給我弄死。”
“是,少爺。”身後兩個一直不說話的黑衣保鏢說着就要對陳昊衝過來。
“住手,這是我們慕容家不是你們錢家,還輪不到你們撒野。”慕容明月挺身而出,怒聲斥道,“錢天龍,你如果是來做客的,我們家歡迎,如果你是來給我搗亂的,還請你離開,我們家不歡迎你。”
“明月,我這也是爲了小叔好啊,我專門去國外請了著名專家來給小叔診治,他在神經學這一方面可是世界頂尖水平,你帶來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看不出來有什麼本事。”錢天龍鄙夷道。
“錢三少爺應該還沒有斷奶吧?”陳昊突兀的來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錢天龍臉色不悅的看着陳昊,都二十多了,怎麼可能沒有斷奶呢。
“不然你怎麼知道我是乳臭未乾呢?”陳昊笑眯眯的說道,“這些年沒少吃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