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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越南和河口.交界的地方,當秦宇等人到達老街的時候,同樣的,被越南那邊的士兵給攔了下來。
“秦兄弟,在車上等我。”
張大年拍了拍秦宇的肩膀之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而其他人卻是在車上沒有行動。
秦宇看着越南的幾位士兵朝着車子這邊走來,不過,卻是被張大年給陪着笑拉走遠了,走到一邊的角落去。
“這羣吸血鬼。”車上另外一位男子看着張大年拉着越南士兵走遠的身影,恨恨的說道。
“怎麼回事?”秦宇問道。
“這羣越南士兵知道怎麼車上有私貨,所以每次都要攔下我們,而張會長是偷偷的去賄賂他們,不然的話,咱們車上的私貨就會被收繳了。”
“私貨嗎?”秦宇眼中閃過若有所思之色,在上車之後,他就察覺到了,這車子的底下藏有一些東西,對於車子底下的東西,一開始他還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現在卻是明白這些東西是幹什麼用的了。
“那些越南士兵這麼好打發?”
“秦兄弟,你有所不知,越南的情況和咱們國內不同,他們的政府並不能完全的控制,更多的是地方武裝力量,就好像咱們古代的諸侯割據的時代,政府只是名義上的統治者,實際上各地都有着自己的地方軍閥,而對於這些地方軍閥來說,他們最需要的就是錢,有錢了才能買得起武器,才能招到士兵。”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這上面想着撈錢,下面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每次張會長只要給點錢。這些士兵就會放我們過去了。”先前說話那男子臉上露出不屑之色,語氣很是平淡,很顯然,這樣的場面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不過,秦宇的耳朵微微抖動了一下之後,卻是說道:“這一次。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秦兄弟,這話什麼意思?”那位男子有些不懂的問道。
不過,秦宇還沒有回答,在前面駕駛位置上的苗忠偉臉色卻是一變,一把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去,“不好,會長出事情了。”
苗忠偉的話讓得車內的其他人目光看向張大年所在的方向,此時的張大年。卻是突然被那越南士兵給推了一把,然後,正往士兵口袋裡賽的一疊錢卻是掉在了地上。
這疊錢掉在地上之後,其他的越南士兵也是突然發難,一下子將車子給圍住了,而剛下車的苗忠偉便是同時被三把槍給頂着,只能是舉起雙手。
和張大偉在一起的越南士兵,突然一個耳刮子扇向了張大偉。張大偉整個人一個踉蹌,差點就坐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秦宇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而與此同時,那些越南士兵卻是衝着車子吼了起來,這是命令秦宇他們下車。
“該死的,這羣越南人想要幹什麼,前幾次收了我們這麼多錢。難不成是想反悔?”
“我曾經聽河口那些的人講過,越南人抓住走私的,男的全部扣住,然後索要大筆酬金,要是女的話……”另外一位男子臉色難看的說道。
男子的話。讓得車上的趙詠君眼神閃了閃,右手卻是悄悄的伸到了自己的腰間,不過,就在這時候,秦宇卻是開口了。
“都在車上不要動。”
秦宇打開了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那些越南士兵看到秦宇下車,瞬間有三把槍對準了秦宇,不過,面對着這三把槍,秦宇卻是視若無睹,直接是朝着張大年走去。
越南士兵在怒吼,秦宇雖然聽不懂,但是卻也明白這些人的意思,是讓他停下腳步,雙手抱頭之類的。
然而,面對着這些士兵的怒吼,秦宇卻只是回頭冷冷的掃了一眼這些人,這一眼掃下之後,那些越南士兵的聲音卻是戛然而止。
這些越南士兵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恐怖的野獸給盯住了,不但發不出聲音了,而且心裡還出現了恐懼,甚至還因此身子都在微微的顫抖。
“張大哥,你先帶大家回去。”
秦宇走上前,一把扶住張大年,而張大年也是被眼前的這一突然變化給嚇蒙了,下意識的點頭,然後跟着秦宇往車子方向走去,絲毫沒有發現越南士兵的異常。
不過,張大年沒有發現,但是車上的趙詠君幾人卻是發現了,看到這些越南士兵任憑秦宇下去走動沒有任何的反應,趙詠君幾人臉上都露出了疑惑之色,不明白眼前這一幕是怎麼回事。
“苗忠偉,你開車帶大家回去,這邊的事情交給我,等辦妥了,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秦宇帶着張大哥走到了苗忠偉的身邊,朝着苗忠偉說道。
苗忠偉的反應要比張大年好一點,因爲他畢竟是特種兵出身,面對着越南士兵的突然發難要比張大年沉着冷靜的許多。
所以,苗忠偉是發現了越南士兵現在的異常,但是,和趙詠君他們一樣,苗忠偉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苗忠偉沒有回答,秦宇也沒管那麼多,直接是將車門給打開,然後,將張大偉給推上了車門,隨即衝着苗忠偉招手,喝道:“還不快開車走。”
“是。”
苗忠偉上了車,他雖然不知道越南士兵爲什麼突然就跟中邪了一樣,但是他清楚,眼下是逃走的好機會,要是等越南士兵清醒過來,想走就走不了。
沒準,是那些先烈的靈魂在冥冥之中出手相助他們也說不定。
“你要去哪裡?”車上的趙詠君看着秦宇,神色複雜的問道。
“我?”秦宇笑了笑,“自然是去找回先烈的遺骨。”
“我也跟你一起去。”
趙詠君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是從車上跳了下來,而此時的苗忠偉已經是將車子調轉過頭了,看到趙詠君從車上跳下去,一時之間卻是不知道該不該開走了。
秦宇看到趙詠君從車上跳下來,臉上也是有着一絲詫異之色,不過,他沒有開口勸說趙詠君,雖然他和趙詠君不熟,也就只是說過那麼幾句話,但是秦宇可以感覺的出,趙詠君是一個性格倔強的人,一旦認定的事情,別人是不可能勸退的了的。
趙詠君跳下來車,可讓車上另外兩位男子急壞了,連忙喊道:“你們幹什麼,快點上來啊。”
“我要找回我父親的遺骨,你們先回去吧。”趙詠君堅定的答道。
而也就在這時候,張大年終於是清醒了過來,搞清了具體事情之後,卻是咬了咬牙,朝着苗忠偉說道:“忠偉,我們這就數你是特種部隊出身,你和秦兄弟他們一起,保護秦兄弟他們。”
“好!”
苗忠偉沒有猶豫,也是從車上跳了下來,而張大年卻是從副駕駛爬到了駕駛位上去,最後,看了眼秦宇三人之後,卻是一腳踩着油門,朝着河口方向而去。
“一定要以自己的生命爲第一。”
這是張大年最後留下的話,而秦宇看着身邊的苗忠偉和趙詠君兩人之後,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朝着兩人說道:“跟我來!”
因爲已經是到了越南境內,秦宇直接是帶着兩人來到了停在一旁的一輛越南士兵們開的車,那車上還插着鑰匙,秦宇看了眼苗忠偉,苗忠偉沒有猶豫上前啓動車子之後,秦宇和趙詠君兩人跳上了車,三人直接是朝着越南境內狂奔而去。
等到苗忠偉開着車子駛出越南檢查站十分鐘後,越南檢查站的警報聲便是響起,響徹了整個老街,與此同時,無數的越南士兵開始在各個路口設防。
“前面路口朝左轉。”秦宇坐在車後座上,表情十分平靜的朝着苗忠偉指揮道。
“好。”苗忠偉沒有詢問爲什麼要左轉的原因,他選擇了相信秦宇,因爲,苗忠偉突然覺得這位秦先生來歷恐怕不簡單。
“掉頭,然後往右!”
“前面那個巷子左轉!”
……
秦宇在後面就如同一個指揮官一樣一步步的發號施令,而苗忠偉就是衝鋒陷陣的戰士,一絲不苟的執行着秦宇的命令。
半個小時之後,那警車的鈴聲終於是消失在了秦宇三人的耳中,同時,車子已經是開出了老街,朝着一條道路而去。
他們,成功的甩掉了越南士兵的堵截。
“你是蠱師嗎?”
一直保持沉默的趙詠君的突然開口朝着秦宇問道。
“爲什麼這麼問?”秦宇側過頭,笑了笑,反問道。
“因爲先前那些越南士兵突然站在原地不動了。”趙詠君眸子閃着亮光,“我知道,咱們國家有一些奇異之人的存在,就和越南這邊的祭司一樣,有着一些常人不能理解的神秘力量,這邊的人民把這類人叫做蠱師。”
“可以算是吧。”
秦宇知道趙詠君所說的是南疆這邊的蠱師,既然趙詠君覺得他是蠱師,那就蠱師吧,反正在普通人眼中,估計也分別不出蠱師和風水師的差別。
“果然是這樣。”趙詠君沒有再問,她已經得到了自己的答案,雖然對於蠱師她很好奇,但是她清楚,自己和這位秦先生不熟,要是問的深的話,對方不願意回答,只會是徒惹人厭。(未完待續……)
ps:不好意思,九燈預估錯了,昨天到深_圳已經是十點了,所以是隻有前天寫好的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