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我和靈兒變成孤兒寡母,我讓他變成孤魂野鬼。”
白謹這話一出口,最驚訝的不是在場的其他人,而是秦宇!
秦宇的嘴巴張的老大,一臉震驚的模樣可以塞的下一個雞蛋,甚至就連腦袋在這一刻都有些宕機了,停止了思考。
因爲,在秦宇的記憶中,他好像從來沒有和白謹生過關係,說句不好聽的話,在那次陰間的事情之前,他和白謹之間還是敵人。
那一趟的陰間之行才改變了兩人的關係,但也說不上有多麼的親密,只是因爲戰友的緣故,選擇了一笑泯恩仇。
從那之後,他就沒有再見到過白謹了,又怎麼可能會和白謹生過關係?
秦宇腦子開始回憶和白謹的點點滴滴,半響之後,面部一下子呆住了,因爲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當初,爲了對付陰間的那位廖殿主,最後時刻白謹是施展了一種秘法,而在白謹施展秘法的時候,自己是失去了意識的,不過當時自己的元神卻有着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想到那種感覺,秦宇的表情才變得有些古怪,因爲早已不是處男的他自然是很熟悉這種感覺的,也知道只有在什麼時候纔會有那樣的感覺。
那是魚水之歡所帶來的感覺。
難道,自己就是在那一次和白謹生的關係?
秦宇看了白謹的側臉一眼,卻是剛好捕捉到白謹臉頰一閃而逝的一抹羞紅。
收回目光,秦宇苦笑,貌似,自己好像是被白謹給迷jian了的。
只是,這樣的事情能說自己吃虧了嗎?
想到當初白謹在施展那秘術前所說的話和流露出來的表情,秦宇也知道,如果有其他任何的辦法,白謹恐怕也不會選擇那麼做。
再想一想時間和小公主的年紀,秦宇便是可以確定了,白謹說的是真的。
“小……小公主是我的女兒?”秦宇聲音都有些哆嗦,低頭看着拉着他的手的小公主。
然而白謹並沒有回答秦宇的話,只是白了秦宇一眼,目光看向衆人,繼續說道:“所以,白立來雲夢之境並沒有什麼陰謀。”
在場一片沉寂,衆人還沉浸在白謹所釋放出來的這個勁爆的消息當中,還沒有清醒過來。
在場的人,要說最迷糊的那就是小公主了,小公主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一雙大眼睛盯着秦宇。
“白立,你看什麼呢?”
聽着小公主的話,秦宇的心突然一軟,因爲他可以確定白謹沒有撒謊。
第一次見到小公主的時候,自己的內心深處便是有着一股親近的感覺,在白家聖城和小公主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有一種幸福感。
再聯想到小公主對待自己的態度,秦宇突然想到了一個詞,父女連心。
秦宇的手有些顫抖的撫摸上小公主的臉頰,眼中流露出來前所未有的慈愛之色,輕喃道:“這就是我的女兒。”
“白立,你幹什麼呢?”
小公主將秦宇的手給拍掉,一臉的傲嬌,因爲她總覺得今天白立看她的眼神怪怪的,這讓她很不適應。
被小公主將手掌給拍掉,秦宇的臉上沒有任何的不滿,反而是露出溺愛之色。
倒是一旁的白木此刻是呆若木雞地看着秦宇和小公主兩人。
“白立是王的丈夫?”
白木被這個消息給震驚到了,雖然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白木對秦宇的感觀已經是慢慢的有所改變了,尤其是當秦宇天驕戰勝出並且成爲第一天驕之後。
可即便是如此,白木也是無法接受秦宇是自家王的男人的事實,因爲,在白木的眼中,自家的王是最優秀的,他不認爲有人可以配得上自家的王。
尤其是在自家王懷着小公主回到白家的時候,面對着白家高層的巨大壓力,自家的王依然是頂了下來,當時的白木便是想象能夠讓自家的王如此維護的男人必然就是頂天立地的真正王者。
必然是無比的英俊和實力高。
可是現在,白木怎麼也無法將秦宇給他腦海中所想象的那位男人給重疊在一起,雖然,秦宇的表現在白木的心中已經是很優異了。
白木突然想起,在王帶着白立從祖聖地回到山上的時候,王的表現便是和以往有些不同,雖然依然是那麼的冷傲,但是卻是允許秦宇走進大殿和小公主在一起。
當時他還有些驚訝,因爲以王的性格,根本就不允許有任何男人踏入宮殿,哪怕是自己也都不行。
當時他以爲王是因爲小公主纔會允許白立進入宮殿的,但是現在想來,真正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因爲這個。
想到小公主第一次見到白立的態度,想到小公主如此的喜歡黏着白立,白木卻是知道,自家的王沒有說謊。
這就是血脈之間的親近。
白木的目光看着秦宇還有小公主,以及站在秦宇另外一側的白謹,臉上突然露出了苦笑,這是多麼般配的一家人,而自己則是多餘的。
實際上,白木的內心深處對白謹是有着愛戀的,只是因爲自卑,知道自己配不上白謹,白木一直是壓抑着這份愛戀,選擇了默默守護。
白木知道以自己的實力幫不上王什麼,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王守好家,照顧好小公主,而這些年來他也是這麼做的。
……
許久過後,雲婉兒再一次開口了,目光看向白謹,說道:“謹王莫要玩笑了,這白立是外來者,來到雲夢之境並不久,而謹王的小公主已經是這麼大了,這根本就不可能,除非……除非謹王也是外來者。”
雲婉兒這話很毒,讓得在場的不少人看向白謹的目光也是充滿了懷疑。
“雲婉兒,你少信口雌黃!”白木是不允許有任何人侮辱白謹的。
“白謹的身份沒有任何問題,我已經是說了。”白望山也是再次開口,白謹的情況有些特殊,那一脈是他們整個白家最特殊的一脈,是唯一可以離開雲夢之境的白家人。
不過,瞭解白謹這一脈情況的,整個白家不過五人,這是他們白家的機密。
白望山這話一說,雲婉兒臉上有着一縷惋惜之色,不過很快便是化作了笑容,說道:“謹王,抱歉了,小妹不是懷疑你,只是你和這白立根本就不可能的,這藉口我們不會相信的。”
“信不信是你們的事情,話我已經是說了,誰要動他,那我就動誰!”
白謹這完全不給雲婉兒面子的話讓得雲婉兒的臉上帶着一縷憋屈之色,她覺得這是白謹特意針對她,然而她卻不知道,白謹就是這樣的性格。
“哼,白謹,你莫不是真以爲你就天下無敵了不成!”
昊殘婆的柺杖重重的敲了一下,目光望向白謹,那一雙老眼帶着殺機!
“解決你這個老太婆沒有任何的問題。”白謹看了眼昊殘婆,淡淡的答道。
“真是氣煞老身了,今天我倒是要見識一下你有什麼手段!”
昊殘婆是什麼人,那可是昊家的大人物,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那你可以試試!”
腳步輕移,白謹的玉手便是慢慢舉起。
“算了,我惹下的麻煩,還是交給我吧。”就在白謹要出手的時候,秦宇卻是阻攔道。
“就你。”
白謹撇了撇嘴,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不過那意思卻是表達的很明顯,秦宇苦笑,白立這是不相信他的實力。
“白謹賤女人,出來受死!”
昊殘婆從人羣中走出,那一根柺杖在這一刻散着寒光,直指白謹。
白謹沒有說話,但直接是用動作進行了回答,玉手一揚,一道梅花樹枝射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