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鄭家祖籍是在廣_東,不過在兵荒馬亂的那幾年便去了香港,此後便一直是在香港發展,直到香港迴歸,才和大陸方面有了聯繫,開始在大陸發展。!ybdu!”
鄭老的家族歷史實際上秦宇也知道一點,那天見過鄭老之後,秦宇上網搜索了一下,這一搜之下,才知道鄭老的家族竟然這麼牛逼,香港四大家族之一,東南亞最大的珠寶商廠家,旗下的珠寶店遍佈東南亞國家,名副其實的巨無霸。
鄭家真正開始發跡是在鄭老的爺爺去世後,由鄭老的父親掌舵的時期開始進入快速的發展期,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逐步發展成爲香港四大家族之一。
“其實,我鄭家能發跡的這麼快,除了我們鄭家幾代的努力,也和一位高人有關。”鄭老提到那位高人,臉上露出崇敬之色,開始給秦宇講述關於鄭家的秘辛。
原來,當年鄭老的爺爺的時代,正是那混亂的年月,有一位高人從大陸去往了香港,而鄭老的爺爺在那位高人剛剛在香港還未立足的時候給予了幫助,那位高人臨走時留下話,等鄭老的爺爺壽寢之後,幫忙挑選一塊風水寶地,可保鄭家拜年發跡。
果然,等鄭老的爺爺老後,那位高人又回來了,給鄭老的父親指了一塊寶地,然後按照他的方法將鄭老的爺爺下葬,當時那位高人只挑選了鄭家的一位小孩,也就是鄭老大哥的兒子和他一起前往墓地,直到葬好了之後,才讓鄭家人前去祭拜。
從此之後,鄭家果然就進入了告訴發展的時期,短短几年便累積了鉅額財富,商場上是順風順水,不過鄭老大哥的兒子卻是因爲一次意外出了車禍而離世。當時年僅18歲。
鄭老一代是三兄弟,鄭老的大哥因爲喪子備受打擊,一跌不振,從此不再搭理鄭家的生意,而鄭老的弟弟又生性風流,只願做一個花花公子,所以鄭家最後的掌權位置就傳到了鄭老的手上。
原本,如果鄭家這麼一直髮展下去是沒有任何事情的,只是,就在一年前。鄭老爺爺的墓地卻是出事情了。
當初那位高人除了給鄭老爺爺挑選了墓穴位置外,另外還留下了一樣東西,那就是在鄭老爺爺的墳蓋之處貼了一張符籙,並且告誡鄭家之人,這張符籙一定不能動,一但破損,或者掉了,也就意味着鄭老爺爺的這個墓穴將會由吉轉兇,對於鄭家的運勢將會帶來破壞。輕者生意敗落,重者喪丁絕後。
而一年前,鄭老爺爺的墳蓋上的符籙便斷裂了,從符籙斷裂的情況來看。似乎是被附近的野貓給抓破的,鄭老是知道這符籙對於鄭家的重要性的,得知這符籙斷裂後,便開始到處去尋找符籙大師。以期能找人重畫出這張符籙。
不過,讓鄭老失望的是,他找遍了香港所有有名的符籙大師。但都沒有一個人見過那種符籙,更沒有一個人會畫這種符籙。
無奈之下,鄭老只得把目光方向大陸,此次來廣_州,一來是希望通過水路法會來替家族祈福,二來也是爲了尋找符籙大師。
原本在水路法會上見到六祖,鄭老很是激動,以爲以六祖的神通定然可以解決他的家族危機,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六祖從頭到尾就沒有見過他,或者準確的說,六祖除了秦宇,沒有見過一個外人,當然,那位到來的事情,鄭老並不知情。
六祖不見他,鄭老也不敢強求,他心裡也清楚,以六祖這樣的真佛不願見他,說明是不願出手幫忙解決鄭家的危機,不過六祖倒是讓明生法師給他託了一句話,這話重新給了鄭老希望。
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句話便是六祖通過明生法師轉達給他的,這話的意思鄭老自然明白,六祖這是告訴他不要着急,鄭家的危機是可以解決的。
是以,這七天水陸法會期間,鄭老纔會安靜的聆聽衆位法師講經,六祖都這麼說了,他也就不着急了。
而這次參加了秦宇的符籙店,在聽到那些風水師對秦宇在符籙上造詣的誇讚,甚至連智仁法師還有玄學會的林會長都自嘆不如時,鄭老突然覺得秦宇很有可能就是六祖傳達的話中,那個解決他鄭家危機之人。
聽完了鄭老的講述後,秦宇沉吟了半響,最後擡頭看向鄭老,詢問道:“鄭老,那符籙能否給我看看。”
“月月,把符籙拿出來給秦師傅看看。”鄭老擡頭朝着鄭月吩咐道。
鄭月點了點頭,從包裡掏出一個禮盒,將禮盒遞給了秦宇,另外還拿出了一張照片,看到秦宇疑惑的眼神,解釋道:“因爲那張符籙只掉下來了一半,所以,上部分還貼在我曾曾曾祖父的墓上,沒有撕下來,這張照片就是拍的上半部符籙的圖案。”
秦宇接過照片,看了幾眼後,眉頭微微的皺起,這符籙的起手圖案不是那些官符的樣式,應該是出自某個小門派的傳承。
這世間符籙,一半分爲官符和民間符,官符以三大教爲首,比如天師教的符籙起始就有自己的獨門樣式,只要一看頭就知道是出自天師教,而民間符籙就五花八門了,數量之多,根本就難以認全。
秦宇看完照片後,又將禮盒給打開,禮盒之內是半截的符籙,秦宇將照片和禮盒豎排擺在一起,仔細觀看了許久,一旁的鄭家祖孫都神情忐忑的看向秦宇,眼巴巴的等待結果。
“鄭老,豎我無能爲力了,這符籙我也沒見過。”最終,秦宇收回目光,遺憾的說道。
“秦師傅也不認識?”鄭老的臉上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他原本以爲秦宇就是六祖提到的那個人,不過現在看來,卻不是了。
“這符籙是某個私人門派傳承的符籙,和一般的官符不同,也和一些比較有名的民間符籙不同,也許是我見識少,鄭老可以去詢問下林會長他們,以林會長的見識,也許有可能會知道。”秦宇看到鄭老臉上的失望神色,安慰道。
“那位林會長我們已經問過了,不過他也認不出這符籙。”鄭月在一旁回答道。
“這樣吧,我有一位師門長輩,沒準他會認識這符籙,鄭老也認識,就是我的師兄,如果鄭老願意的話,我可以讓師兄過來看下。”秦宇想了下說道。
“行,那就麻煩秦師傅了。”鄭老聽了秦宇這話,心裡又燃起了一絲希望,朝着秦宇感激的說道。
秦宇沒有再說什麼,拿出手機給包老打了一個電話,此時的包老應該是在附近的酒店休息,秦宇電話打過去講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後,包老也很有興趣,表示一會就過來。
包老沒有讓秦宇和鄭家祖孫等候多久,很快就到了店裡,秦宇直接將禮盒還有照片遞給了包老,包老看了半響後,也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見過這符籙。
看到包老搖頭,鄭老這回是徹底的失望了,如果不是還有六祖的話,可能他早就要吃藥來維持了,可以說,到現在,六祖的話是唯一的一劑強心素,來支撐着他。
“鄭老,真是不好意思了,恐怕我們不能幫到您了。”
“也不一定!”
秦宇正和鄭老抱歉的說道,包老卻突然開口打斷了秦宇的話,包老的話,讓的三人一下子把目光看向他。
包老神情中帶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向秦宇,說:“秦師弟,雖然你不認得這符籙,但是你在風水上的造詣並不低,也許那位高人需要通過這張符籙,但是換做你的話,可能用另外一種方式,也同樣可以穩住鄭家祖墳的風水運勢。”
“你們都陷入了一個誤區,以爲必須要找到這種符籙纔有效,但是實際上,不同的風水門派對待一塊風水寶地,都會有各自不同的處理方式,但最後的作用都是殊途同歸,也許這符籙是那位高人的獨門處理方式,但是可能秦師弟你碰到的話,就有另外的方法解決問題,沒必要就一定要跟着對方一個模子。”
“當年成祖不是有一句話嗎,不管是黑貓白貓,只要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這話現在也可以用在這裡,不管是什麼方法,只要能解決鄭家祖墳的風水問題不就可以了。”
包老這話一出,鄭老的臉色一再變化,最後站起身,深深的朝着包老鞠了一躬,誠懇的感謝道:“包大師這話真是如醍醐灌頂,沒想到這一年來,我完全是陷入了誤區之中,去捨本逐末了。”
其實,又何止是鄭老,秦宇也同樣是和鄭老陷入了一個相同的誤區,先入爲主的就想着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就是重新找到一張這樣的符籙,卻是忘記了包老提到的這一點。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秦宇,這是鄭家祖孫營造出來的,秦宇完全是被他們的思路帶着走了,而包老不同,包老只是簡單的從秦宇嘴裡瞭解到事情的大概過程,沒有受鄭家祖孫的思路影響,所以,一眼便能看透這事情的本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