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看到秦宇和張華兩人下車站在一旁,沒有再理會,不過眼睛還是緊緊盯着他們,那手裡的衝鋒槍看着張華心驚肉顫的。
“龍淵局,依傍山水,這景秀區的選址之人也是一位高人。”
和張華不同,秦宇倒是打量起這小區的四周,所謂真龍潛淵,這小區的風水格局正是那有名的龍淵風水格局。
“李總來了。”
秦宇還在細細品味這風水格局時,張華看見小區內駛來一輛車,正是李衛軍的大奔。李衛軍把車停在門衛處,和幾位武警說着什麼,只見武警拿着對講機說了幾句,隨即就把門欄打開,李衛軍走了出來。
“秦師傅,張華,進來吧。”
上了李衛軍的大奔車後,李衛軍掉頭又朝小區裡面行駛,邊開車邊朝秦宇說道:“秦師傅,一位要帶你去見的是一位高官,畢竟三井樸仁在gz的拉攏的官員不少,想要對付他,一般之人是沒有辦法的。”
秦宇點頭表示瞭解,從莫詠星告訴他這景秀區對gd省說水就相當首都的中南海,他就知道李衛軍帶他去見的應該是一位高官,想來這位高官和李衛軍的關係不淺,甚至有可能李衛軍的公司能做到這麼大,背後未嘗沒有這位高官的影子。
現在的社會大公司大集團背後都能找到某些官員的身影,就算不是爲了求對方辦事,這有個高官的關係存在,在某些需要和政府部門打交道的地方也會方便的多,不然就依照政府機關部門的辦事效率,隨便拿捏幾下,哪怕再大的公司也受不了。
車子緩緩的駛入一棟別墅內,這棟別墅的門衛竟然也是一個武警,顯然是早收到了消息,沒有詢問,直接放李衛軍的車子進去。
將車子停到了別墅的停車處,李衛軍帶領着秦宇、張華二人朝別墅正廳大門走去,五月的gz已經有些炎熱,這一踏進門內,一股冷風襲來,到讓秦宇毛孔收放,舒服了幾許。
大廳內的主座上,此刻早已有一位五旬男子,面相威嚴,雖是坐在那裡,但秦宇可以感覺的到男子身上的凌厲氣場,這是久居高位者長期形成的一股氣場,一般人受這股氣場的影響往往會顫顫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出,氣勢上就弱了幾分。
“孟書記,這位就是秦師傅。”李衛軍恭敬的對五旬男子介紹起秦宇,至於張華就連提都沒提。
不過張華對此並沒有感到生氣,相反他現在整個人大氣都不敢出,這五旬男子的樣貌他可是多次在gd電視臺上見過,這位可算是gd省最有權力的一位了。
“怪不得李總從來不把市裡的那些機關幹部放在眼裡,有這位在,這gd省誰能奈何的了他啊。”張華暗自想到。
“這就是衛軍你嘴中的風水大師?整個一毛頭小子嘛。”孟書記的話很不客氣,直接用懷疑的眼神打量秦宇,這麼年輕的小夥子和他家的閨女年紀差不多,能會是一位風水大師?
“孟書記,這秦師傅真是一位風水高人,不然我也不會帶他來見你啊。”李衛軍苦笑着辯解,誰叫秦宇的年紀太年輕了,要不是親眼見識到那鎮煞符的神奇,他本人也都不會相信這麼年輕的一個人會是風水師。
“是嘛,既然是風水師,年輕人你看看我這房子可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孟豐臉上還是不置可否的神情,指了指他這大廳四周,朝秦宇發問。
孟豐這是考驗秦宇到底是不是一位風水師,他這別墅是經過一位玄門朋友改過的,很有講究,雖然風水玄學之外被人稱爲迷信,但是到了他這個位置,自然知道一些普通百姓不知道的秘聞,對於風水之道也是相信的,而且還認識不少玄學高人。
秦宇仔細打量了眼這大廳,許久,臉上露出瞭然的神色,尤其是當目光落到櫃子架上的那件擺件,臉上的笑意更甚,嘴角微微上揚。
秦宇的笑,讓孟豐的眉頭皺起,問道:“怎麼,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孟書記這大廳擺設都是出自大家之手,從門口的那個青花瓷瓶到魚缸,還有這傢俱擺位都無可挑剔。”秦宇開口讚揚了一翻,這魚缸正對大門,極爲顯眼,又是坐北向南位上,乃是吉位,而那青花瓷瓶擺放的位置正是大廳的西北方位,青花瓷瓶不止是裝飾美觀之物,它還具有保平安,催氣運的作用。
當然這擺放也是很有講究的,花瓶擺放不能擺放在桃花位上,否則就會給主家之人帶來桃花煞,花瓶擺在乾宮即西北方位對於五旬左右的人可以催旺他的氣運,而孟豐這花瓶的擺放正是在西北方位,顯然這些東西的擺放都是出自風水高人之手。
很多人都知道一些風水擺件的作用,無論是家裡還是辦公室都會擺上這一類的東西,但是對於這風水擺件具體該怎麼擺,擺什麼位置卻壓根不清楚,其實風水擺件的擺放位置是有講究的。
一棟房間或者一個辦公室都是有着自己的氣場,加上人的自身氣場,這組成了一個特殊的氣場感應,風水擺件以四靈爲尊,分別是龍、鳳、龜、麟,這是中國的四大的瑞獸,幾乎在家宅辦公場所都隨處可見,這些風水擺件有着各自的作用,有的旺財運,有的旺官運,有的具有長壽,保平安的作用,但是不是說隨便在家裡或者辦公室裡擺上這些東西就有效的,一件風水道具擺在哪裡,該怎麼擺,是需要精心研究的。
主人的八字,還有房子的方位,要讓風水擺件催發出它的作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秦宇纔會說孟豐大廳物件的擺放是經過高人指點的。
孟豐不置可否,秦宇的話說了等於沒說,知道他身份地位的人,肯定會知道他這房子擺設都是出自大家之手。
“不過嘛……”秦宇誇獎了一翻後,語氣突然一轉,指着櫃架上的一件擺件,說:“這件玉雕龍龜擺件卻是擺錯了方向。”
“一派胡言。”孟豐高聲呵斥,這龍龜是他那位玄學朋友最重視的一件風水擺件,也是根據他的生辰八字,在結合這房屋坐向,才確定的擺放位置,秦宇竟然說放的不對,他豈能不訓斥。
“秦師傅……”
李衛軍和張華被孟豐突然的訓斥嚇了一跳,張華擔憂的看了眼表弟,這孟豐長期居於高位形成的氣場,這突然一下散發出來,可比他老子的要強了百倍。
“孟書記何必惱怒,對與不對,我自然會說明,到時候一辨就知。”秦宇笑笑,絲毫沒有在意孟豐的怒眼相瞪,對李衛軍道:“李總,麻煩你把那龍龜拿過來一下。”
“去給他拿來,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名堂。”孟豐瞧見李衛軍朝他投來的詢問眼神,揮揮手示意他去拿來。
“多謝李總。”
秦宇接過李衛軍遞過來的龍龜玉雕,呵呵一笑,在李衛軍的疑惑目光中,突然把龍龜高高舉起,猛地朝地下砸去。
“咔擦!”
李衛軍的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那玉雕碎裂的聲音清楚的傳到他的耳中,兩眼瞪得老大,死死的盯着秦宇,其實又何止是他,張華在一旁都呆住了,秦宇這一摔,讓他的腿一軟,差點做到地上,自家表弟這是幹什麼,在這位家裡當着這位大佬的面把人家的東西給打碎,這……這可該怎麼收場。
玉雕的碎裂聲,引起了門衛武警的注意,很快就衝進了大廳,目光直接鎖定了秦宇身上,秦宇能感覺的到只要他有什麼異動,這武警就會給他一個致命一擊。
“你……”孟豐氣得嘴都哆嗦,當着他的面砸他的東西,這樣的事情多少年沒發生過了,饒是他平時喜怒不形於色,這會也是臉色鐵青。
“孟書記何必生氣,不妨看一下這地上的龍龜玉雕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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