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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罩在金光之下的秦宇,此時猶如真神一般,讓人忍不住的就想下跪頂禮膜拜,這和當初六祖的那金環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在金光所籠罩的空間範圍內,原本狂暴無比的氣場瞬間便恢復了平穩,看到這一幕,秦宇的雙眼之中閃過精光。
這就是赦令書的威力,那金光是赦令書所蘊含的“道”化成的,不過秦宇也沒敢怠慢,赦令書的所蘊含的道也是有限的,他必須得衝着這“道”沒有消耗盡,把該完成的事情給做完。
秦宇緩步繼續朝着前面行進,這一回卻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那三棟大廈的交匯中心點,而他也可以感覺到,自己周身的金光在緩慢的流逝,越是靠近這中心處,流逝的速度就越快。
“到了,秦師傅走到那裡去了。”
下方的人們看到秦宇終於走到了中心處,臉上都露出了激動的表情,爲了走到這一步,秦師傅施展的手段簡直是讓他們歎爲觀止,但是隨即他們的臉上又露出了期盼的神情,因爲,現在纔算是真正開始破風水局了。
在場的風水師傅心裡都明白,能走到那中心處,只能算是有了破解風水局的資格,至於到底能不能破解掉這風水局,還得看秦宇接下來的表現。
這就好像報名參加考公務員,必須需要有本科學歷證書,而秦宇剛好就拿到了本科畢業證書,能不能真正考上公務員,現在纔是剛剛開始,當然。那些走後門的除外。
“師傅們,我這邊右手一放下,你們就按照事先約定好的行動。”
在維多利亞港口,坦克也拿着一把望遠鏡,同樣的,他也看到了秦宇已經走到了三棟大廈上空的中心交匯處,看到秦宇走到了指定位置,他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朝着身邊的幾位工人師傅們叮囑道。
“好勒。”
坦克身邊一位工頭模樣的中年男子答應了一聲,開始走到了身後的一排用紅布遮蓋起來的浮雕邊上。
這些浮雕是他們這兩天加班加點給運過來並且固定在港口的。只是當時接這個活的時候,事主提出來的要求很奇怪,所有的浮雕都必須用紅布遮蓋住,然後晚上的時候給把這些浮雕鑲嵌在港口,白天的時候他們就不能碰觸到這些浮雕。
面對僱主這麼奇怪的要求,這些施工的工人們卻是沒有一點的不耐,原因很簡單,對方給出的價格很高,幹幾天抵得上他們一個月的工資了。
至於時間。人家要求晚上那就晚上吧,只要有錢拿,大不了就是晚上的時候點燈幹活,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不是沒幹過。有時候建設工程爲了趕進度,就經常夜裡也幹活,還沒有多餘的錢拿,上面的老闆最多就給提供一些宵夜而已。
所以。這些工人們晚上幹活的時候也是盡心盡力,在短短兩天之內,就在那狹隘的港口處。鑲嵌好了五十米的兩排浮雕,完成了僱主的要求。
坦克此時一邊拿望遠鏡看着遠方上空秦宇的一舉一動,一邊將右手緩緩的舉起,突然,坦克就好像接受到了指令,舉起的右手猛地向下打下去。
“放!”
不遠處的那位工頭看到坦克的右手放下,朝着身後的高人們高喊了一聲,一瞬間,噼裡啪啦的鞭炮爆竹聲便響了起來,這些鞭炮是提前掛在浮雕身上的,整整有五十米之長,宛如一條紅色的長龍繞在浮雕上面。
當爆竹一路燃放過去,跟在爆竹後面的兩位工人們開始掀起了蓋在浮雕上的紅布,令這兩位工人驚訝的是,他們發現這爆竹在紅布上燃放,紅布上面竟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誰都知道爆竹時用了硝的,燃放起來的話會有一道黑線,但是這一串的爆竹燃放過的紅布上面,沒有絲毫硝的痕跡,甚至連一點火星都沒有,完好無損。
坦克看着爆竹順利的燃放起來,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秦先生交代他的任務總算是沒有出現差錯,順利的完成了。
坦克的視線跟着這些爆竹遊走,但是他的思緒卻是飄到了兩天前的晚上,秦宇找到他,和他的一番對話。
坦克記得,當時秦先生的表情很凝重,在一張紙上畫着兩道筆直的曲線,神情嚴肅的對他說道:“坦克,兩天後,我需要你幫我完成一項任務,這關係到我兩天能否破解掉那風水局,所以,這個任務不能出現一點的差錯,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聽到了秦先生這嚴肅的話語,坦克並沒有立刻就表態,不是因爲他不願意,而是他怕到時候沒有能完成秦先生交代的任務,讓得秦先生的計劃功虧一簣。
可以說,從當初在那山裡,秦先生把他給救下來後,到後面給他安排工作,還幫他找到了妹妹,雖然還沒有相認,但是在坦克心中,秦先生就是他的恩人,但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回報秦先生的這份恩情。
坦克原本是想就替秦先生做一輩子的司機兼保鏢,以此來償還秦先生的恩情,但是這麼一段時間的接觸下來,坦克發現,秦先生根本不需要他的保護,以秦先生的神奇手段,恐怕就是他都不是對手。
所以,坦克心裡其實一直很慚愧,自己引以爲傲的本事,人家秦先生根本就不需要,所謂的邀請他擔任司機,不過是不想傷害到他的自尊心。
當然,坦克會這麼想也很正常,因爲他不知道秦宇這輩子都學不會開車,他還以爲秦宇不去學開車,只是想給他提供這麼一份司機的工作,好照顧他。
也正是因爲如此,在坦克的心裡已經下了一個決定,如果秦先生有需要,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他都可以替秦先生做,以此來回報秦先生對他的恩情。
如果秦宇知道坦克的心中所想,不知道又該是什麼表情,只能說,這是一個美妙的誤會,一個因爲五弊三缺帶來的美妙誤會。
所以,坦克在知道秦宇要交給他任務時,心裡是既激動又忐忑,就和當初他第一次和戰友們出去執行任務時候的心情一樣。
坦克的思緒最後被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竹聲給拉了回來,那是一個震天炮,這兩串爆竹,每十米長度便加入一個震天炮進去,一共有十個。
“秦先生,這邊已經弄好了,接下來就看您的了。”坦克將目光從爆竹處收回,轉頭看向了秦宇所在方向,喃喃自語道。
似乎是感覺到了坦克的目光,此時正在高空之中轉動玉銅錢的秦宇,側過頭,朝着維多利亞港口這邊看了一眼。
“坦克那邊已經開始了。”
秦宇也自語了一句,隨即收回了目光,將玉銅錢就這麼凌空的擺放在高空之中,說也奇怪,這玉銅錢和秦宇一樣,也是漂浮在高空之中,並沒有掉落下去。
“給我收!”
當玉銅錢擺放好後,秦宇整個人的氣勢陡然暴漲,臉上閃過一道厲色,手指掐法印,對着玉銅錢接連打出了三十六道法印。
這三十六道法印,轉化成了三十六道光暈,附在了玉銅錢的上面,整個玉銅錢一下子從遠處看去,就好像一個七彩的光暈,再也看不到裡面的玉。
打完了這三十六道法印之後,秦宇的動作並沒有停止,整個人的氣勢繼續保持高漲着,一股股罡風從他的周身朝着四方擴散而去。
“敲山震虎。”
秦宇一聲高喝,右手凝劍指,在玉銅錢的左面重重的敲了一下,玉銅錢發出一陣清脆的玉鳴聲,一道人影不可見的氣場波動從玉銅錢的左邊擴散出去,目標竟是那左方的中銀大廈。
而此時,在中銀大廈裡面上班的人們,卻突然感覺到整座大廈傳來了輕微的震動,這種震動來只是在一瞬間,很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又消失了,以至於許多人都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產生幻覺了。
“開始了。”
下方人羣當中的吳老看到這一幕,和錢老、陶老兩人交換了一個目光,隨即,一瞬不瞬的盯着上方的秦宇,生怕錯過了任何的一個細節。
此時的中銀大廈,就好像一頭被吵醒的猛獸,那大廈表層的三道刀刃散發出一道道凌厲無比的煞氣,朝着前方玉銅錢射去。
當這煞氣和玉銅錢表層的光暈撞擊的剎那,玉銅錢輕微的晃動了幾下,但隨即很快就穩定了下來,就好像一個無底洞一樣,不斷的吸收煞氣,然後通過光暈來轉化掉。
“刀刃歸鞘,潛龍入海,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
看到玉銅錢開始吸收起中銀大廈的煞氣了,秦宇眼底閃過喜色,雙手凝一個手印,先是在玉銅錢上面畫了一個符文,接着又轉身面向維多利亞港口處,朝着其中的某個方向連點了三下。
玉銅錢表層上的符文一閃沒入玉銅錢的光暈之中消失不見,而玉銅錢則是開始出現了緩慢的變化,那錢口方向發生了調整,朝着維多利亞港的方向。
“轟!”
一道霸道絕倫的煞氣一下子從玉銅錢的錢口處涌出,猶如一道離弦的利箭,徑直射向了維多利亞港的港口,射向了那一個狹隘的海灣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