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酒還不是傳世佳釀,卓老未免也太挑剔了一點吧。本文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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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麼,傳世佳釀歷史上也很少出現過,這是酒中的最高榮譽,哪裡能這麼輕易的就下結論,肯定日後還會有爭辯的。”
等到人羣的議論差不多的時候,主持人再次走上舞臺,而姚國良這時候也從桌子上站起,走到後臺去了,茅臺酒之後的第三位就輪到他們了,他要先準備一下,因爲茅臺新酒的出現,打亂了他原有的佈置,先前的安排要重新佈置了。
而之後的兩家酒廠在茅臺新酒的衝擊下,都變得黯然失色,哪怕酒不差,但是人們都還沉浸在茅臺新酒的回味中,再喝這酒,一對比,自然分出了差距,得分竟是比前面的酒還要低上一點。
這兩家酒廠的代表也是滿臉的苦笑,誰叫他們運氣那麼差,排在了茅臺後面,也只能認命了。
“下面,有請渠河酒廠的代表上臺,帶來他們的新酒臥龍醉。”
在主持人的聲音落下,姚國良手捧着一個玻璃杯還有一瓶酒出現在了高臺上,而與此同時,工作人員,也把酒端在了各個桌子上。
只是,許多人奇怪的發現,這一次工作人員竟然送來了兩瓶酒和一個玻璃杯,而且,還讓他們把其中的一瓶稍等片刻再拆裝。
“各位,這臥龍醉是我們渠河酒廠最新釀造出來的一款酒,對於這款酒,我的評價只有一句:傳世佳釀!”
姚國良的表情很嚴肅,而他這話一出,全場一片譁然,許多人都帶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他,剛剛茅臺新酒,卓老已經說過了。離傳世佳釀還差一點,這位竟然直接大言不慚的說自己的酒是傳世佳釀,這不是和茅臺挑釁嗎?
張寒秋剛坐回桌子上,聽到這話,嘴角也是抽搐了一下,連茅臺新酒都被卓老給反駁了,這姚國良是哪來的自信,一會看他怎麼收場。
“我給大家每人準備了兩瓶酒,大家可以先拆其中的一瓶來品嚐一下。”
姚國良目光炯炯的望着臺下的人,實際上他的心裡也是在打鼓。這些話都是秦宇吩咐他說的,而到了這時候,他也只能選擇相信秦宇了。
在場的嘉賓帶着疑惑拆開其中的一瓶酒,而臥龍醉的酒香一出來,所有人的神情都是一震,隨即臉上露出亮光,這酒的香味,竟然是如此的勾人。
“這酒香好熟悉。”
一些嘉賓聞着臥龍醉的酒香,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迫不及待的倒出來,抿了一口,一番嘖嘖享受之後,卻是有人突然大聲喊了出來:“這臥龍醉是好酒。可怎麼和茅臺新酒一樣呢?”
這話一出來,人羣開始議論了起來,不少人都回味起先前茅臺新酒的味道,兩者似乎是一模一樣。
“這就是茅臺新酒的味道。沒有錯,兩家的酒一模一樣,而且茅臺酒廠和渠河酒廠還是在一個地方。這……”
不少嘉賓已經開始再猜測了,張寒秋聽着身邊人的議論聲,嘴角上翹,帶起一抹計謀得逞的笑容,心裡暗道:“姚國良,這一次看你怎麼翻牌。”
“秦宇,情況不妙啊,很多人都懷疑你這臥龍醉是盜取的茅臺新酒的啊。”莫詠星聽到身邊的議論聲,道。
“渠河的名氣完全是沒法和茅臺比的,就算這酒和茅臺的新酒沒有關係,但人的普遍心理還是會認爲你們仿造的是人家茅臺新酒。”李衛軍也再一旁輕聲說道。
“看下去吧,到底是不是仿造,一會就有結論了。”秦宇笑了笑,將目光看向高臺,那裡,姚國良的視線也正好投過來,兩人四目相交,秦宇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各位在座的嘉賓請先安靜,請先聽我說幾句。”
姚國良拿着話筒,看向臺下喧鬧的嘉賓,高聲說道:“各位的議論我都聽到了,覺得我們酒廠的臥龍醉和茅臺的新酒一樣,所以以爲臥龍醉是抄的茅臺新酒對不對?”
看到臺下不少嘉賓果然點了點頭,姚國良嘴角一抽搐,繼續說道:“我想請問,誰家釀造的秘方不是保存好的,咱們各大酒廠的招牌酒在市面上有多少年了,請問,出現過仿造的酒嗎?”
姚國良這一問讓現場不少嘉賓遲疑了,確實,任何一種酒的酒香和味道,都是因爲獨特的釀造方式才形成的,有地域水土的關係,也有釀酒設備的關係,也有釀造方法的關係,要是這麼容易就被別人學去,市面上也就不會只是這幾種酒了。
“姚廠長,那你的意思是想說,你們這臥龍醉和我們茅臺沒關係了?”
張寒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接看向姚國良,“你渠河酒廠和我茅臺酒廠同處一地,地域因素我就不說了,但同地方的不止咱們兩家,爲什麼雲峰酒業的酒就和咱們的不一樣,有些事情,人在做天在看。”
張寒秋這話一出,全場剛剛平息下去的議論聲又再次沸騰起來了,大家都不是傻子,張寒秋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了,臥龍醉就是盜取的茅臺新酒的釀造方法。
“這渠河酒廠還真是無恥啊,我估計肯定是在茅臺酒廠裡面安排了臥底,把茅臺新酒的釀造方法給偷學了去。”
“我也覺得是,渠河酒廠我聽都沒聽過,怎麼可能釀造出來這樣的好酒。”
張寒秋聽到人羣的指指點點,知道自己的目標達成了,只要這一次渠河酒廠勝敗名裂,那就別想再在白酒行業立足了。
“張廠長,這酒到底是誰先釀造出來的,可不是靠你一個人空口就能定論的,你說我渠河酒廠的臥龍醉是抄襲你茅臺新酒,我還說你茅臺新酒抄襲我的臥龍醉呢。”
姚國良自然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和張秋寒那就更是積怨已久,毫不客氣的給頂了回去,兩人毫不避讓的互相瞪視着對方。
“過,茅臺新酒離傳世佳釀還差了一點,你這酒和茅臺新酒一樣,剛剛爲什麼要說是傳世佳釀。”
就在一股火藥味在姚國良和張寒秋之間瀰漫的時候,坐在評委席上的卓老卻突然開口了,卓老拉着臉,看着姚國良,很明顯是有些不高興了。
“卓老,我會這麼說是有我的原因的,而也正是這個原因,我纔敢確定,臥龍醉和茅臺酒廠沒有一點的關係。”姚國良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張廠長,敢不敢拿一瓶你們的茅臺新酒過來。”
“有什麼不敢的。”
張寒秋不明白姚國良酒裡賣的什麼藥,但他還是對自己的計謀充滿了信心,一樣的新酒,絕大多數人都會站在他這邊。
姚國良讓工作人員推了一張桌子上來,把臥龍醉還有茅臺擺在了以前,另外還拿了兩個玻璃杯。
“卓老,您老是咱們白酒行業的泰斗,我想請您老幫我一個忙。”姚國良向卓老伸出了邀請,卓老也沒有拒絕,從評委席上走下,來到舞臺中間。
“卓老,我一會會將臥龍醉還有這茅臺新酒分別倒在兩個杯子裡,希望由卓老您來攪拌着杯子裡的酒。”
“攪拌酒?”
不僅是卓老,現場的所有人,除了秦宇之外,都露出疑惑的神情,這又是想要幹什麼?
“故弄玄虛。”張秋寒不屑的說道。
卓老雖然疑惑,但這時候也沒開口,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根筷子,然後將兩瓶酒分別倒在兩個杯子當中,圍觀的觀衆都伸長了脖子看着,從他們這距離看,這兩杯酒看不出一點區別。
“秦宇,那個姚國良搞什麼名堂,神神秘秘的?”莫詠星有些好奇的朝秦宇問道。
“看下去就知道了。”秦宇沒有直接回答,不過眼底卻是閃過一抹亮光,張寒秋以爲這樣就可以將渠河酒廠給打倒,不過一會被打臉的就該是他自己了。
卓老拿起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深深的看了姚國良一眼,將筷子先放到了茅臺新酒的那一杯內,輕輕攪拌起來。
足足攪拌了有一分鐘,杯子裡的酒依然是那麼清亮透徹,沒有絲毫的變化,衆人是更加的糊塗了,這姚國良到底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卓老請繼續。”姚國良表情不變,繼續對卓老說道。
卓老將筷子拿起,放入盛有臥龍醉的杯子內,開始輕輕的攪拌起來,當杯子裡的臥龍醉開始旋轉起來時,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我沒看眼花吧,我好像看到那酒裡有東西在遊動?”
“我還以爲是我一個人看到了,那是什麼東西?怎麼感覺這麼像蛇?”
因爲離着舞臺較遠,很多嘉賓都沒法看清,但離着最近的卓老此時的表情卻是十分激動,老眼緊緊的盯着酒裡的那條遊動的龍,激動的嘴脣都在輕微的哆嗦。
“異象,傳世佳釀必有異象,我終於明白古書上這句話的含義了。”
卓老在那裡呢喃自語,而離着最近的一排人臉色全都變了,張秋寒面如死灰,依然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盯着玻璃杯,其他許多評委們也是面面相覷,目瞪口呆的看着舞臺上面的那玻璃杯。(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