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不是說了我們包車的嗎?”黃凌看着車裡的秦宇和坦克,不滿的質問道。
“沒關係的,我這車可以坐的下這麼多人的,而且這兩位老闆也是去彭河縣的,正好順路嘛。”司機男子笑呵呵的說道,他自然希望是能多拉幾個的。
“師傅,你怎麼能這樣,我們談的是包車,價格也是算好了的,你這加兩個人,那我們還包車幹什麼。”另外一位年輕男子說道。
“這個……”司機男子有些爲難,將目光看向車內的秦宇和坦克,說道:“兩位老闆,你看人家是包車的,要不……”
“師傅,凡事有個先來後到吧,這車子是我們先上車的,價格也都談好了,他們要包車你讓他們另外包一輛就是了。”坦克直接就拒絕了。
“要不,大家就擠擠吧,反正這車子也是坐得下這麼些人的。”秦宇開口說道。
只是,秦宇要和人家擠車,人家卻不一定願意和他擠車,那位年輕男子囔囔道:“師傅,我們這已經有六個人了,而且我們出的價錢也不低,你就叫他們換車。”
“兩位先生,我們都是一起的,不如你們就讓一下吧,或者是等公交車。”
黃凌的態度要比那個年輕男子好了許多,說完還從口袋裡掏出了煙朝着坦克和秦宇遞過去,只是秦宇和坦克兩人都沒有接他的煙。
坦克用詢問的眼神看下秦宇,當看到秦宇朝着他點了點頭,便心裡有數了,直接朝着司機男子開口說道:“師傅,這車我們也包了,他們出多少錢。我們比他們多出一百。”
“你這是故意挑釁吧。”年輕男子聽了坦克的話,有些憤怒的質問道。
“怎麼樣,司機師傅。要是可以咱們現在就出發。”坦克沒有理會年輕男子,徑直朝着司機男子問道。
“可以是可以。”司機男子有些爲難了。他也看出來了,這車內的兩位也是不差錢的主,或者說是受不了氣的主。
“師傅,我們出一千。”年輕男子也是被坦克的態度給激怒了,直接朝着司機男子說道。
“一千?”司機男子聽到年輕男子的話,是喜笑顏開,他這車拉一趟客,就算是滿座也不過是兩三百。這一下子一千,等於是他一天賺的錢了,甚至大部分時候一天都拉不到這麼多錢。
“不管他們出多少,我們都願意多出一百。”坦克神情不變,淡淡的說道。
“你……”年輕男子手指着坦克,正要開口罵,卻被黃凌給攔住了。
“卓林,咱們另外換一輛車,犯不着跟他們鬥氣。”
“黃凌,你別攔我。又不是出不起這一千塊錢,我就不信了。”卓林一把推開黃凌,朝着司機男子說道:“我出兩千塊。你走不走給我一句話。”
司機男子聽到兩千這個價位就想一口答應下來,不過最好還是按捺住了,將目光看向坦克,問道:“這位老闆……”
司機男子也看出來,這一次是這兩方給對上了,沒準他今天能因此賺一筆大的。
“我說了,他們出多少,我就比他們多出一百。”坦克知道司機男子是想問他什麼,直接回答道。
“卓林。夠了,咱們換車就是。”、、
一道清脆的聲音在年輕男子的身後響起。一位揹着長條行李包的女子緩緩走到前面,看了眼車內的秦宇和坦克。再看了眼司機,冷冷的說道:“不要再演雙簧了,太貪心小心一分錢賺不到。”
秦宇聽到這位女子的話,忍不住伸出頭看了一眼,這是一個高挑的女子,一頭秀髮筆直的披在兩肩,相貌倒是上佳,就是表情太冷了。
“這是以爲我們是和司機一夥的?”
秦宇聽懂了女子話裡的意思,這女子以爲他們是司機的託,故意來這裡擡高價錢,不過秦宇轉念一想,如果不是自己清楚自己,要換做他站在這個女子的位置上,也會有同樣的想法,實在是因爲坦克的話,太讓人懷疑了。
“原來你們是一夥的,怪不得呢。”年輕男子聽到女子的話,恍然大悟,目光在坦克和司機的臉上流轉,“還好雪寒姐提醒,不然就上了你們的當了,這車我們不坐了。”
司機男子被誤會成和秦宇一夥的,想要解釋,可這羣人根本不聽他的解釋,直接朝着其他麪包車走去了。
“兩位老闆,這叫什麼事嘛?”司機男子眼巴巴的看着秦宇和坦克,秦宇卻是知道這司機男子心裡想的是什麼,當下開口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放心吧,答應給你多少錢就會給你多少錢的,現在開車走吧。”
“哎,好的。”聽到秦宇的保證,司機男子再次眉開眼笑起來,鑽進駕駛位內,發動麪包車,緩緩開了出去。
秦宇透過車窗看着一邊的那羣年輕男女,心裡也是好笑,他這算不算是鬥富,不過別說,這種感覺還真是挺好的。
秦宇想起自己從畢業後,便一直和一些年齡較大的人打交道,行爲舉止總是表現的很成熟,這難得跟人鬥富一次,還被當成了唱雙簧的。
微微搖了搖頭,秦宇明白這只是路途上的一個小插曲,而且隨着以後他的境界越來越高,這樣的插曲也會越來越少。
“雪寒姐,你看這車開走了。”
褚雪寒皺着眉頭看着開走的麪包車,心裡困惑,難道是自己猜錯了,這兩人並不是司機的拖?
“雪寒姐,不要多想了,我看啊,是這幾人被雪寒姐你給揭穿了之後,不好意思再呆在這裡了,所以纔開走的。”一位女孩在一旁說道。
“就是,就車上的那兩人,一看也不是有錢人,要真是有錢人一開始幹嘛不直接包車,還要等到咱們要包車了,纔來跟咱們擡價,肯定是託。”那位和坦克鬥氣的叫卓林的年輕男子附和道。
“雪寒,是不是託咱們一會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這兩人說的也是去彭河,咱們現在也上車,路上就能看到他們的。”黃凌看着褚雪寒好看的眉頭皺起,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褚雪寒是單位裡出了名的冰美人,但是誰也不能否認人家是一個大美女,黃凌自己便是愛戀着人家,這一次衆人前來彭河則是因爲一件事情,黃凌清楚,和褚雪寒一起的機會可能就這麼一次,如果這一次表現的不好,不能給這位冰美人留下好感,恐怕這輩子都很難有交集的機會了。
黃凌很清楚兩人直接的差距,自己是農村出來的,而褚雪寒據說很有來頭,單位裡的領導都不敢過多的對她訓斥,在單位裡,褚雪寒是一個很獨特的存在,很少參加單位聚會,也從來不加班。
“嗯。”褚雪寒點了點頭,看了黃凌一眼之後,上了麪包車。
“兩位老闆去彭河是走訪親友?”從開遠到彭河,路程可不短,司機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問道。
“不是。”秦宇搖了搖頭,隨即想起了什麼,朝着司機問道:“司機師傅,我聽說彭河幾年前發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不知道師傅你有沒有聽說過?”
“前幾年的恐怖事情,你是指的那片死人溝吧。”司機男子想了一會答道。
“對,就是那死人溝,我有一個朋友是彭河的,以前他總跟我吹,說彭河出了一條死人溝,很是恐怖,只要進去的人就沒有活着出來的,說那裡是陰間的入口。”
“你那朋友說的沒錯,死人溝確實是陰間的入口啊。”司機男子的表情變得正色起來,認真的答道:“那死人溝在我們當地是出了名的,最早是因爲一位放羊的老人突然消失了,,然後老人的親人就到處去尋找,結果在死人溝內發現了老人,當時這些人還不知道死人溝的恐怖,就想要過去將老人的屍體擡出來,可誰知道,這進去了四個大漢,也全部都死了,沒一個生還。”
一般來說,做司機的都是話挺多的,一來是因爲這說話可以緩解駕駛的疲勞,二來也是給人講故事,有人認真傾聽,還是顯得很有成就感的。
從司機的口中,秦宇聽到了關於死人溝的另外一個版本。
按照這位司機說的,從那放羊的老人和老人的親人都死了之後,當地政府便讓警察去查看,可警察也是人啊,也都不敢去,最後還是找了幾位高人前往。
這高人可不是指道士和和尚,而是少數民族的一些類似祭祀的存在,這類人在族裡有着很高的威望。
只是,四位祭祀進入了死人溝之後,同樣的是全部死在了裡面,沒有一個人出來,要知道,在少數民族心裡,他們的祭祀是無所不能,連祭祀都打不過的,那就只能是魔鬼了。
而就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有人說這死人溝實際上是陰間的入口,任何走進死人溝的人,靈魂就會給勾入陰間,靈魂沒了,自然也就是死了。
“現在當地政府將那地方給圍起來了,還上了電網,因爲前幾年有不少記者不怕死,偷摸的進去,可最後全部死在了裡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