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掉尖刺石球機關後,柴軍和約車司機繼續前進,並沒有遇到其他機關。
看來能夠循環利用的機關並不多,除了剛纔的尖刺石球,其他機關要麼是使用次數有限,要麼是在時間侵蝕下損壞,都已經無法傷人。所以柴軍和約車司機一路有驚無險,很快找到那羣國外的盜墓賊。
當柴軍和約車司機找到那羣盜墓賊時,那羣國外的盜墓賊正在吃乾糧。
那羣國外的盜墓賊一共有九個人,個個都長得腰圓膀粗、金髮碧眼,真不愧是專業的盜墓賊。畢竟這是一項非常需要消耗體力的行當,體質稍微差一點的人在遇到機關的時候,肯定要被淘汰。
能在重重機關活下來的都不可能是一般人。
柴軍冷笑道:“終於找到你們這羣洋鬼子,一羣洋鬼子在我們的地盤胡作非爲,你們不覺得很過分嗎?要不你們配合一點,乖乖跟我們出去投案自首?那我也許能少揍你們幾拳。”
話剛說完,柴軍又有些犯嘀咕,因爲在他面前的全是金髮碧眼的洋鬼子,天知道他們是不是聽得懂。可是話已經說完,要是柴軍特意換成英說一遍,又顯得剛纔的自己有點傻,所以他是不願意把話重複一次的。
約車司機顯然和柴軍想到一塊兒去,湊到柴軍的耳邊小聲道:“柴先生,要是這羣洋鬼子聽不懂我們的話怎麼辦?大眼瞪小眼的也不是辦法,要不找人跟他們稍微翻譯一下?”
約車司機的建議當然是好建議,問題是要找誰做翻譯呢?
讓柴軍做?柴軍肯定不樂意,他纔不要把自己搞得像是傻子。
如果柴軍不行的話,那人選只剩下一個。
柴軍下打量着約車司機,正想讓約車司機接手這個工作,卻看到約車司機非常尷尬地說:“柴先生,你還是別這樣看我了,要是我有這種本事,你覺得我還用去做一個小小的司機嗎?”
說到最後,約車司機的老臉乾脆漲得通紅。
他根本不懂英語。
在柴軍猶豫着要怎麼解決這件事時,對面的洋鬼子們頓時發出響亮的大笑聲,笑聲經過墓穴的迴音顯得異常刺耳。柴軍是不太明白這羣洋鬼子在笑什麼,但是看對方的樣子,他總覺得洋鬼子們在嘲笑自己。
果然,在柴軍感到不爽時,那些洋鬼子已經肆無忌憚地譏諷柴軍和約車司機。
“你們兩個是不是傻子?我們爲什麼要向你們投案自首?是不是腦白金吃多了?”
“兩個傻子敢自己來送死,你們這些東方人真是愚蠢,你們不知道在古墓這種地方和我們起衝突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嗎?你們東方有一句話叫君子chéng rén之美,要不我們當一回君子,送你們去死?”
“能死在古人這麼豪華的墓穴裡,你們兩個應該挺高興的吧?”
這羣洋鬼子都說着非常流利的,如果光聽聲音的話,根本無法聽出他們竟然都是金髮碧眼的白人。本來對這些可以說出流利的洋人,柴軍是多多少少有一點好感的,但是眼前的洋鬼子們卻例外。
只因爲他感覺自己被耍了。
這些洋鬼子明明懂得說,剛纔卻假裝聽不懂的樣子,什麼意思?
不是想看柴軍和約車司機出醜嗎?
他們做到這個份,柴軍真不覺得自己還有跟他們客氣的意思。
柴軍冷冷地對約車說:“你有見過主動找抽的傻子嗎?”
約車司機還是很聰明的,馬明白柴軍的意思,配合着說:“以前沒有見過,可是今天見到了,還不止一個。柴先生,爲什麼世界會有這樣的蠢人?難道主動找抽也有愉悅感?”
柴軍冷笑道:“我也很好這個問題,在正常人身,被揍應該只有痛苦而已。可能這些洋鬼子較特殊,和我們不同。我們也有chéng rén之美的習慣,既然對方要求,那我們總不能拒絕對方不是?”
話音剛落,柴軍大步向着九個洋鬼子走去。
約車司機畢竟只是普通人而已,沒有能力參與到這種事情來,當然有多遠躲多遠。
柴軍走向九個洋鬼子時,心裡還挺期待的。
揍人這種事情,他做過很多次,可是每次都在打律法的擦邊球。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麼後果,但是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和這個時代的規矩是不太吻合的。只有今天,他是奉旨揍人,可以揍得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那九個洋鬼子看到柴軍走向他們,也緩緩站起來,同時發出肆意的嘲笑聲。
其一個洋鬼子還嘲笑柴軍說:“小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柴軍冷冷地說:“當然知道,奉命揍人啊。難得有機會可以合法揍人,而且只要不殺死你們不用承擔任何後果,你們知道這種事情有多麼爽嗎?難得有這樣一個機會擺在我的面前,我肯定要好好珍惜。”
話音剛落,柴軍一拳打出去,準確無誤地落在一個洋鬼子臉。
當然,因爲是第一次和這種洋鬼子打,柴軍不知道他們的承受能力怎樣,所以用的力量非常有限。看似憋足勁兒的一拳打在洋鬼子的臉,只是讓洋鬼子腳下一個踉蹌,嘴角溢出一點血而已。
那洋鬼子擦掉嘴角的鮮血,大罵一聲,馬又向着柴軍撲來。
柴軍主動出拳攻擊,顯然將洋鬼子們激怒了。而且因爲剛纔那一拳用的力量實在有限,甚至沒有真正傷到洋鬼子,洋鬼子們好像都嚴重低估柴軍的力量。看他們的眼神,他們根本沒有將柴軍當作對手,甚至只是當柴軍是羔羊而已。
剛纔被打的那個洋鬼子率先反擊,一拳向着柴軍的臉打來。
柴軍後退一步躲開拳頭,非常輕鬆地說:“原來如此,你們只有這種水平而已,那我可以徹底放心了。而且你們這些洋鬼子好像挺抗揍,對我來說是很不錯的沙包,還有九個那麼多。”
說話間,其他八個洋鬼子的拳腳都不斷地向着柴軍身招呼。
可是他們的搏擊能力和柴軍實在相差太遠,他們的拳腳用來揍普通人時也許不錯,但是在柴軍的眼裡卻和慢動作沒有太大區別。既然只是慢動作般的攻擊,想躲開當然易如反掌。
柴軍像是使出凌波微步的俠客,輕鬆地躲開九個洋鬼子的拳腳說:“我說你們九個洋鬼子老是和古墓打交道,功夫應該不錯吧?怎麼只有這種水平而已?虧你們靠着這種程度的拳腳功夫活到現在。”
約車司機那傢伙躲在柴軍的身後不遠處看戲。
看到柴軍在九個洋鬼子的圍攻依然遊刃有餘,不禁興奮地喝彩道:“柴先生!幹得漂亮!”
“小事情而已,和以前的搏鬥相根本不算什麼。”柴軍甚至還有餘力和約車司機開玩笑,非常淡定地說:“我果然還是較適合和機械之類的東西玩,不然一點刺激感都沒有。”
頓了頓,柴軍又輕鬆地調侃幾個洋鬼子說:“你們還有沒有本事藏着沒有用?要是沒有,我可要開始還手。在我們東方,挖別人的祖墳一直是很招人煩的事情,我想揍你們很久了。”
九個洋鬼子臉色大變,連忙拿出彈 簧 刀之類的工具。
可惜他們的拳腳速度慢得連碰都碰不到柴軍,即使拿出刀子又有什麼用?拿出刀子最多讓自己的攻擊更加有殺傷力而已,卻沒有辦法提高命率,說白了是多此一舉,只能表面嚇唬人。
砰!
柴軍又輕鬆地躲開他們的刀子,然後一拳砸到其一個洋鬼子的嘴巴。
那個洋鬼子慘叫一聲,連門牙都被打掉,露出兩個黑洞,嘴巴也被牙齒給割破,鮮血流個不停。在門牙掉出來的剎那,柴軍又對着他的鼻子補一拳,把洋鬼子的鼻子給打斷。
看着對方滿臉鮮血的樣子,柴軍心是痛快。
他笑着說:“看吧,我說奉旨打人很爽,要是你們乖乖跟我去投案自首,我還拿你們沒有辦法,可是你們非要自己選擇最痛苦的方法,那怪不得人了。這種程度的毆打,只是熱身運動而已。”
柴軍雖然單獨面對九個洋rén dà漢,但是打起來卻像是面對九個嬰兒一樣輕鬆。
在他的拳頭下,沒有任何一個洋人可以無傷撐住一拳。前後不到五分鐘,洋人們已經倒在地慘嚎個不停,鮮血也把地面給染紅。因爲地面的灰塵實在有點多,甚至沾着鮮血粘在他們的臉,讓他們看起來非常狼狽。
九個洋人都被打趴下後,約車司機終於敢冒出來。
他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俯視着九個洋人,彷彿打趴下九個洋人的人是他一般,嘖嘖稱道:“你們這些洋鬼子是不是有毛病啊?這麼多人不挑釁,你們非要去挑釁這個強得像是怪物一樣的傢伙,他是那麼好惹的嗎?”
一個洋鬼子用漏風的嘴說:“爲什麼會這樣?他難道會傳說的功夫?那不是小說家編出來的東西嗎?我不相信是真的!”
還有一個洋鬼子痛得齜牙咧嘴道:“騙人的吧?他的拳頭力量好大,你們這些矮個子的東方人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約車司機得意洋洋地說:“我不知道柴先生那種是不是功夫,不過你們要是因爲柴先生不夠高大威武小看他,那說明你們實在見識太少了。在柴先生那裡,體型和搏鬥能力是沒有必然聯繫的。”
約車司機看起來似乎很享受這種鄙視洋鬼子的感覺,可是柴軍對這種事情真沒有太大興趣。
見約車司機說得幾乎得意忘形,柴軍忍不住打斷他說:“行了,趕緊找繩子將九個洋鬼子綁起來,帶出去交差。這古墓裡黑不溜秋的,灰塵還多得要命,你以爲待在這裡很好玩嗎?我還不如回出租屋玩手機去。”
約車司機乾笑兩聲,連忙把九個洋鬼子的皮帶解下來,再將他們困在一起。
捆好洋鬼子後,約車又試着拖九個洋鬼子往外走,不過很明顯,他失敗了。
那些洋鬼子每一個都有一百五十斤以的重量,九個加起來更是誇張。要是這個約車司機能拖得動,那他不是一個小小的約車司機那麼簡單了,甚至去做舉重運動員都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