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王玄揚眼角劇烈的跳動了幾下,微微眯着雙目,語氣中充滿了狐疑。
“文婷,這事情不能夠魯莽,你們不要衝動。”
王華主動上前,開口勸慰,但是眼中的苦澀,卻更加的濃郁了幾分。
“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吧。我還有其他的事情,但是一切都要以和爲貴,不能夠太過沖動。”
蜀山那負責的人,突然接到了一個傳訊,面色帶着幾分焦急,衝忙的化爲了一道劍光,朝着一邊的一座山峰而去。
“哼哼,好了,現在沒有其他人了。王家的人,你們太過分了。這次,你們竟然敢坑楊濤那小子,不管怎麼樣,老子要先收點利息過來。”
小石頭語氣中充滿了悲憤,渾身釋放出一陣陣潔白的光芒,如同一顆發光的夜明珠一般,帶着璀璨。
“什麼?小石頭,你說什麼?”
唐清玲更加焦急了起來,一顆心,高高懸起,深怕楊濤出現什麼。
“哼,這還不是這羣王家的人麼?他們一個個的,實在是太噁心了。剛剛那法決,明明就是一個坑,要不然剛剛那小子爲什麼這樣的配合,並且要主動去王家?他僅僅是想要保護你們罷了。”
小石頭的聲音充滿了悲憤,讓幾個女子頓時殺意凜然,死死的盯着王家的四人。
“華哥!”
柳如絮雙目微紅,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瞪着王華,希望對方能夠給她一個解釋。
“小石頭說的沒錯,這是功法的問題,我開始的時候,也讓他不要學習。但是……”
最後,王華重重的低下了腦袋,滿臉的羞愧,他已經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
“哼,就算是這樣,那又能夠如何?不要忘記了,柳如絮,你是我的道侶。”
王玄飛冷笑,眼前的人,雖然一個個都不簡單,但是在戰力方面,他自己能夠直接鎮壓眼前的幾個女子。
“你放屁,本姑娘什麼時候是你的道路了?”
柳如絮更加的氣憤了,粉紅的腮幫子鼓鼓的,恨不得直接動手。
“哼,你認爲剛剛蜀山的人爲什麼離開?難道你真的以爲,說不是就不是了麼?告訴你吧,你是我看上的女人,那就一定是我的。”
王玄飛冷笑一聲,主動上前一步,他的額頭上面,再次出現了一片綠葉,和剛剛楊濤出現了一般,只不過紋絡上沒有那麼的繁雜罷了。
“你……”
柳如絮手中長劍不斷的吞吐着劍芒,她不敢相信,對方所說的一切,難道真的就是這樣麼?
蜀山竟然對自己什麼都不做了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就是一件貨物麼?
“切,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小石頭這時候卻在一邊鄙視了起來:
“你們四個,一起上吧,本座要直接收拾你們四個小兔崽子,讓你們知道知道,本座的厲害。”
小石頭不斷的叫囂,自信異常。
“哼,一個石頭精怪罷了,還敢叫囂。”
王玄揚早就看小石頭不爽了,此刻主動出手,朝着石頭而去。
“哎呀,竟然有人敢欺負小石頭,太過分了。那個人,你的真元難道就不紊亂麼?”
一個很好聽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周圍。
王玄揚剛剛還氣勢洶洶的,聽到這聲音之後,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裡面,真元開始紊亂了起來。
“我打!”
小石頭呼嘯,對準了王玄揚的面門,狠狠的撞擊了一下。
啪!
火辣辣的響聲在周圍迴盪,王玄揚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古怪的紋絡,明明看着小石頭表面光滑,但是印記依舊是那麼的別出心裁,讓人看着異常的印象深刻。
“哼哼,你們幾個人,想要欺負我的姐姐們麼?小石頭,上,咬他們。”
小公主化爲了一道紅菱,從天邊而來。很快就對上了幾人,幾人頭皮發麻,想要主動攻伐,但是有着小公主在,他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勝算。
“啪啪啪!”
小石頭異常的勇猛,主動攻殺。周身帶着璀璨的光芒,身體堅硬異常。就散是藤蔓,竟然都被小石頭一撞就破。
加上陰月籠罩,這讓王家的人頓時感覺自己如同陷入了沼澤之中,真元運轉原本就被小公主給壓制,此刻卻更加的困難了。
這完全是一邊倒的局勢,除了沒有動手動王華之外,其他的人臉上,都被小石頭留下了一些痕跡,保證他們段時間內,不能夠除去。
“你們不要過分,楊濤可是還在我們手上。”
王玄揚內心發涼,對方的手段太恐怖了。尤其是天師道的小公主,讓他感到眼前一片黑暗,那勘稱言出法隨的能力,讓他感覺很是無力。
“哼,楊濤的命,和我們息息相關,如果我們出事,楊濤一定不會好過。”
王玄飛雖然很是不甘,但是此刻,卻是也被小石頭丟出了無數的禁制給禁錮了,成爲了階下囚。
他可是王家的天驕,什麼時候,竟然淪落到了這樣的境地。哪怕是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可惡,石頭精,你要幹嘛?”
剩下的那個王家人,發出了連連的怒吼。因爲那小石頭此刻竟然一個咕隆,鑽入了自己的儲物袋中。
“切,你們一個個都是傻帽,竟然意外蜀山那傢伙離開是因爲你們。如果不是因爲顧忌小公主,他能夠跑的比兔子還快麼?”
小石頭的嘀咕聲音,不斷的傳出來。
“靠,真是窮啊。王家人就這樣的窮麼,就一株五階靈藥啊,真是太窮了。”
如果讓別人聽到,一定會讓人驚呆了,五階靈藥啊,竟然都被人嫌棄窮?還有沒有天理?
“你們幾個丫頭,快點幫忙動手啊。哎呀,不要擔心,那小子特意叮囑我,要我不要留手,先收回點利息。你想想看,那混蛋什麼時候吃虧過。我就怕,王家的好東西不夠,滿足不了那小子的胃口啊。”
“可是,那法決……”
王華聽到這話之後,內心依舊無比的擔憂,他深刻的知道,那法決的恐怖。
“法決怎麼了?放心啦,你還真是看得你你們王家的。拿着五行宗的法來坑一個五行宗的傳人,嘖嘖嘖……也不怕被笑掉大牙……”
小石頭從一個儲物袋竄出來,立馬再次竄入了另外的儲物袋中。
“好了,難道你真想就這樣讓我枉死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依舊拿不到五行宗的傳承。”
楊濤滿臉‘痛苦’,咬着牙,冷冰冰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