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門被楊濤很是輕鬆的就踹開了,入眼,他就看到了眼前的陳先生和光頭強。陳先生的出現,讓楊濤微微一愣。
而且陳先生此刻擺出的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楊濤感到一陣陣的不爽。但是楊濤卻是心中暗自小心了起來,這樣的人,在這樣的情況還擺出這樣的姿態。
不是腦子有病,就是對自己的實力有着絕對的自信。看這樣陳先生這模樣,怎麼都不像是前者。
“光頭強?!”
楊濤看了看光頭強,帶着一絲疑惑的開口。
“敢問這位朋友,我們之間有什麼過節麼?”
光頭強還算鎮定,因爲來人此刻發現的,就只有楊濤一人。而這是他的基地,他的大本營。一個人,他還真是不怎麼害怕。
同時,門外已經開始聚集小弟了,手中都有着傢伙,相比,不管如何,都能夠讓林天有來無回。
“哼!沒有過節,我會來找你麼?”
楊濤撇了撇嘴,不過更多的目光,卻是看向了一邊的陳先生。
“我不記得什麼時候和你有過什麼過節了。”
光頭強雖然不怕,但是也不喜歡這樣的模糊的感覺。自己不記得得罪了這樣一號狠人啊,可是看着楊濤這神態,似乎又不是故意來找茬的。
能夠獨自一人過來,那也算是有點本事了。光頭強難免心中有點意動,想要收復楊濤。
“哼!就在剛剛不久前,你的兩個小弟,直接想要幹掉我。”
楊濤直接一甩手,那臂章直接出現。
“我就跟着抹了過來,這才找到了你們這裡。”
楊濤原本是不用這樣的廢話的,但是看着陳先生,他內心不自覺的多想了起來。這個人看着就知道,和光頭強他們肯定不是一夥的。氣質上,相差太多了。
這人到底是什麼人,此刻來這裡,有什麼目的?這讓楊濤不免好奇的了起來,而且對方有什麼依仗?!難道真的認爲,這裡的這羣渣渣,就能夠讓自己栽了麼?
“嗯?!”
光頭強眉頭微皺,這袖章,是他們的沒錯。但是那兩個人,他卻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派人去幹掉眼前的男子呢。
“哦,忘記告訴你。我和安雅是一起的,哼。”
楊濤這話一出口,光頭強頓時一愣,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這麼說,安雅也沒事咯?”
剛剛自己還在打算,該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來承認安雅的事情來着。可是此刻,他突然發現,剛剛的想法,似乎有點多餘了。
“我都在這裡了,你認爲安雅會有什麼事情麼?”
楊濤冷笑,他的話語,讓光頭強很是惱怒了起來:達西和達姆,真是兩個廢物。剛剛如果自己相信了,那豈不是要被所有人笑話了麼?
“哼,既然是這樣,那我看,你還是留下吧。”
話都說開了,光頭強也知道,不管如何,自己一開始抱有的想要收服楊濤的想法,是不可能存在呢。
啪啪啪!
楊濤沒有回頭,瞬間就扣動了手中手槍的扳機。
幾聲槍響過後,後門門口的小弟,頓時全部都被擊斃。
“光頭強,你認爲,你有這樣的能力麼?”
楊濤慢慢的上前,僅僅是剛剛表現出來的這一手,就已經讓光頭強那光禿禿的腦袋上面,冒出了冷汗了。
“你還有幾發子彈,哼。”
雖然心虛,但是光頭強的嘴裡依舊很是硬氣。這其中有一部分,是做給陳先生看的。
“那你認爲,殺你需要幾顆子彈呢?”
楊濤咧了咧嘴,空着的手,摸了摸鼻子。
“殺了我,你同樣走不出去。”
光頭強依舊硬氣的開口,外面都是他的人,他相信,楊濤不會真的殺他,如果是的話,那剛剛應該早就動手了。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楊濤好奇的,僅僅是一邊的陳先生罷了。
“是麼?那就先殺了你看看吧。”
“等下。”
果然,和楊濤想的一樣,原本坐在一邊的陳先生,頓時開口了。
“強老大,不知道你的命值多少錢?”
陳先生微微晃動這酒杯,嘴角掛着一絲微笑,語氣中帶着一絲玩味的對着一邊的光頭強開口說道。
“陳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光頭強頓時微微後退,雙手死死的握着自己的槍。此刻,他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剛剛楊濤說是因爲安雅纔過來的,但是天知道,他和眼前的陳先生是不是一夥的呢?!
越想,他感覺這個可能並不是沒有,反而還很大!
“呵呵……強老大,你多想了。我是說,如果你願意把東西給我,我能夠保你這次不死。”
陳先生的這話,頓時讓光頭強對於自己剛剛心中的那想法,更加的認定了起來。哪有這樣好的事情,這樣的巧合?
“噠噠噠~”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再次傳來了槍聲。這次聽着就知道,對方人數不少。
“老大,有人過來了,看樣子,應該是華夏的特種小隊。”
門外,頓時傳來了小弟焦急的嘶喊聲。
“他不是和你一夥的?!”
看着陳先生微微皺眉,而楊濤一臉的坦然,光頭強頓時對着陳先生疑惑的開口問道。
“白癡,你什麼時候看到我會帶着其他人過來。”
陳先生眉頭微微一皺,既然對方是華夏特種小隊,那很可能是丟失東西的那方,在行動了。
“東西給我,我幫你幹掉這個人。”
陳先生再次開口,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味道。他畏懼的,也是外面光頭強的小弟,八脈的力量,但是也扛不住子彈。如果一輪集中射擊,他也要半死。
同時,他還不知道,光頭強把東西藏哪裡了!
“好,你殺了他,我就給你。”
光頭強一咬牙,下定了決心。
“你是個特種兵吧,身手不錯。但是這世界上,有很多人很多事,你還是不知道的。”
得到了光頭強的回答,陳先生似乎很是開心。微微起身,直接朝着楊濤慢慢走來。而他的手,此刻直接握住了那酒杯,微微一用力,真氣流動,手中的酒杯頓時化爲了最爲精細的顆粒。
“遇到我,只能夠說你運氣不好。你自我了斷吧,如果我出手的話,你會很痛苦的。”
陳先生的話語中,充滿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覺。
“這真氣強度,八脈?!”
楊濤有點不敢確定了,內心卻是無比古怪的嘀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