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教皇虛影幾乎完全消散了,但是剎那,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切,猛然,整個人都凝固了幾分。
彷彿,現在的景象,讓他整個人都變得錯愕了起來。
這……怎麼回事?
剛剛的大道世界,沒有了?
幼苗,也沒有了!
現在就是孤零零的大道,張不良本尊的大道,就這樣展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你怎麼做到的?”
張不良整個人都呆滯了,這怎麼可能?
剛剛一直,對方都沒有任何的行動,可是……幼苗呢?
很明顯,只可能是被楊濤弄走了。
但是,怎麼做到的啊?
自己就在這裡啊,這裡,他是最弱的一個啊。
好端端的,怎麼就這樣突然的被吸收了?
“哼!楊濤,你還真有點本事,但是……”
“你能夠離開麼?”
大道之中,無數的神鏈,在剎那捆綁住了楊濤。
張不良的反應,也是極快的。
“呵呵……張不良,你輸了。”
教皇看到之後,眼神最後冒出了一陣神光,朝着大道看了過去。
他好像明悟了什麼,他,沒有看到任何楊濤的分身。
所以!
加上之前,楊濤所做的一切,還有大道展現出來的景色,教皇內心,有一個非常大膽的猜測。
甚至,都能夠篤定了。
楊濤,過來的就是分身!
所以,他認爲,楊濤已經,把幼苗傳送到了本尊那邊了。
畢竟,作爲遁空門傳人的楊濤,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有可能的!
其他人做不到,但是對於楊濤來說,卻有這樣的可能。
所以,教皇纔開口,說出了這樣的話。
最後,他身形消散,整個人,化爲了點點靈光,朝着天空的神國而去。
很快,神國消散一空。
彷彿,從來都沒有在那裡出現過一般。
“楊濤,你何必呢,浪費我的機會,這樣的噁心我,有什麼用?”
“你這樣,其實我還要感謝你,這樣的話,我得到幼苗,似乎更加的簡單了。”
張不良不斷的伸出手,朝着楊濤抓過去。
楊濤嘿嘿一笑:“張不良,你真蠢啊。”
“剛剛,教皇的話,你沒有聽清楚麼?”
張不良懶得廢話:“他都是死人了,說他有什麼意思,他可能有其他的謀劃,可能,是想幫你呢?”
“所謂的惺惺相惜,是麼?”
楊濤搖頭:“不是啊,其實,是教皇最瞭解我,他看穿了我最後的底牌啊。”
“你的什麼底牌?”
張不良沒有停下自己的行爲,但是卻無比的小心。
“我的底牌,其實……最大的底牌,就是我自身啊,我自己……爲什麼敢過來,爲什麼這樣的坦然?因爲,我是分身啊……”
“分身,哼……恩?”
猛然,張不良好像想到了什麼。
分身!
那如果,對方融入了那三清液,豈不是……
“不好,兄長!”
他嘶吼連連,可是,依舊晚了一步。
楊濤早就準備好了,怎麼可能給對方機會。
在說完話之後,身形就從原地,直接消失了。
哪怕是大道神鏈,都不能夠鎖住這樣的分身和本尊之間的挪移。
這神通,太霸道了。
楊濤內心都驚訝無比!
“該死!”
張不良揚天嘶吼,竟然……這小子,是分身。
之前,全部都是假的。
他在第一時間,估計就已經融合了。
所以,他能夠開溜。
甚至!
在來的時候,他就無所謂,被幹掉也無所謂,就一個分身而已。
可惡啊!
自己竟然都沒有看出來,而且,自己的兄長,都沒有察覺麼。
該死!
該死!
現在,幼苗被那小子奪走了。
不,可能是被天女,直接奪走了。
天女有這樣的能力,他一點都不意外。
可是楊濤……重要的,是楊濤啊。
讓自己損失了多少?
該死的,爲他人做嫁衣。
“楊濤!我必殺你!”
瞬間,張不良的嘶吼,響徹了大半個城池。
所有人都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他們都內心驚歎。
自然,楊濤這個名字,他們也慢慢地熟悉了起來。
張不良雖然不是最厲害的人,但是他的背後,有最爲厲害的存在啊。
這樣的人,好像吃了一個巨大的虧。
很多人,內心都對楊濤的地位,瞬間拉高了不少。
最起碼,整個城池之中,能夠讓張不良發出這樣的嘶吼了,以前有。
但是,還活着的,估計就只有楊濤一個人了。
“我去?楊濤那小子,到底幹嘛了?”
周小壯和練長空急急忙忙的跑回了老牛的底盤,在外面,他怕被人幹掉。
畢竟,剛剛的嘶吼的威懾力,還是有的。
哮天犬吐着嘴,從一邊蹦躂出來,渾身有神光不停閃爍,好像都壓制不了。
“我去,那混蛋幹嘛了,難道是成功了?”
黑狗也出現了:“我感覺,應該是成功了。”
黃朵從一邊的住處走出來:“真的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太好了。”
“可是,被張不良盯着,肯定就是被那傢伙盯着,哎!就怕他突然襲擊,過來殺掉那小子啊。”
老牛也無比擔憂,如果那二十四層的殺過來,他藉助陣法,自然能夠對抗。
就怕,人家突然襲擊,讓他都沒有準備啊。
“呵呵!沒事的。”
楊濤直接從一邊的房間走出,這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你……”
“你空間陣法,有這樣的造詣了?”
“不應該啊,這裡可是有陣法守護,你的空間陣法,應該還做不到這樣的程度。”
老牛直接否認,這樣的可能幾乎不會出現。
楊濤擺了擺手:“沒啥啊,我坑了他們一波啊。剛剛去的是個分身,恩!教皇總算是被我坑死了。”
楊濤的話,說起來無比的輕鬆,但是聽着的人,一個個頭皮發麻。
竟然,教皇都被坑死了?
而且?
他們聽錯了麼,過去的是一個分身?
“那……你現在,是分身還是本尊?”
一邊哮天犬彷彿想到了什麼,無比仔細的盯着楊濤,一動不動的開口詢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