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的理念解釋給了衆位小娘,很快趁着開業之前的這一小段功夫,春芳樓上上下下再次變了模樣。
花裡胡哨的裝飾被取了下來。
爲了討好恩客們的軟塌被換成了硬木凳子。
然後所有的小娘都穿上了以往侍女才穿着的侍女裝。
....
看着一衆小娘清一色丫鬟打扮,張毅看的直流口水。
我的那個乖乖耶,這可不就是傳說中的職業...女僕裝嗎?
在後世的時候,張毅還是在島國的動作片裡看過,對女這種裝扮貌似那是非常高級的格調,卻不想現在居然能夠一飽眼福。
最關鍵的是,眼前可有十多位統一穿着侍女裝絕色美女,即便是站在那裡不動,那也是一片不可多得的風景啊!
放眼望去,大娘穿上去前凸後翹風韻猶存。
三娘穿上去高貴中帶着三分羞澀。
八娘穿上去清純可人....
每一個小娘都可謂是各有千秋,在制服..不..在侍女裝的映襯下格外的可人。
張毅兩隻眼睛左看右看哪裡看的過來?
看了一小會兒功夫,卻遲遲沒有看到十七娘,張毅不禁奇怪了,難不成十七娘還在樓上?
這時候張毅才記起,昨晚自己和十七娘那可謂是坦誠相對...同牀共枕....秉燭夜談呢!
一想到昨晚的事兒,張毅的心裡就不住的暗爽。
能夠夜探十七娘的香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的待遇!
正當張毅四處亂尋,李可心已經下了樓來。
可是...可是....
張毅突然間便呆住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十七娘穿着侍女裝居然會是這般模樣。
只見綠色人影蓮步輕快,宛如一個綠色的精靈緩緩從樓梯而下。
因爲是侍女裝,身上的裙子裙襬並不長,略微齊腳跟,而且還非常緊緻。
這便將十七娘的身材完全的顯露了出來。
以前的時候張毅就覺得十七娘長得好看,當然那也只是看臉,可是如今女僕裝之下她那魔鬼般的身材確實再也掩飾不住。
怎麼形容?
如果說大娘李春芳前凸後翹,那麼李可心不禁前凸後翹,而且還要更加的雄偉。
但是雄偉中卻是該大的地方大,改小的地方小,呈現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完美玲瓏身材。
“咕咚!”
張毅暗自嚥下了一口口水!
絕品身材啊!
.....
正當張毅被一衆小娘包圍的時候,另一邊百花樓李婉茹也已經在侍女的伺候下開始梳妝。
“小姐,昨晚你那麼累,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侍女拿着木梳將李婉茹頭上的青絲緩緩梳理順暢,然後便開始將頭髮編造造型。
如果張毅在這兒,定能一眼便看出這位侍女正是當日那個說張毅摸了她屁.股的小書童。
只不過此刻的侍女卻是一身桃紅長裙,再加上雖不出衆卻也耐看的模樣很是討人喜歡。
“今日便是那張公子以兩聯挑戰江寧士子之日,我自然是要去看看的!”李婉茹眼睛微閉,腦海中張毅那一副流裡流氣的模樣便在她的腦海中顯現出來。
沒來由的,她嘴角不禁微微一彎,彷彿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一抹微笑出現在了她那天仙一般的臉龐上。
“哼!不過就是個登徒子罷了!”侍女小翠頓時臉色一黑,嘀咕道:“小姐,那小廝一看就不是個好人,您別忘了昨日他還拿了你的銀子呢!堂堂一個大男人花女人的錢,虧他好意思!”
在小翠的心裡,公子的稱號自然是劉斷陽、吳月柏直流纔可以稱呼的。
至於張毅,這算哪門子公子?
姑且不說張毅好像..可能...摸了她的屁.股,就單純的讓劉斷陽大失顏面這一點,小翠就看張毅不順眼。
“小翠,你這是哪裡話?莫不是還在爲昨日的事情怨恨與他?”李婉茹一愣,然後轉過頭來,道:“當時那麼多人,稍有摩.擦那是在所難免的事情,而且我們當時又穿着男裝。”
李婉茹沒有接着說下去,不過意思卻是再明白不過了。
既然兩人穿的是男裝,但凡張毅只要不是有龍陽之好,那邊肯定不會專門幹那齷蹉事。
這就說明昨日之事定然是個誤會。
“反正..反正他就不像個好人!”小翠一時語塞,不過還是朝自家的小姐道:“小姐,你可千萬別被那小廝給騙了。昨日劉斷陽劉公子便說了,這小廝極有可能便是賊偷,專門偷盜人錢財的!”
說到這兒,小翠銀牙直咬,恨恨道:“只可惜劉公子沒有找到他偷盜的證據,如果不然定要將他送與官府查辦纔好!”
聽到小翠說到劉斷陽,李婉茹的臉色就不好看起來。
她眉頭緊鎖,小翠顯然是對那劉斷陽起了思春的心思。
只是....
李婉茹雙眼看着小翠,頓了頓,才道:“你也說了劉斷陽也沒有證據不是?既然沒有證據那便不能說人家是賊偷,而且昨日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是非黑白都已經有了定論。你一再說張公子不是好人我看是先入爲主了吧?”
“我..沒有!”小翠還想強自狡辯。
可是兩人生活那麼久,她有什麼心思李婉茹如何看不出來?
“是麼?”李婉茹依舊看着小翠。
“我...我還是先幫你把頭髮盤好吧!”小翠見李婉茹依舊不肯放過自己,趕緊將話題引開,再次專心的幫李婉茹梳理起頭髮來。
.....
當主僕兩人梳理完畢下樓,樓外早已經有轎伕等候了。
作爲花魁,想要保持知名度自然是需要參加一些熱鬧場合的。
春芳樓兩幅對聯號稱挑戰整個江寧士子,這不可謂不是大事。
當然,如果只是一般人即便喊出這個口號非但引不起話題,更有可能成爲江寧城中的笑柄。
然而張毅的這兩幅對聯卻是直接難住了江寧第一才子劉斷陽,如此一來性質便不一樣了。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作爲文匯首善之地,文人士子自然衆多。
這些人別看平日裡對那些名士仰慕非常,可是他們心中又何嘗不希望成爲下一位名士?
既然沒有絕對的把握挑戰劉斷陽之流,可是如果只是一名小廝呢?
在很多人看來,既然這名小廝能勝劉斷陽一籌,那便是勝了。
可倘若是自己靈光一閃...把那連劉斷陽都不能對出的對聯給對上了呢?那豈不是就間接證明了自己的學問比劉斷陽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