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幾個人是徹底的服氣了,見過醫生,但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醫生,有這麼看病的嗎?不動手,不問話,不把脈,就這麼把病給瞧出來了,這也太神了。
閔建國和單玄雨是徹底服了,衛盛進早就知道華天宇的能力,所以表現的還算平靜,但是這幾個鐵哥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中醫師,除了驚訝,就全是驚訝了。
幾個女孩子就更不用說了,就算是田黎黎早前知道華天宇醫術高明,但也是第一次見到他望診的功夫,眼睛裡滿是不可思議,至於小嫩模和小明星那就更不用說了。而歐陽菲菲更加堅定了決心,一定要促成華天宇上《百家講壇》這個欄目。
林濤說道:“華老弟,你的醫術已經達到玄醫的境界了,玄醫望氣,這樣的醫術已經達到了大國醫的境界。”
華天宇謙虛的說道:“林哥,你誇獎了,我這麼看病,‘蒙’的成份佔了很大一部份。”
林濤笑道:“兄弟,你不必謙虛,何爲‘蒙’啊?所謂的蒙,其實是有極深的造詣纔敢這樣去‘蒙’,這不是‘蒙’,這是功夫。沒有這樣的功夫,也就不敢談‘蒙’這個字。”
林濤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小時候曾見過一代大師喬博淵老先生,他在中醫上的造詣已經達到臻境,望診更是神乎其神。
我說一個關於喬老望診方面的故事,當年咱們國家建國之初,內憂外患,爲了與第三世界國家搞好關係,增加在國際上的話語權,我們用了很多辦法和這些國家的領導人搞好關係。
其中有一個小國的領導人,對我們的態度一直不明朗,總在搖擺,當時總理找了很多專家分析這個小國的領導人,那時咱們敬愛的總理日理萬機,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喬博淵大師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那些專家想了很多辦法,意見也沒有達成一致。大家在觀看完那個小國領導人錄像後,喬博淵大師忽然對總理說:“這個領導人身體上有病。”
總理問他有什麼病,喬博淵大師說:“病在肝上,病人發病的時候很痛苦,但是他們查不出來他得了什麼病!”
總理問大師他能治嗎?喬博淵大師大說:“能治,一副藥就好,保他藥到病除。”
總理聽了很高興,問大師有沒有把握,大師告訴總理,有百分百的把握,然後總理通知外交部,與那個小國的領導人通話,聽說咱們能治他的病,那位領導人高興極了,大師用了一副藥就把他的病給治好了,那個小國的領導人高興壞了,立刻就轉變了態度,很快就與我們建立了友好邦交。
事後有人問喬博淵大師,他是怎麼看出那個小國領導人有病,喬博淵大師說:玄醫望氣,觀形色而知其內,就是這個道理。
可惜我小時候見到喬博淵大師的時候他已經年愈90了,他的弟子雖然很多,但是沒有一個能夠達到玄醫望氣的境界,曾有人言,大師去後,中醫再無大師存世,他是那個時代的傳奇。
天宇現在在望診上的造詣,我雖不懂中醫,但是也能看出你的功底之深,能在這個年紀就有這樣的造詣,這實在是太難得了,加以時日,必成一代大師。”
林濤是幾個人中年紀最長的老大哥,身擔要職,他能說這樣的話,那對華天宇的評價實在是太高了。
單玄雨他們幾個人當然能聽明白林濤這話裡的意思,如果華天宇繼續成長下去,那就是大師級的人物,那是什麼意思啊,那就是國寶級別的中醫大師。
喬博淵大師去逝之後,解放前一直活到現在中醫大師幾乎沒有幾個了,就算活着的,也都是耄耋之年,還能在世的時日又有多久?這樣的人都是國寶級的,像喬博淵這種大師,那是百年不出一個的中醫巨擎。
華天宇現在就有這樣的造詣,再過幾十年呢,會成長成爲什麼樣?毫無疑問,也是一代大師,認識這樣的人,說白了,關鍵的時候能保命啊。
像清代的一代中醫大師王孟英,大國手級別的溫病大師。
他有一個朋友叫周光遠,一生之中幾次病危都是王孟英給救回來的,後來乾脆搬到王孟英那裡,和他做了鄰居,有這樣的大國手在身邊,生命就有了保障,身體有什麼不適,有什麼毛病,隨時就能糾正,所以有一個這樣的中醫大師級別的朋友,說白了,就能給自己的生命加上一層保障。
幾個人都明白這個道理,誰不願意有一個醫術高明到沒邊的朋友啊,華天宇今天所表現出來的手段,已經完全折服他們幾個人了。
尤其是林濤這一習話,更加堅定單玄雨他們幾個人與華天宇真心結交的決心。
幾個女孩子更是對華天宇好奇心大增,也讓華天宇給看看,華天宇幾乎沒有斷錯,幾個女孩子眼裡全是小星星。
晚飯結束後,林濤因爲明天還有工作,所以他先行離開了。
剩下的幾個人直接駕車去了體育館,晚上中韓友誼賽,吸引了大量的球迷,他們到達體育館的時候,外面的球迷剛剛開始入場,距離比賽還有一個小時,組織方已經開始組織球迷提前入場。
國足雖然踢得不咋地,但是國人對足球的熱愛程度,熱情絲毫不減,可是隻有這個圈子裡的人才知道,這攤水有多渾。
單玄雨是幾個人中對足球興趣最濃的,今晚的比賽,他在地下賭場下注一百萬賭華夏隊贏,下的注不大不小,但是賭華夏隊贏,這個贏的可能性極小。
大多數這樣的盤子,一般人下注很少有賭華夏隊贏的,因爲華夏隊的‘恐韓症’很嚴重,和韓國隊交手,贏的機率實在是太小,所以大多賭球的人,都賭輸幾個球,賭贏的,那就是有錢沒地花了。
單玄雨問道:“你們賭不賭?”他把規矩說了。
閔建國笑呵呵的問:“你下了多少?”
單玄雨說:“我賭贏兩球,100萬的注!”
衛盛進說道:“打水漂的錢,有錢沒地花了是不是?”
單玄雨笑道:“我愛國,當然賭咱們贏。”
衛盛進說:“昨晚又不是沒見過那幾個孫子,就他們那樣的能贏?”
單玄雨說:“麻痹的,幾個孫子敢輸球,我要他們好看。”
閔建文說:“低調點,老弟,你賭一百萬的,那我也賭100萬的,賭咱們贏。”
衛盛進隨聲附和:“那我也賭華夏隊贏,不過我可不是生意人,沒那麼多的錢,我賭十萬的。”
幾個人望向華天宇,華天宇笑道:“你們都賭華夏隊贏,我要賭輸,我豈不成了賣國賊,我也和衛哥一樣,賭10萬的,賭華夏隊贏。”
閔建國笑眯眯的說:“別介,咱們哥四個一起來的,賭資不能不統一,盛進和華老弟每人我給補90萬,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們的。”
閔建國財大氣粗,他這眼力件可不是白給的,正想找機會和華天宇進一步交好呢。
華天宇想要拒絕了,衛盛進一拍他的肩膀:“別拒絕,老閔好面子,你要是不同意,他自己回家打臉,200萬,也就老閔一個月的零花錢,你別和他爭了。”
衛盛進這麼一說,他也不好再說別的,單玄雨直接操作,把錢轉過去,下注了。
他接着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直接從體育館叫出來一名國足方面的助理教練。他和幾個朋友有意搞一個球隊玩玩,基本上國內搞足球的這夥人單玄雨都認識。看到單玄雨帶着朋友過來,這位張姓助教連忙和幾個人打着招呼。
張助教知道單玄雨的背景,還有他的雄厚財力,這位可是財神爺級別的,前段時間單玄雨還給國足贊助過一千萬元,用於訓練和改善生活上,所以國足的高層都認識單玄雨,但是單玄雨從來沒有在國足隊員面前露過面。
張助教說道:“單總,你們去前臺,還是和我去後面看看。”
昨晚他們吃飯的時候撞破幾個球員與韓國隊員之間的交易,單玄雨說過,他們要是敢打假球,他弄死這幾個人。
這次過來看球,自然要見一見球員,他要看看他們有沒有膽子打假,要是敢,單玄宇是不想饒了這幾個傢伙。
能夠到場邊近距離的觀看國足熱身,也就單玄雨他們幾個,陪單玄雨來的小明星是公衆人物,她沒進來,不過小嫩模和田黎黎卻沒忌諱,跟着一起進來。
正式球賽是九點,他們進來的時候,球員正在做活動,運動之前必要的預熱,這是避免上場之後,忽然發力肌肉拉傷,提前做好活動,就會避免劇烈活動時的忽然拉傷。
國隊主教練邵,軍與單玄雨也極爲熟悉,邵軍知道這位的根基,這段時間單玄雨要玩足球,邵軍也常是他的坐上客。
見單玄宇和朋友過來了,笑着打招呼,單玄宇把衛盛進和華天宇介紹給他,雙方相互認識,說了幾句話。
他們這邊相互介紹,那邊做熱身的幾個球員神情大變,尤其是昨晚調戲顏如玉的孫海濤,他一眼就認出了邵教練身邊的那幾個人,正是昨晚發生衝突的那幾個。
衛盛進不用說了,直接叫他出去,單玄宇直接說,要是他們幾個敢打假球就要弄死他。
孫海濤的心砰砰亂跳,他不知道單玄雨他們幾個人的身份,趁跑到隊長身邊的功夫,他問隊長於慶春:“於隊,邵教練身邊的那幾位幹嗎的?怎麼進來了,什麼來頭。”
於慶春認得單玄宇,他說道:“那個穿黑半袖的姓單,是寶力集團的老總,好像要搞足球,實力雄厚,上次贊助國足1000萬的就是他,聽說背影不是一般的深。”
孫海濤‘呃’了一聲,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沒有想到無意之意得罪的人這麼有背景,他昨晚不是找死嗎?
尤其是對方警告他,要是打假球就要弄死他,這種背景的老總要玩死他,就跟弄死一隻螞蟻似的,別看他是國足的主力隊員,可是在這種眼裡,他就是稍大一點的螞蟻,孫海濤的腦袋‘嗡’的一下。
他試探着問:“那幾位呢?”他問的是華天宇、衛盛進、林海濤。
於慶春說:“年紀大那個姓林,是北地置業的老總,資產幾百個億,那兩個不認識。”
孫海濤徹底傻眼了,尼瑪,他昨晚無意之間得罪的這幾位都是什麼人啊!
他這邊楞神的功夫,邵軍已經帶着華天宇他們幾個人走到場邊了,孫海濤一個分心,球打到他的鼻子上,頓時流血了,幾個隊員笑呵呵的跑過來道:“老孫,幹嗎呢,心不在焉,看到美女也不至於吧!”
跟着進來的田黎黎和小嫩模都是大美女。
華天宇他們走到場邊,已然認出昨晚起衝突的幾個球員,那幾個人和孫海濤一樣,全都臉色難看,他們已經知道單玄宇幾人的身份了。
看到在那裡擦鼻血的孫海濤,單玄雨笑呵呵的說道:“孫海濤,平時球踢的不錯,關鍵時候別掉鏈子了,昨晚我說的話別忘了,踢贏了,有賞!”
邵軍笑道:“單總認識這小子?”
單玄雨說:“昨晚吃飯時見過他們幾個隊員,打了個招呼。”
孫海濤那邊臉色變得難看至極,衝單玄宇他們幾個勉強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這邊熱身沒有停止,他心裡有事,這邊高擡腿的時候沒有注意一隻足球滾到他腳底下,他腳快速落地,一下踏到足球上。
孫海濤發出痛苦的聲音,腳崴了!
幾個球員跑過來扶起他,主教練邵軍也過來了,看到孫海濤的樣子,他臉上帶着怒氣:“一個熱身運動,你怎麼搞的,還能上場嗎?”
隊醫帶着藥箱跑過來給他處理,孫海濤咬着牙,腳腕有些痛。
隊醫說道:“夠嗆能上場!”
邵軍問道:“能不能堅持住。”孫海濤是主力隊員,華夏隊與韓國隊比賽贏的時候太少,這次練兵也是爲了國足亞洲盃練兵。
孫海濤活動了一下,勉強說道:“應該能上。”他也是硬撐着,他心裡有鬼,他要是不上場,萬一這幾個人把昨晚的事揭發出來,他的運動生涯就算毀掉了。
孫海濤心裡已經虛了。
邵軍說道:“能上就行。”他又陪幾個人聊了幾句,然後組織隊員把戰術重新安排了一下。
張助理陪着華天宇他們幾個說着話。
單玄雨是個要面子的人,他對張助教說道:“一會,我們哥仨在場邊看怎麼樣,給我們安排一下。”
張助教面有難色,還是說道:“這樣,單總,我和邵教說一下,看能不能行。”他走過去與邵軍說了一下,邵軍向這邊望過來,與張助理說了幾句話。
張助理過來說道:“邵教練同意了,不過只能夠兩個人,太多了,就不成了。“
閔建國說道:“沒事,我和盛進帶幾個女孩去看臺看球,玄雨和天宇,你們兩個在場邊玩着。”
單玄雨說:“成,就這麼安排。”衛盛進也沒有意見。
張助教說:“不過你們要換衣服,華先生換運動員服裝吧,24號替補病了,今天沒來,你穿他衣服。單總你穿助教的服裝吧,你們倆人就在我們的球員席看就行。”
華天宇過去在學校的時候就是足球隊的主力,他還真是第一次在現場看球,這次和以往還不同,在場邊看球,這又是一種體驗。
隨着時間的推移,比賽在主裁判的哨聲下正式開始了,他和單玄宇換了衣服站在球場邊觀看這場中韓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