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家主在得知這次事件牽涉到田鏡雲後,他命令李傑立刻與華天宇取得聯繫,儘量與對方修復關係,把李家摘除在外。
此時,華天宇剛剛和田蔓瓊分開,他翻出小祝殷的電話,打算給小祝殷打一個電話,尋求幫助,他與利刃之間的聯繫,小祝殷就是其間的紐帶。
只是他的電話還沒等打出去,小祝殷的電話竟然打了進來,華天宇楞了一下後,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
他接通電話後問道:“丫頭,想我了嗎?”
小祝殷的惱怒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你想死嗎?”電話那邊的小祝殷繃着臉說完這句話,隨後,臉上一抹動人嫣然的笑容一下盪漾開來。
華天宇咯咯笑道:“怎麼會想起給我打電話?”
小祝殷說道:“給你一個任務。”
華天宇好奇的問道:“給我一個任務,什麼意思?”
小祝殷說道:“沒什麼意思,任務就是任務,利刃的任務,不許拒絕。”
華天宇笑道:“這是硬性規定啊,感覺好像已經加入了利刃,你們用起我來好隨便。”
小祝殷惱道:“哪來那麼多的廢話,爲國家做事,不許講條件,你答不答應?”
華天宇在心裡早就已經答應了,只是喜歡和小祝殷打嘴仗,他們倆個每次見面,或者電話裡都要吵上幾句,要是不這麼吵上幾句,就感覺少了什麼東西似的。
華天宇說道:“求人還這麼牛,丫頭,什麼時候能學溫柔一點,你這樣會嫁不出去的。”
小祝殷銀牙緊咬:“你想死是不是?”
華天宇咯咯笑道:“大好青春還沒有享受夠,怎麼能想着去死,只有好好活着才能享受快樂的人生。丫頭,說吧,什麼任務?”
小祝殷‘哼’了一聲道:“算你識像,你認識姬婉昕吧?”
“姬婉昕?”華天宇就是一楞:“不認識,她是什麼人?”
小祝殷說道:“昨晚人家還幫過你,怎麼這麼會的功夫就把她忘記了!”
華天宇恍然大悟:“你說的昨晚那個韓國女人?你在現場?”華天宇這纔想明白小祝殷說的是誰。
“我沒有在現場,不過我們的線人一直在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姬婉昕,她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監視她,任務是什麼?”
小祝殷認真的說道:“原本這次的任務需要我出面,然後與姬婉昕接觸上,進而保護她的安全。
我們通過幾種方式,都沒能與姬婉昕近距離的接觸上,這個人的警覺性很高,我們一直在尋找機會,沒想到昨晚她出現在那家賓館,並且與你發生衝突。
姬婉昕好像對你很感興趣,她是韓國武道第一高手姬天擎的獨生女兒,姬天擎對她珍若明珠,她這次來華夏是爲了家族的一項生意,實則她對華夏文化非常感興趣,也是藉着這次機會來華夏遊玩。
‘京城四少’中的李傑是是她父親的記名弟子,所以她纔會和李傑走到一起。你昨晚與‘京城四少’發生爭端,力挫樸元昌。
那個被你打敗的韓國人樸元昌是她的五師兄,是姬天擎十大弟子之一,你所表現出來的武力吸引了姬婉昕的注意,如果沒有意外,她可能會邀請你。
我需要你幫助,如果姬婉昕對你發出邀請,你一要答應她。”
華天宇沒想到昨晚在現場的這兩個韓國人有這樣的身份,那個樸元昌雖然被他打敗,但是不能否認他強橫的力量。
他這才明白過來,爲什麼樸元昌會爲‘京城四少’與他發生爭鬥,原來‘京城四少’中的李傑是姬天擎的記名弟子。
華天宇問道:“難道有人會威脅到姬婉昕的人身安全嗎?”
小祝殷回答道:“我們也只是猜測,姬婉昕自幼體弱多病,從我們得到的資料來看,她患有一種罕見的疾病,具體是什麼病症,我們並不瞭解,姬天擎對這個獨生女兒極其寵愛。
姬婉昕聰明伶俐,自幼博學多才,她對華夏文化極其推崇,她在大學期間學的就是漢文化,她這次過來名爲家族生意,其實也是爲了到華夏遊玩一番。
但是她身份特殊,她父親爲韓國執政黨背後最堅強的擁躉者。姬天擎在韓國影響極大,有他的支持,在野黨在下次大選當中就很難將執政黨趕下臺,所以他們視姬天擎爲眼中釘,肉中刺。
韓國現在的在野黨野心極大,他們的首領思想極端,我們不想這樣的在野黨在未來的大選中掌控韓國政權,這對於我們國家來講,也是沒有利益的。
我們得到消息,韓國的在野黨很可能會對姬天擎發出挑戰,我們擔心他們的在野黨會趁姬婉昕在華夏的時候對她不利。
如果,我們假設是如果,如果姬婉昕在我們這裡出現問題,那麼姬天擎很可能會對華夏產生仇恨,東南亞地區必須和平穩下的發展,纔會對我們國家和平崛起有利,所以我們不想發生任何的問題,這就是保護姬婉昕的原因。”
華天宇聽完小祝殷的話後,這才明白過來,國家國家,沒有一個強大的國家,哪裡纔會有一個家定的家,這件事他義不容辭。
華天宇問道:“具體需要我怎樣做?”
小祝殷說:“姬婉昕對華夏文化興趣極濃,她還是韓國針王樸謹言的學生,因爲她自幼體弱,所以對韓醫的興趣極濃,她的偶像是朝鮮歷史上史無前例的女御醫大長今,你可以通過自己的醫術要她對你產生興趣。
你通過這點,最好能夠把握住她,使自己成爲她這次華夏之旅的嚮導,這樣她就可以一直在我們的監控下,我們也可以通過你進一步瞭解她的動向,最大程度的保護她的安全。”
華天宇開着玩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想我使美男計,把她拴到我身邊是不是?”
小祝殷在電話那邊‘呸’道:“你要不要臉,馬不知臉長,你也算美男子,總之,你要按我的要求去做,留在她的身邊就是了。”
華天宇開完玩笑正式道:“這個任務我接了,但是我也需要你們的幫助。”
小祝殷說道:“在不違反原則的基礎上,你有什麼要求我們可以提供幫忙。”
華天宇說道:“是這樣......”他把網上的事情與小祝殷說了,他希望藉助利刃查找出那篇微博的博主,通過他找出背後的主使。
小祝殷說道:“這個沒有問題,利刃有這樣的人才,我們會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那個‘聆聽朝露’,你聽消息就是了。”
華天宇又道:“還有一個請求!”
小祝殷說:“能不能一口氣說完。”
華天宇笑道:“這麼沒耐性,最後一請求,雖然我不是利刃的隊員,但是你們找我做任務的頻率可挺大的。
我現在基本上可以稱做是你們的外圍人員吧,上次在天寧,這次在京城,我是隨叫隨到,沒有任何怨言,這樣任勞任怨的好同志你們上哪找......”
小祝殷不耐煩的道:“你能不能說重點,我發現你越來越像‘小瀋陽’,娘們唧唧的。”
華天宇冤枉的大叫道:“丫頭,嘴下留德成嗎?大叔就那樣嗎?大叔很爺們的。”
“切,我還真沒看出來。”
華天宇在電話這邊揮舞着手臂,可惜小祝殷看不到。
“丫頭,鑑於我經常性的執行利刃的任務,那啥,有啥證件沒有,就是可以虎假虎威那種,比如說,警察要找我麻煩,我把證件一掏出來,人家一看,我x,國家特殊部門,沒人敢惹我,有沒有這樣的證件......”
過了好一會,小祝殷纔在電話那邊說道:“有,裝逼證你要不要!”
華天宇‘噗’的一下,果斷放下電話,這丫頭說話能耶死個人。
正像小祝殷預料的那樣,姬婉昕果然對他產生了興趣,下午的時候,‘京城四少’中的李傑竟然親自前來拜訪。
伸手不打笑臉人,華天宇雖然與‘京城四少’產生矛盾,這個李傑雖然也爲江連亭出過頭,但是這個人並不像江連亭與秦少白那樣,標準的紈絝。
相反,這個人能屈能伸,他一過來就滿臉笑容的說道:“華老師,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昨晚見識到華老師的功夫後,不僅是我念念不忘,就連我的師姐姬婉昕小姐也對您仰慕萬分,我師姐是韓國武道大家姬天擎先生的愛女,在見識到您的功夫後非常仰慕,想要結識華老師,還請華老師能夠原諒昨晚我們的冒犯,我設宴向您陪罪如何?”
如果不是因爲利刃的任務,或許華天宇會拒絕李傑的邀請,因爲這個任務的原因,正好與姬婉昕接觸上,他沒有拒絕直接答應了李傑的邀請。
他這邊進展順利,田蔓瓊那邊在與江連亭家人接觸的時候卻發生了變故。
江連亭昨晚被華天宇打斷了手腕,昨晚江家人知道後,她的母親勃然大怒,自己的兒子讓人打成這樣,這對江家來說是奇恥大辱。
江家是華夏能源大省‘煤省’出來的爆發戶,他們家靠煤炭起來,積累了大量的財富。這幾年將投資重點轉移到了京城,她平時與丈夫接觸的人非富即貴,在她們這個圈子裡面,江母自認爲他們江家也算是‘豪門’了,誰敢欺負她的兒子,好就是與江家過不去。
這幾年來她們江家在京城也積累了一些人脈,所以,今天一早江母就發力了,她叫人去警局報案,要把打斷他兒子手的傢伙捉拿歸案。
華天宇這邊由徐江川全權負責,警方並沒有直接捉捕華天宇,而是去了昨晚的酒店具體調查。
網上的事件江家也知道了,但是江母認爲,那些事情與他們無關,他們要的,是給兒子出氣,要打人的人付出代價,不然他們江家還有什麼顏面在京城立足。
家裡人重到傷害,卻不能將嫌疑人繩之以法,那麼還算是什麼‘豪門’。江母是一戒女流,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兒子調戲的那個女孩是什麼背景。
在她眼裡,就算是他的兒子把那個女孩睡了,也是不打緊的,無非就是賠兩個錢而已,所以江家對這件事不依不饒,田蔓瓊開始四處遊走滅火的時候,江家不僅不停止行動,而且大有興風作浪之勢。
田蔓瓊不得不先行找到江家。
不過她並有親自出面,而是由徐江川出面,代表她與江家的人談。
徐江川來到江家,在江家的客廳會見了江母。
江母50多歲,多年的養尊處優,讓她無比傲慢,雙方見面之後,徐江川說道:“江夫人,我受華天宇先生委託,與您對之前華先生與江公子之間發生的矛盾進行必要的調節......”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母打斷,她怒斥道:“你去告訴姓華的,他打壞我兒子,這件事沒完,我們江家不是好欺負的,我一定會把他送進監獄,你回去告訴他,等着去做牢吧!”
徐江川並沒有因爲江母的惡劣態度也表現出任何情緒,他公事公辦的說道:“江夫人,事件的起因是因爲江公子調戲了華先生的朋友,在這件事上,江公子理虧在先。
華天宇折斷他的手,是因爲江先生涉嫌威脅那名受害女孩的生命安全,就算華先生動手傷人,也是出於自衛,現場很多人都看見了,就算你要告華天宇先生傷害罪,也一定打不贏這個官司。
我想,雙方還是坐下來談一談的好,江女士,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關,爲什麼不各讓一步,非要鬥得你死我活呢?”
江母惡毒的說道:“我們江家就是要弄死他,要讓他知道得罪江家的後果,你告訴姓華的,這件事沒完,讓他做好準備,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以爲是個名人就能耐了,我要讓他知道,我們江家捏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似的。”
徐江川深深的望了江母一眼道:“江夫人,希望你們江家三思而後行,冤家易解不易結,其實我這次過來,代表我的當事人,還有受您兒子騷擾的女孩來說一句:不要再搞了,繼續下去對誰都不好!”
江夫人罵道:“你給我滾!”
徐江川什麼都沒有說,從開始到結束,他一直保持着應有的紳士風度,從江家離開。
他把與江母談判的內容告訴了田蔓瓊,田蔓瓊怒道:“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