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中醫公會終於在緊張的籌備中接近尾聲,有田鏡雲助力,各種手繼通過民政部、衛生部等相關部門很快批覆。
中醫公會的會所通過加班加點的裝修也順利裝修完成,這段時間一直是田蔓瓊在會所那裡指揮,沒有她會所也不會這麼快就裝修完成,整個就是與時間賽跑。
這段時間把田蔓瓊累壞了。
因爲人手不夠,華天宇沒辦法,把姐姐從寬城調了過來,讓她臨時過來幫忙,華天宇之所以把姐姐調來也是爲了她和雲鷹經常能夠見面。
雲鷹這段時間一直跟着他在京城忙碌,華天宇把他當成了萬金油,哪裡需要就把他放到哪裡,他和姐姐華天茵之間很難接觸上。
兩人之間互有好感,華天宇早就知道,這次讓姐姐來,一是爲了讓姐姐幫忙,二也是爲了她和雲鷹能夠接觸的更多一些。
原本姐姐並不想過來,她和柳依依在寬城的幼兒園現在發展的很好,短短的半年時間已經召收上來一百多個孩子,她們聘請了八位幼師,姐姐雄心壯志,正打算大幹一場。
過去爲了丈夫的事業,她在家相夫教子,把自己的才能都埋沒了,現在事業起步她是真的不想過來。
華天宇自有招數,他把雲鷹派到寬城,雲鷹只在寬城呆了兩天,也不知他是怎麼勸姐姐的,華天茵竟然同意了。
中醫公會成立,需要大量的人手,華天宇已經想好,公會有田蔓瓊主持,他就不用分心,可以專心做他想做的事情。
他打算讓姐姐和雲鷹都進入中醫公會工作,這樣也可以幫助田蔓瓊,必竟是一個全國性質的公會,按照華天宇的打算,這個公會未來要做的事情簡直太多了。
田蔓瓊在人才市場又招來一批人員,初步形成一個小班底,勉強能夠維持公會日常運轉,等到公會正式成立後,還要招一大批人員,這樣才能把公會的架構徹底架全。
在忙碌了整整一週後,終於可以鬆一口氣。晚上,華天宇請田蔓瓊在一家法國餐廳用餐。
因爲姐姐過來,囡囡和天天這兩個小傢伙有了伴,兩個小傢伙天天在一起玩。
田蔓瓊在京城也購置了房產,因爲父親調到京城,妹妹也在傳媒大學上學,現在她又在中醫公會負責,所以長期定居京城,小囡囡也隨她一起過來。
華天宇在田蔓瓊所在的小區也給姐姐購置了房產,她要在這裡工作,必須有個家。晚上小傢伙都在姐姐那裡,雲鷹也幫忙看孩子去了。
他和田蔓瓊能騰出時間在一起吃個飯,這段時間華天宇沒能閒下來好好享受一頓晚餐。
華天宇舉起杯道:“蔓瓊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要不是你過來幫忙,中醫公會也不能這麼快就籌備起來,你居功至偉,小弟敬你一杯!”
田蔓瓊笑道:“你這麼說,我就不推辭了,這幾天是把我累壞了,幸好不辱使命,中醫公會按時裝修完成,絕不會影響後天的成立大會。”
中醫公會成立的時間都已經定好,早在三天前田蔓瓊就已經將請柬發放了出去,一切都在向前趕。
華天宇說道:“公會成立後,第一件事就是以中醫公會的名義向樸謹言發出挑戰,我要親赴韓國,到時公會這邊的事情蔓瓊就要受累了!”
田蔓瓊笑道:“你放心的去,我會爲你守住後院,不過,只許勝,不許敗!”
“我重來沒有想過失敗!”華天宇無比自信。
“有自信的男人才最有魅力,有沒有看微博,你的微博粉絲快一千萬了!”
華天宇驚訝的道:“是嗎?這幾天忙的,沒有功夫看!”
田蔓瓊開着玩笑道:“人家明星想吸千萬級別的粉需要幾年甚至更久,你到好,打了一場架,粉絲漲了幾百萬,別人打架進局子,你打架漲粉絲,人和人可不能比!”
華天宇笑道:“其實能動手解決的事情,儘量別動口!”
田蔓瓊被他逗得咯咯直笑,用手指着華天宇道:“你能不能別逗我,你這是什麼邏輯?”
田蔓瓊今天穿了一件v領半袖襯衫,她這一笑,胸口抖得厲害,華天宇坐在她的對面,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她的胸口上。
田蔓瓊剛剛步入三十歲,正是女人一生之中最成熟,最有魅力的年紀,成熟風韻,加上她氣質高雅,更是增添了成熟女性的魅力,那種風情絕不是小女孩能比了的。
華天宇的目光也是不由自主被她吸引過去,不過只是一瞥,華天宇就把目光移開,田蔓瓊也看到了華天宇那不經意的一撇,臉上微微一紅,這才意識到自己走光了。
他們倆人並不知道,在他們走進這間法國餐廳的時候便被人盯上了,距離他們不遠的一張桌上,一名男子不動聲色的啓動了針孔攝像機,把他們倆人在一起吃飯的情景完全收錄到裡面。
田蔓瓊假裝不經意的坐直了身體,儘量讓身體後撤,這樣就能避免剛纔的尷尬,她有些後悔穿這件衣服出來。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牛排上來,然後是法式鵝肝,田蔓瓊喝了一點紅酒,她過去和丈夫在一起吃西餐的時候總喜歡喝一點紅酒,然後點上蠟燭。
因爲對面是華天宇,所以她沒有要蠟燭。華天宇也陪她喝了一點,他還要開車,淺嘗輒止。
快結束的時候,田蔓瓊要了兩杯飲料。
不一會侍者端着兩人要的飲料向這邊走過來,旁邊的男子假意的看着電話迎着侍者走過去,侍者端着餐盤給他讓路,男子身子傾斜故意撞過去。
侍者‘啊’的一聲,餐盤在他手中一晃,上面的飲料傾斜過去,男子手急眼快,伸手幫侍者扶住飲料杯,手指間的粉末悄無聲息的灑進兩個杯子裡面。
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向衛生間走去。侍者沒有多想,端着餐盤走到華天宇他們這裡將飲料杯放下。
兩人此時已經吃得差不多,端起飲料小口喝着,探討後天中醫公會成立的細節,這些東西都要認真推敲。
在聊了一會後,華天宇去結帳,他開車要把田蔓瓊送回她的住處。
田蔓瓊坐在副駕駛上,車開出不遠,她就感覺到身上有些發熱,不知道爲什麼,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敏感,坐在她身邊的華天宇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讓她有些情不自禁。
自從丈夫意外去逝後,田蔓瓊再沒有想過男女之間的事,她正值女人最美的年紀,雖然也有需要,但是她的身份在那裡,不可能去做出格的事情,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也曾幻想過,但是卻重來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最多自己解決掉。
但是今晚不同,她感覺到自己格外敏感,身體深處有種蓬勃的東西在滋長,她搖下車窗,讓夜風吹進來,略有有些涼意的夜風讓她感覺到能夠清醒一點。
可是即便如此,那種漸漸滋長的欲--望也讓她感到難堪,她沒有多想,以爲是今晚喝了一點紅酒的原因,可能是酒精讓她的身體異常敏感,她控制着自己不去向那方面多想。
電話響起來,是囡囡打過來,孩子嗲聲嗲氣的說道:“媽媽,我今晚在天茵阿姨家住好不好,明天是週末,我和天天姐姐要一起過週末。”
田蔓瓊微笑的說道:“囡囡不回來可以,但是要聽阿姨的話,不準淘氣的,要乖,知道嗎?”
囡囡連聲應道,電話被華天茵接過去,她和田蔓瓊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
車很快駛進小區,華天宇把車停下,不知道爲什麼,他在開車的時候,眼睛的餘光看到田蔓瓊v領下面若隱若現的溝壑有些口乾舌噪。
他深吸了幾口氣後才把這種欲--望壓下來,華天宇以爲自己是太久沒有碰女人,又淺嘗了幾口紅酒引起的生理反應。
他儘量控制自己的思想,讓自己純潔一點,不去瞎想。
車子停下,他走下車,幫田蔓瓊把車門拉開,田蔓瓊從車裡緩慢的移出半邊身子,華天宇伸手扶住她略顯豐腴的玉手,兩人的手觸碰一起,好像有股電流。
田蔓瓊咬着牙,她差點就‘哼’了出來,她重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過,在華天宇扶她下車的過程中,她感覺到自己已經溼潤了。
聞着華天宇身上的男人氣息,她感覺到自己在顫慄,慌忙的鬆開華天宇的手,她略有些緊張的說道:“天宇,你回去早點休息,這段時間也累壞子,姐上樓了!”
田蔓瓊沒敢看華天宇,這麼一會功夫,她已經感覺到自己溼漉漉了,咬着牙想盡快回去,就算有什麼想法,她自己想法解決就是了,可不能在華天宇面前出醜。
今晚這是怎麼了,田蔓瓊暗暗埋怨自己,喝什麼酒呢,差點就出醜,要是讓天宇看出什麼可丟死人了!
可是她越是着急,越是出錯,她慌忙向前走時,不小心踩到一顆石子上,腳腕一歪,頓時把她的腳崴了。
她‘哎呦’一聲,華天宇已經上了車,看到田蔓瓊身子傾斜,他連忙推開車門跑過去。
“蔓瓊姐,你沒事吧!”華天宇伸手扶住她。
田蔓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腳腕崴傷。
華天宇扶住她,一隻手從後面扶住她的肩膀道:“我送你上去,再給你看看!”
華天宇這樣一摟住她,那股強烈的男人氣息沖鼻而入,田蔓瓊感覺到身子都酥麻了,她想拒絕,可是話到了嘴邊,只是輕輕的張了張嘴就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感覺到腳底發輕,一陣又一陣的強烈感覺讓她有些無法自抑,就連她自己都感覺到奇怪。
其實不只是她,華天宇也感覺到自己今晚格外衝動,他扶住田蔓瓊的身體,聞到她身上成熟的女人氣息,一陣陣的衝動讓他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氣,兩人的身體緊緊靠在一起,雖然隔着衣服也能感覺到彼此的溫度。
遠處,有人用夜視相機拍着照,把兩人‘親密’的舉動拍了下來。
田蔓瓊住在十二樓,華天宇扶着她走進電梯,原本很短的上下樓,竟然變得格外漫長,兩人在電梯裡竟然罕見的誰也沒有說話。
華天宇感覺到自己有些衝動,尤其是田蔓瓊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格外着迷,他期盼快點上樓,幫田蔓瓊看一眼腳腕,如果沒有問題,他好離開,這樣的衝動是從來沒有過的,看來要讓安依萱儘早過來陪伴他了,這樣總不是辦法。
華天宇暗暗想着,正值青春年少,對這種事情正是貪戀的時候,小別勝新婚,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到安依萱美麗動人的模樣,她嬌羞的樣子,華天宇感到口乾舌噪。
電梯門打開,兩人走了出去。
田蔓瓊顫抖的把手伸進包裡取出鑰匙想去開門,手一抖鑰匙掉在地上,華天宇彎下腰去拾掉在田蔓瓊腳邊的鑰匙,看到她鏤空絲襪裡圓潤的小腿,華天宇的心砰砰亂跳,竟有種衝動,想要扶摸上去。
他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趕忙把鑰匙拾起,然後打開房門,把田蔓瓊扶進屋,隨手拍開牆壁燈。
田蔓瓊紅着臉移動到沙發上,此時她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強烈,她極力的控制着自己,就連她自己都疑惑了,今晚這是怎麼了。
“天宇,你把窗簾幫我拉上,冰箱裡有冰鎮酸梅汁,我想喝點!”田蔓瓊想借助冰涼的飲料來熄滅那股火焰。
華天宇幫她把落地窗的窗簾拉上,對面樓,一名男子的長焦鏡頭正對着這裡,看到窗簾拉上,他拍了一下手,鏡頭裡面失去兩人的身影。
華天宇同樣想喝一點涼的東西,他從冰箱裡取出酸梅汁,給田蔓瓊倒了一杯,自己也喝了一杯,冰涼的汁液順着喉嚨流入胃裡,這讓他感覺到很舒服,那股邪火略微褪下。
華天宇說道:“蔓瓊姐,我幫你看一下腳!”
田蔓瓊喝下一杯酸梅汁後同樣感覺到精神一震,剛纔那下崴的厲害,她沒有說什麼,順從的把腳伸了過去。
華天宇蹲下,托起她的腳足,田蔓瓊的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她有些不敢去看,任華天宇託着她的玉足。
田蔓瓊的腳足上套着絲襪,華天宇把它託在手中,有些微微失神,雖然套着絲襪,仍然能感受到她嫩白纖細的玉足。
華天宇輕輕的向她的足踝處摸去,有些微腫,即便隔着絲襪也能感覺到她的玉足白膩而圓潤,幾乎看不到踝骨,華天宇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他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自己今晚這是怎麼了。
託着田蔓瓊的玉足,他竟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蔓瓊姐,你的腳會不會臭,要不要先洗一下?”
田蔓瓊沒有想到華天宇竟會問出這麼一句話,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什麼,我的腳怎麼可能會臭?你的才臭。”
她白了華天宇一眼,風情嫵媚,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兩人此刻有些曖昧。尤其是她的腳足握在華天宇的手裡,被他這樣託着。
田蔓瓊只覺得一顆心都酥麻了,剛纔的對話,就好像情人間在打情罵笑,她感到有些羞愧,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就是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甚至目光都不想移開。
她望向華天宇,同樣看到他眼裡好像有團火在燃燒,兩人的目光一下粘到一起,再也分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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