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大聲宣佈:“今晚最後一件拍品由華天宇先生拍得,恭喜華先生,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恭喜華天宇先生,同時感謝他對慈善事業的貢獻。”
胡志聲音落地,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很多人都感慨華天宇的機智,他剛纔的表現的確高明,本來一件衆家爭奪的拍品,被他兩錘定音,無論是智慧和心性在同齡人中都是更勝一籌。
在衆人的掌聲中,華天宇站起來微笑着向現場的賓客頷首示意。
安老笑呵呵的望着華天宇,可以說華天宇今晚搶去了整個慈善晚宴的風頭,這份魄力就不是其他人能比了的,自己孫女的眼光果然不錯,安老也是非常滿意。
當然,幾家歡喜幾家愁,剛纔和華天宇競拍的幾個富家子弟,一個個臉色鐵青,華天宇在整個慈善晚宴中大放異彩,可卻把他們幾個卻給踩到腳底下了,這廝是踩着他們,打着他們的臉上位。
他們的失敗反襯了華天宇的機智,幾個富家子弟直接就把華天宇給恨上了,尤其是何逸羣,整個拍賣他都被華天宇壓制住,從他和華天宇競爭安依萱設計的珠寶開始,他就被華天宇壓制,這口氣憋得他這個難受啊。
原本家裡長輩與安文昌有約,兩家要結爲親家,華天宇的出現不僅讓這個約定成爲笑柄,更讓他成爲朋友圈裡的笑話,何逸羣這個憋屈,他望向華天宇的眼神滿是怨毒,可卻拿他沒有辦法。
拍賣結束,君山先生走上前臺,他對今晚到來的嘉賓表示感謝,表達他的謝意,感謝嘉賓對慈善事業的貢獻。
慈善拍賣結束後就是酒會,雖然已經很晚,但是並沒有阻攔住大家的熱情。能夠融入這個圈子,對於商人來說那是一筆相當可觀的財富。
年長者因爲身體原因,在拍賣環節結束後就離開了,很多剛剛加入這個圈子的人則相互攀談,藉機多結交幾個朋友。
現場人嘉賓,三個一夥,五個一堆彼些交談。尤其是一些小明星,她們更是穿插在豪門公子哥當中,藉機搭訕,希望有機會能夠嫁入香港豪門,能嫁入豪門,這幾乎是那些明星的夢想。
安老因爲太晚,他先行離開,原本安依萱和華天宇要陪他離開,安老不許,要他們留下多接解一些人,能來到君山先生慈善拍賣會的都是非富即貴者,這個圈子就那些個人,能夠結識更多的人,這對華天宇是有好處的,所以安老要他們倆人留下,他在司機的護送下先行離開。
華天宇自然知道安老的意思,人是社會性動物,必須有交際才能更加發揮自己的光熱。
這些嘉賓都是社會精英,什麼是社會精英?就是這個社會中處於最頂尖的那一羣人,這羣人無論是智商和情商,都是領先於普通人的,所以他們都會把握這樣的機會。
幾個華天宇過去曾在電視裡面看到過的內地商人和他主動攀談,還有幾位香港這邊的富商也與他主動攀談,華天宇很得體的與他們交流,並且相互之間交換名片。
何逸羣等幾個富家子弟則聚在一起,剛纔最丟人的是何逸羣,他用一千八百萬買了一個價值三百萬的珠寶,可以說,他被華天宇坑得最慘。
一名公子哥說道:“咱們這些自詡豪門的兄弟今天讓這個土鱉給戲耍了,楞是讓一個大陸來的土鱉搶了風光,壓得咱們喘不過氣來,這口氣實在憋得慌!”
另外一名說道:“得咧,咱們憋屈什麼,逸羣兄才叫憋屈,他和安家大小姐的事情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竟然被這個土鱉橫插一腳,那才叫憋屈!”
何逸羣臉色鐵青,被這個圈子裡的子弟笑話,他那張臉幾乎掛不住了。
其中一名公子哥連忙說道:“子安兄,這和逸羣兄沒有關係,都是長輩安排,到了咱們這個層次,婚姻有幾個是因爲愛情,逸羣兄還未曾出手,只不過姓華的佔了先機,據說,他和安依萱曾是同學,這是近水樓臺,以咱們逸羣兄的風度怎麼可能爭不過那個華天宇!”
衆人紛紛附和,避免何逸羣太過尷尬。
何逸羣道:“我聽說子安兄學習泰拳已經五六年了吧,不知子安兄可有這個膽量給大夥爭可氣!”
何逸羣不滿謝子安剛纔的嘲諷,他藉機挑撥。
謝子安笑着道:“也好,今天晚上的風頭都讓姓華的給搶了,咱們這些人反到給他當了墊腳石,我去給他降降溫,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這裡不是大陸,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聽謝子安這樣說,衆人紛紛附議。謝子安是謝家的公子,他不喜經商,卻喜健身、遊歷,沒有事就世界各地的旅行,各種戶外運動,攀巖,山地自行車,極限運動,這些個戶外活動他都喜歡,可以說是這些公子哥里面都會享受生活的一位。
正因爲如此他練就了一身的肌肉健子,渾身全是力氣。
近幾年來謝子安拜泰拳在大師迪亞門下學習泰拳,他本身悟性極高,練習五年,已經是一方高手,見謝子安應允下來,大夥全都興奮起來。
謝子安的能力大家都知道,有他出手,那姓華的不出醜纔怪。
華天宇和安依萱與現場的嘉賓互動了一會就覺得累了,這種形式的交流,對人的精力要求很大,說白了,兩個陌生人之間想要接觸,那是很費腦細胞的工作,這就是社交。
時間已經不早,華天宇和安依萱也打算離開。
何逸羣一衆公子哥這時候向他們倆人走了過來,謝子安帶隊,他笑意盈盈的走了過來。
“這位就是華天宇先生吧?我叫謝子安,很高興在這裡認識華天宇先生!”謝子安向華天宇伸出了手。
華天宇在這些公子哥向他走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爲這些人對他抱有善意。
因爲他看到過來的幾位公子哥都是剛纔和他競爭的那幾位,何逸羣就更不用說了,那是他名義上的情敵,這些人過來肯定是來搞事情的。
安依萱冰雪聰明,她第一時間提醒華天宇道:“小心應付,他們可不是來和你交朋友的!”
安依萱看到這些人就明白過來,其中有兩個人過去還曾追求過她,但是都被她無情的拒絕了,這些人組團過來,能安好心纔對。
華天宇笑着道:“原來是謝先生,很高興認識你!”華天宇見對方伸出手來,他也同樣伸出手,最起碼在禮節上華天宇可不想落了下乘。
“哥們在拍賣場殺得這些公子哥鎩羽而歸,可不能讓人家小瞧,更不能在媳婦面前丟人!”這是華天宇內心獨白。
所以他同樣伸出手來。
謝子安看到華天宇同樣伸出手來,他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他只一下就把華天宇的手握住。
華天宇就是一楞,謝子安的手上滿是老繭,就像一個鐵箍,一下就把他的手給箍住了。
同謝子安同來的幾個公子哥一臉玩味,他們當然知道謝子安所說的‘下馬威’是什麼,全都一臉笑意的望着華天宇,想看他出醜。
華天宇這才明白這些人的險惡用心,謝子安在握住他的手後立刻施力,原來對方是想用這種辦法讓他出醜。
謝子安的力氣極大,華天宇也暗暗心驚,這個的確有些氣力。如果換成過去的他,肯定吃了一個暗虧,可是現在的他可不是過去的那個華天宇。
華天宇冷哼一聲,他體內真氣自然流轉,面對謝子安的施壓面不改色。
謝子安有些詫異,他已經用上了六成力氣,一般人被他這樣握住手,已然痛得不行,他幾乎每天都練習握力器,普通人根本挺不住他這樣大力握手,可是對方竟然面不改色,謝子安又加大了一些力氣。
可是華天宇就好像沒事人似的,一臉微笑的與他對望,謝子安心中納悶,好勝之心也上來了,他再次發力,直到使出十成力氣,可是華天宇仍然面不改色。
謝子安都不知道改怎麼形容了,這小子難道不知道痛嗎?
就在他納悶的時候,對方的手上忽然加力。謝子安就感覺到對方的手像一個大鉗子一樣,一下就把他的手給鉗住了。
隨後一股大力涌來,謝子安就覺得自己的手彷彿要被對方給鉗斷了一樣,痛徹心菲,他差點沒痛得叫出來,頭上瞬間就出汗了。
華天宇就像沒事人似的:“很高興認識謝兄,不知道謝兄在哪裡供職!”華天宇一邊說着,一邊搖着手,兩人就像是多年未曾相見的老朋友一樣。
謝子安此時痛得臉都變色了,哪裡還回答得出來,原本他是想給華天宇一個下馬威,可是轉眼之間形勢逆轉。
那幾個富少本打算看一場熱鬧,可是華天宇一臉笑意,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反觀謝子安,他臉上扭曲,好像痛苦的不得了。
那些公子哥們一個個面面相覷,全都傻了,這是怎麼回事?
謝子安此時才知道,他這一腳踢到鐵板上了,對方是一個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知道自家的力氣,就算是一般的歐美大力士也未必有他力氣大,他喜歡極限運動,曾在阿拉斯加的懸崖上攀爬,那需要怎樣的膽氣與力量。
可是他用盡全身力氣,非但沒有撼動華天宇,反到讓對方給鉗制了,謝子安心下駭然,這人得多大的力氣啊!
華天宇適可而止,畢竟他和謝子安之前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衝突,給對方一個教訓就是了,不必結成仇敵,多條朋友多條路,沒有必要把人得罪死。
他哈哈一笑,輕輕的鬆開了謝子安的手:“謝兄的手勁好大,有時間咱們交流交流,我也喜歡運動!”
華天宇不動聲色的鬆開手,謝子安只覺得手上一鬆,他感覺自己的那隻手好像斷了一樣,他知道如果不是對方放水,今天出醜的就是他了,還好,對方在他就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鬆開了手。
謝子安尷尬的笑了笑:“華兄的手勁也不賴嗎?多謝了。”兩人相視一笑,華天宇當然明白他後一句是什麼意思,對方是在承他的情,因爲華天宇並沒有讓他出醜,要知道,可是他先挑釁華天宇的。
謝子安說完這然話後,他向安依萱微微頷首:“祝兩位晚上玩得愉快!”說完,謝子安轉身就走。
幾個公子看得莫明其妙,全都跟着謝子安離開了。
周圍不少賓客全都沒看明白怎麼回事,他們以爲這幾個公子哥應該是去找華天宇麻煩去了,怎麼只說了這麼幾句話就離開了,就連不遠處齊紫琳也是看得莫明其妙!
幾個公子哥追在謝子安身後:“謝少,怎麼回事,你們倆誰贏了,不是給他下馬威嗎?”
等到走出大廳外面,謝子安才停下腳步。
他轉過身望了一眼跟在他身後的幾個公子哥冷哼道:“這個華天宇絕對不是普通人,我勸各位還是少和他做無謂之爭,我還有事,先行一步了!”
謝子安說完,轉身就走,幾個公子哥面面相覷,這是怎麼回事。
安依萱等到這些人離開,她才問道:“天宇,怎麼回事?”安依萱沒看明白。華天宇和謝子安之間的較量電光石火,別人都沒有明白過來。
“當然沒事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也回去吧!”華天宇笑着說道,湊到安依萱耳邊小聲道:“晚上去我那,咱們換個姿勢!”
安依萱一張臉瞬間紅得如同開了染坊,她的小手伸到華天宇的後腰狠狠的掐去,咬着嘴脣惡狠狠的說道:“你想死嗎?”
華天宇連忙討饒道:“老婆,我不敢了,快放手,痛!”
安依萱這才鬆開手。
兩人站起來,向霍家的總管告辭,君山先生已經去休息,留下管家招待客人,華天宇他們要離開,管家連忙安排司機把華天宇他們倆人送回去。
兩人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深夜,兩人一進屋,華天宇就把安依萱抵在門上,擡起她的下巴,用力的吻在她的脣上。
“我給你拍到壽桃,說,怎麼感謝我!”
安依萱被他撫摸到情動,黑暗之中,她也拋棄了女兒家的羞澀。
“你說怎樣就怎樣,奴家奉陪到底就是了!”
就聽到一聲嬌呼,人已經被華天宇丟到了大牀上,轉眼之間,滿室風光!